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能够让一些原本复杂的问题变得简单,毕竟大量身份的互通,能够让这个世界以更多角度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现在只希望这玩意儿的爆率能够高点,毕竟魔渊这个东西还是有些危险的,短时间内,让大量的怪物聚集在一处地方。
不仅仅会让魔渊出现扩散的现象,还会引来外部世界的注意,姜智现在思考的是该如何获得一个稳定的身份。
一个能够稳定让自己出入魔渊,不被别人注意的身份。
就在姜智静静的思考的时候,在外界的使馆内,来自鹰国的詹恩,也在静静的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这一次,他随到的身份是一个隐藏的身份,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身份。
黑暗圣庭的先觉者,先觉者是这处裂缝中特殊的身份,他们的主要工作便是汇报以及预测所有魔渊的位置和稳定情况。
当初贝尔蒙特能够在姜智回来之前,便知晓姜智完成了任务,靠的就是先觉者的通知。
这个身份拥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作为能够提前预知魔渊的存在,他们也可以强行获得关于魔渊的部分信息。
此刻在詹恩的面前,就是一张被描绘出来的地图,这是一张魔渊的地图。
或者说是阴暗面下魔渊的详细地图,这些都是靠着詹恩一点点的预支慢慢的摸索出来的东西。
随着他的不断描绘,他也渐渐地看到了部分有关魔渊的地形。
魔渊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它的顶端连接着三圣庭,随后向下便是一层一层的结构,越是向下的地方结构便越是宽广,描绘的难度也就越是巨大。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詹恩的探索欲望,他能够很明确的肯定有关于这条的信息,没有人知晓,这意味着什么,光是三圣庭的表层就能产出大量的A级遗物。
在两处魔渊之中更是产出了S级别的遗物,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能够深入魔渊当中,究竟能获取怎样强大的遗物。
在那里会不会出现传说中能够逆转整个卡牌战斗局势的ss级遗物。
甚至是自己曾经不敢想象的3s级别遗物。
随着整个描绘的进行,詹恩越来越兴奋,之前早就听说过魔渊的存在和地狱一样,有着明显的分层,同时随着分层的逐步加深会越来越凶险。
这些东西他越描绘越是熟悉,这和他从小看见过的绘本中的画面简直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想象中的存在。
而另一个则是自己的亲眼所见所得,如果我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魔渊的底层一定住着那一个统治着整个地狱的存在。
一个在人类当前的分级中能够被称为神明的存在,地狱的统治者,撒旦。
才了解到这一些后他的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身为鹰国高层的他,能够接触的信息自然也比普通人多很多。
SSS级别的卡牌对应着的,就是神明,只要能获得他们的认可,成为他们力量的延伸,不能直接摆脱弱小的人类模板,成为极为恐怖的使徒。
什么是使徒,这可是上一次在鹰国发生的战役中,直接屠灭了鹰国三支本土军团的恐怖存在。
要不是最后查尔曼拿出了关键性的道具,那场战役的胜负手还不好说。
他的脑中越想越兴奋,想到此处,他连忙拿起了自己边上的笔在地图上开始不断的描绘起来。
大脑的兴奋让他又想起了很多信息,这些可都是通往关键道路的拼图,这些拼图收集的越多,自己距离撒旦的位置便越近一分。
他一定要找到撒旦,然后在他那里借来恐怖的神明之力,他要成为令所有人都恐惧的存在。
明明是这么好用的能力,那些处于圣庭之中的先觉者们却被强行禁止,描绘所有有关魔渊的部分,就连说都不让说。
这是一条绝对的禁令,一旦有人违背了这条指令,若是被发现直接处死。
那些审判者甚至享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这也让先觉者一度成为了整个圣庭之中,阵亡率最高的身份。
对于这一点,詹恩并不算太过担心,这群土包子的探测方法,依旧处于最原始的阶段。
这就好比跟中世纪的骑士谈论汽车一样,他们非但不会对汽车让道,还会穿着那身笨重的骑士铠甲,向汽车发起无谓的冲锋。
随着詹恩的不断描绘,魔渊的地形在此刻也更加详细了起来,甚至还出现了后面几层的大概画面,其中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怪物缩影。
只是随着作画的越来越深入,詹恩似乎也遗忘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只探索到第二层的他,是怎么描绘出魔渊后续的地形的,在图纸上的那些怪物,他明明没有看见过。
为什么却能够详细的画出他们的样子,甚至能够在边上标注出它们对应的名字。
就在他未曾看见的地方,戴在他手上的卡机,也在一瞬间由极为标准的现代画风,突然转变成了裂缝当中三圣庭的古风款式。
并且在完成了一次转化之后,卡机之上便裂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这道裂缝十分的细小,就算仔细去看,也不一定能够发现它的存在。
但它始终出现在了这块无法通过任何人类已知的手段摧毁的物品之上。
【错误】
【错误】
【错误】
大量的错误信息开始在詹恩的面前刷屏。
他们在警告着詹恩赶紧脱离当前的状态,恐怖的电流从卡机当中被释放出来。
只可惜现在的詹恩已经感受不到,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地图,其他的东西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
【已检测到污染感染,隔离中,隔离中】
若是有人联系詹恩,或者和詹处于组队状态的话,就可以发现,詹恩在卡机中的显示在此刻变成了一团马赛克。
这种现象持续了五分钟后,再次恢复了正常。
詹恩也重新回到了人世当中,的乎是画的有些累的,他静静地将手中的画卷卷了起来。
只是卷到一半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个东西摸起来的手感不对呀,我的羊皮卷的,侍从!侍从!给我拿一卷羊皮卷过来。”
只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回他话的,只有隔壁房的一句。
“花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