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无痕看见秦长生的面貌后有些眼熟但没有想起来在哪儿见过,只好死死地盯着秦长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多管闲事,我血狼佣兵团行事关你什么事儿?”
血无痕旁边的严虎却陡然面色大变,连忙在血无痕耳边轻声说道:
“队长,他好像是咱们九幽仙朝的驸马和混沌圣地的圣子秦长生。”
秦长生?
血无痕闻言脸色一愣,心情也是彻底放松下来,毕竟在秘境之前秦长生只有金丹境巅峰的修为。
就算在秘境里突破难不成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元婴九重吗?
而且他们这里可是有二十名高阶元婴境修士,其中元婴境九重的就足足四位,所以根本不用怕秦长生。
想到这里血无痕阴险地笑道:
“我说谁敢这么嚣张地对我说话呢,原来是秦驸马呀,不过秦驸马说的倒也对,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
我血狼佣兵团恐怕还真的有灭顶之灾,所以为了不让今天这事传出去,秦驸马,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未落,血无痕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血海狂涛!”
随着血无痕的一声怒喝,一片血红色的海洋再次凭空出现,朝着秦长生汹涌而去。
那血海之中,血浪翻滚,鬼脸狰狞,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
血浪相互撞击,产生的强大冲击力仿佛能碾碎一切。
秦长生瞬间被这片血海所笼罩,周围的血腥气息也在疯狂地侵蚀着秦长生的身体和灵力。
血无痕见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秦长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任你再有身份背景,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只有死路一条!”
严虎在一旁也跟着附和道:
“队长,我们不妨干脆直接将他碎尸万段,以绝后患!”
而血狼佣兵团的其他佣兵们也纷纷露出凶狠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秦长生被血海吞噬的惨状。
这时秦长生感受到血海狂涛之中尸山血海的场面顿时不屑一笑,这血无痕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的这招血海狂涛能将自己灭杀吧。
这血海狂涛的威力还不如凤天云的烈焰空间的一半威势呢。
见状秦长生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修士真是心浮气躁,连自己的话都不听完就出手,真是太不尊敬人了。
想到这里,秦长生的双眸之中突然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他施展虚妄神眸的第一式——破妄之视。
刹那间,他的双眼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接看见了隐藏在血海中正冷冷看戏的血无痕。
在看见血无痕的位置后,秦长生也是调动起了混沌圣体的力量,顿时他的身体瞬间爆发出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同时,秦长生丹田之处的九个元婴此刻睁开双眼,齐齐发力,磅礴的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出。
九个元婴的灵力增幅之下,浩瀚的灵力夹杂着神霄紫火的力量直接注入秦长生手中的混沌圣剑之中。
混沌圣剑瞬间光芒大盛,剑身之上火焰缭绕,仿佛要将这片空间都焚烧殆尽。
秦长生双手紧紧握住剑柄,怒喝一声:
“落天剑诀第二式——二剑天地开!”
随着秦长生的声音响起,一道璀璨至极的剑光从混沌圣剑中呼啸而出。
这道剑光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所过之处,血海被直接劈开,血浪瞬间蒸发,那些狰狞的鬼脸也在剑光之下灰飞烟灭。
磅礴的攻击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向着隐藏在尸山血海暗处的血无痕攻去。
剑光未至,恐怖的威压已经让血无痕脸色巨变,他怎么也没想到,秦长生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血无痕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这股威压锁定,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剑光距离他越来越近,心中更是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而此刻秦长生的剑光转瞬即逝般来到了血无痕的面前,顿时这堪比化神镜二重的全力一击径直穿过血无痕的身体,在血无痕惊恐的目光中将他淹没。
在一阵耀眼的爆炸过后,血无痕直接尸骨无存,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而在不远处原本还在吃瓜看戏的严虎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无痕直接人间蒸发。
反应过来的严虎顿时大惊失色,要知道血无痕虽然只有元婴境九重境界,但在血狼佣兵团内却无人敢惹。
因为他的大哥血战不仅是血狼佣兵团的团长更是血狼佣兵团的实力第一人,现在血无痕死了。
严虎不敢想象自己回到血狼佣兵团后会遭到血战怎样的惩罚,估计自己到时候得比疾风佣兵团团长贺无极死的还要惨烈。
而且他刚刚也感受到了秦长生的修为只有元婴一重,但杀死血无痕的这一击的威势却堪比化神境二重。
如此天骄既然已经得罪,那只能下死手了。
要不然秦长生出了秘境把山谷内的所见所闻传扬出去,血狼佣兵团将面临杜家无休止的报复。
而且此刻看着衣衫飘飘的秦长生,严虎的目光中不禁透露出贪婪与决绝:
“秦长生虽然身具混沌圣体,但混沌圣体可不能让他跨如此之多的境界杀死血无痕,所以秦长生身上肯定有着自己难以想象的机缘。
更何况秦长生还是混沌圣地的圣子,身上的资源肯定不少。
只要自己获得了秦长生的机缘和资源,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隐藏起来,默默发育,就不用再惧怕血战的报复,说不定还能一飞冲天!”
此时严虎对着另外两名元婴境九重的修士传音道:
“两位仁兄,如今血无痕已死,以他的身份以及团长对他的关心,我们估计就算逃回到血狼佣兵团也难逃一死。
而秦长生以元婴一重境界就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攻击,身上的机缘肯定难以想象。
既然已经将他彻底得罪,我们不妨将他就地斩杀,其身上的机缘我们再各自平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