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没那么夸张。”秦星洲笑道。
“况且,前不久刚刚跟西丘打了一仗,大获全胜。”
秦星宇来了兴趣,“我怎么不知道?”
“快跟我讲讲!”
程心便把秦星洲如何制敌,如何排兵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个清楚明白。
得知正安城不再下雪,且气温还在逐步回升,秦星宇就一阵高兴。
“太好了,九弟,正安城的百姓总算熬出头了!”
“我说最近京城怎的都有鸟叫了,原来雪灾就要过去了!”
三人回了书房,又开始闲话。
时又夏也加入话题,并送来一些宵夜。
“这是何物?”秦星宇捏起一串形似荷包的食物问道。
秦星洲手里端了一份小蛋糕,闻言瞥了一眼,“关东煮里的鱼籽福袋。”
秦星宇一下塞进嘴里,嚼了嚼,眼睛一亮,开始疯狂扫荡这份关东煮。
“唔,这个萝卜,好吃!”
程心手里抓着一串铁板鱿鱼,吃得津津有味。
“王爷,鱿鱼我们之前常吃,怎么就做不出来这个味道?”
秦星洲光速解决完手里的小蛋糕,又从空间里拿了一块出来。
被时又夏察觉,她眯起眼睛,警告道:“秦星洲,晚上不可以吃那么多甜食!”
秦星洲十分遗憾的放了回去,转而拿出一份鲷鱼烧。
“这个不甜。”
时又夏:“……”
秦星宇笑得不行,“老九,终于有人能管你了!”
几人吃饱喝足,话题又回到秦星宇身上。
“七哥,小皇帝竟没派人监视你,这很不正常。”秦星洲说。
“怎么没监视,”秦星宇喝了口关东煮的汤,“前几个月一直在监视,后来看我确实过得很无聊,前几天刚把人撤了。”
“原来如此。”
“那你现在走了,小皇帝也不知道吧?”时又夏说,“你手上没兵权,也没实权,他干嘛盯着你一个闲散王爷?”
噗呲。
是扎心的声音。
秦星宇莫名被中伤。
他捂着心口,悲痛道:“我是没有九弟有权,但我也好歹是个手里有钱的王爷!”
时又夏毫不在意:“那又怎样,小皇帝不还是不在意你。”
秦星宇有点死了。
秦星洲轻笑一声,道:“卿卿,别刺激七哥了。”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了秦星宇,他腾得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看着秦星洲。
“卿卿?老九,你成亲了?”
时又夏捕捉到关键词:“谁成亲了?秦星洲?你?”
秦星洲慌张地看向他,“七哥,你别胡说。”
秦星宇从地上站起来,大喊:“卿卿是用来称呼妻——”
他话说了一半,就被秦星洲捂住了嘴。
“七哥,你听错了。”
然后又对时又夏解释:“卿卿,你什么都没听到,七哥困了,在说梦话。”
时又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但他也不想让秦星洲难堪,于是决定为难秦星宇:“梦话?快甩他两巴掌就清醒了!”
秦星宇浑身一个激灵,他恐惧的望着秦星洲,北洲战神的两巴掌,他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在秦星洲警告的眼神中,他保证自己不再乱说话。
先皇啊,母妃啊,这两口子太可怕了!
程心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王爷打架什么的,这不比话本子好看?
时又夏已经开始默默搜索秦星宇刚刚没说完的话了。
按下回车键,搜索结果显示……
时又夏立刻换了界面,脸红了红,心里泛起甜蜜。
“哎呀,秦星洲也真是的……”
“咳咳,”秦星洲咳嗽两声,事已至此,也不需要在秦星宇面前遮掩了,“七哥,卿卿说的没错,你跟我们回正安城。”
“是呀是呀,嘉王殿下,”程心也加入劝说,“我们王爷的新王府刚刚建成,您过去添添人气吧!”
“新王府?长什么样?”秦星宇问。
秦星洲从空间里取出平板,把视频和照片找出来给他看。
看完后,秦星宇嫉妒了。
“老九,凭什么你能有这么好的王府?”
秦星洲:“?”
“你从我这儿拿走这么多东西,给我也盖一座!!!”他咆哮着。
时又夏笑道:“行,只要你肯往外掏钱,你想盖什么样的都有。”
“弟妹,一言为定!”秦星宇立刻拍板,从腰间解下一枚置地上好的玉佩,递给秦星洲。
“九弟,帮我转交给弟妹,这是定金!”
秦星洲无奈的笑笑,把玉佩收进空间。
“卿卿,七哥给你的,说是给他盖王府的定金。”
时又夏立刻把这枚玉佩拿出来看,现在的她眼力极好,能够看出来这枚玉佩肯定能值不少钱。
“好好好,七哥大气,这个项目我接了!”
得到时又夏的亲口保证,秦星宇这才放心下来。
“老九,让我跟你走可以,只不过走之前我要去趟外祖家,看看他老人家。”
秦星洲正色道:“这是自然。”
“千万别去。”时又夏道。
秦星宇问道:“弟妹何出此言?”
“你不是还在禁足吗?你跑了,走前还去见你外祖,这不是连累他吗?”
二人闻言都是一怔,刚刚在兴头上,全然把这事给忽略了。
“对对对,老九,我不能连累他老人家,我还是不去了。”秦星宇道,但他还是有些不舍。
“可我又担心走了以后,他老人家在这京城里孤独寂寞。”
“这有什么难的。”时又夏说,“让秦星洲代替你去见,再送些粮食过去。”
秦星宇高兴了,“还是弟妹想得周到!”
秦星洲又跃上屋顶,带着秦星宇的书信,往余府的方向掠去。
半小时后,秦星洲回来了,神色凝重。
秦星宇赶快围过去,问道:“老九,东西都送到了吗?”
秦星洲将书信交还给他,道:“余阁老家被盯上了,我转了一圈,都没找到缺口。为了不暴露,我只能先行回来。”
“七哥放心,余阁老对此事应当是不知情,那伙人也是隐在暗处观察,并无恶意。”
秦星宇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叹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秦星洲也叹了口气,“终究是我拖累了余阁老。”
“九弟,这不是你的错。”秦星宇站了起来,目光锐利,“既然如此,也不失是件好事,他们最起码不会被我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