何雨柱在回来的路上,他路过早餐摊的时候,顺带吃了早饭,还特意捎回了一些,至于给谁捎的,自然不言而喻。
于莉刚把床单被罩晾晒到铁丝上,突然看到何雨柱拿着一个自行车轱辘回来了,她连忙迎了过去,开口问道:“何雨柱,你这车前轮花了多少钱。”
何雨柱没有回答于莉的问题,而是一脸心疼的说道:“于莉,做做样子就行,你怎么洗了那么多,这么冷的天,用的是凉水吧,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呢,回屋我给你治治。”
于莉本来挺感动的,听到最后有些破防了,原来是馋她的身子了。她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何雨柱进了屋,然后朝着床边走去,那意思不言而喻。
何雨柱并没有猴急的扑过去,而是一脸戏谑的调侃道:“于莉,那么急色干什么,我买了早点,你快点吃吧。”
于莉脸色一红,她娇嗔道:“何雨柱,谁急色了,你不是要给我治伤吗?”
何雨柱笑道:“是我急色行了吧,你先过来吃饭,胡同口的包子,我把自行车轱辘安上就满足你的要求。”
于莉没有反驳,她来到桌子前打开饭盒吃起了包子,一边吃一边问道:“何雨柱,你吃了吗,那自行车轱辘到底多少钱。”
何雨柱调侃道:“于莉,问那干什么,打算给我报销吗,你又没钱还是肉偿好了。我在路上吃过了,包子全是给你买的,饭盒是早餐摊的,一会儿还得还回去。你赶紧吃,咱们抓紧点时间,争取速战速决。”
于莉轻声骂道:“何雨柱,你真是个混蛋,表面装的一本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最知道欺负我,秦淮茹占了你多少便宜,你不去欺负她。”
何雨柱贱兮兮的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是像傻柱那么老实,你也不会对我宽衣解带。秦淮茹太麻烦,我怕砸在手里。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及时行乐才是王道,自行车总算修好了,你还是一会儿再吃吧,我先给你治治伤。”
经过一番治疗,于莉的身上的摔得淤青全部消散了,腰伤也好了不少,中医推拿配合气功确实挺神奇的。
何雨柱收工之后提上了裤子,他拍了一下于莉的屁股说道:“于莉,一会儿吃包子的时候记得热一下。潘金莲出轨西门庆,是因为武大郎能力不行,阎解成的二弟不叫武松,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我去上班了,咱们下次再约。”
于莉白了何雨柱一眼,反驳道:“何雨柱,西门庆可是个美男子,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次之后咱们两清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何雨柱一脸贱笑的说道:“于莉,我修车可是花了五块三毛钱,两次可不够,起码得五十三次,你准备一次性还清,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咱们继续。”
于莉赶紧穿好裤子系紧了裤腰带,她不满的娇嗔道:“何雨柱,我就那么不值钱吗,一次只值一毛钱吗?”
何雨柱一脸戏谑的说道:“一毛一次确实给多了 ,我吃点亏,那就五百三十次好了,生产队的驴也得休息,真不能再多了,于莉,做人不要太贪心。”
于莉有些无语了,她骂道:“何雨柱,你就是个无赖,算我没说行了吧。”
何雨柱笑道:“算你识相,一会儿把屋子收拾一下,家里不缺煤球,不用那么节省,我再不走早餐摊老陈该来要饭盒了,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于莉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何雨柱,当初咱俩要是能见一面该多好,可惜有缘无分,于莉,你真是个下贱女人,以后不能这么放纵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有些舍不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家门,路过院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三大妈,他有些心虚,毕竟刚做完缺德事。
三大妈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车修好了,她开口问道:“柱子,你的自行车修好了,花了多少钱。”
何雨柱回道:“三大妈,也就几块钱而已,您这是接了三大爷的班,咱们院有你们两口子守护着,真安全。我去上班了,回见了您嘞。”
三大妈看着何雨柱匆匆离去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呸,这么个混蛋咋就发达了,老天爷真不长眼睛。傻柱真会打肿脸充胖子,一个车轱辘至少十几块钱,真以为我不知道,蒙谁呢?”
论头铁还得数刘光福,他听到三大妈说一个车轱辘至少十几块钱,不由的计上心头,至于谁的自行车会遭殃,那就不好说了。
秦淮茹下班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贾张氏一脸气愤对她的说道:“淮茹,阎解成的媳妇儿于莉,真是太不要脸了,她把傻柱的被褥全部拆洗了一遍,这不抢你的活吗,两人肯定有奸情。”
看着贾张氏气愤的样子,秦淮茹不由的揉了揉额头,她一脸无奈的说道:“妈,于莉帮傻柱拆洗被褥是因为她把傻柱的自行车给弄坏了,您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贾张氏语重心长的说道:“淮茹,傻柱现在可是个香饽饽,咱们院谁不想占他的便宜。于莉可比你年轻,你可得抓点紧,不能让便宜被阎家占了去。那阎老西可是一肚子算计,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先是介绍对象,现在连儿媳妇也送了出去。”
秦淮茹有些无语了,也不知道自己婆婆的脑袋装的什么,她敷衍道:“妈,我知道了,这马上要过年了,回头我回娘家把京茹带来总行了吧。”
贾张氏不满的说道:“淮茹,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没听进去。便宜秦京茹干嘛?”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妈,傻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了,您说的法子根本行不通,我没那么大的魅力。”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主意,她开口说道:“淮茹,你去跟傻柱睡觉,我带人去抓奸,他以后想不管咱家都不行。”
秦淮茹闻听此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冷冰冰的说道:“妈,您打算把我逼死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