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您要多加小心些,若是与刀爷再见,还是带着这东西的好。”
李长安表情凝重:“有此物,可以保全您的安全,方才我已经对那边进行了警告,陈思瑶如果真的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主动出击。”
龙爷点点头:“好,小先生,这次倒是辛苦你了。”
随后更是吩咐着自己的人给李长安送来一张卡。
“这里是一百万,是给小先生的感谢费。”
一次出手就给自己的就比之前苏家给的三年还要多。
谁是真大方,谁是维持着表面的关系一眼明了。
见李长安半天都没收下的意思,龙爷立刻在一边提醒着:“我知道,救我一条命绝不只是这些,不过,咱们日后可是以后的是见面的机会呢。”
李长安回神,立刻将那张卡收了:“龙爷客气了,这些已经不少了。”
自己没做太多,却收了不少,李长安已经十分知足了。
“这道法上的事情我已经帮您根治了,至于这块地能不能顺利拿下来,就要凭您自己的本事了。”
龙爷冷哼一声:“那老刀跟我斗了这么多年,还不是得输我一头?只要他不搞这些虚的,以我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输给他呢?”
但同时龙爷还是再三的向李长安表达了谢意。
龙爷的车一直将李长安送回到了学校。
此时天色渐晚,操场上的人虽然不少,但相比于白天已经减半了。
在外折腾了一大天,李长安疲惫的要命,打了个哈欠,就朝着男寝室的方向走。
结果远远的便瞧见有好几个男生在寝室楼的门口驻足。
甚至还能听见一声声的议论呢。
“这不是沈大校花吗?怎么跑到咱这儿来了?”
“我去,校花这是守楼呢?这是在等谁啊?谁有这么好的运气啊?”
同样的情况要是反过来,那还是挺常见的。
女生的寝室楼下总能围着追求者,可反之的却少之又少。
最关键的,这位可是沈曦乐,沈校花呀!
沈曦乐在楼下焦急的等待,已经不知道看了几次表了。
瞧见李长安回来了,沈曦乐的脸上,这才重拾笑意,几步来到了李长安的跟前:“你回来了呀?”
李长安被沈曦乐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你找我?”
“可不是吗?”沈曦乐一本正经:“在这等你半天了,听你室友说你今天有事出去了又不好给你打电话,就只能在这等了。”
李长安打量着沈曦乐。
对方看上去面色红晕,眼睛里也泛着光呢,眉尖眼尾的那一抹水气已经消失不见,这也就证明压在沈曦乐身上的劫难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沈家应该是处处如意才是。
李长安放心下来,许多同时有些疑惑的看着沈曦乐:“你怎么又来找我了?”
看着其他男生那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李长安压低嗓音:“故意想要让我在男生寝室混不下去是不是?”
沈曦乐赶紧开口:“我不是来给你捣乱的,而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李长安不明所以:“我有什么值得你感谢的?”
“其实也不只是我,是我爸妈想要见见你。”沈曦乐一本正经:“要是没有你,我爸妈这次是真的性命难保,我已经把你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他们要我特地邀请你明天来家里做客呢,顺便……”
沈曦乐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在这件事情上有点为难:“顺便还想让你帮我们看看家里的风水。”
沈曦乐生怕李长安会不答应:“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会给你钱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沈曦乐这一家在这方面吃过亏之后再也不愿意重蹈覆辙了,说什么也得请一位高人过来检查一番才能安心。
李长安看着沈曦乐那副小心警觉的样子,忍俊不禁。
“行啊,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钱不钱的李长安现在还真不咋在意了。
龙爷这随便一出手就是上百万。
就算没有这笔钱,从沈曦乐那儿赚到的五万块,也足够李长安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真正让李长安惦记的是沈曦乐身上那独特的体质。
丢了一个苏珂瑶,马上就补上来一个沈曦乐,这老天爷还真是疼他。
“真的啊?”
沈曦乐高兴的不得了:“那咱可说好了,明天早上我叫车来接你。”
从李长安这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沈曦乐就像是飞舞在花丛中的花蝴蝶一样,转身朝着十八号请的方向走。
“这女人还真挺听话的。”
打从李长安和沈曦乐说过哈,沈曦乐就算是彻底在十八号寝站住脚了。
十八号寝的男生虽说是有贼心没贼胆,但每天能仰望着女神在自己的门口进进出出,对于他们而言也算是一种享受了。
却殊不知,这些福利全都是李长安给他们的。
第二天一早,沈曦乐的电话果然打到李长安这儿了。
李长安一面答应着一面换上一套日常的衣服。
沈曦乐倒是兴奋的不得了,一直在旁边念叨着。
“我爸妈打从之前开始就总说着让你来家里,这一次你真去了,他们一定高兴。”
“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就是知道。”
看着沈曦乐那副笑呵呵的样子,李长安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陪着。
很快,车子便开到了沈家。
沈家的院子盖的没有龙爷家的宅院那么气派,甚至和苏家的山庄也比不了,但能坐落在富人区已经算是不错了。
最关键的是带着一股子典雅的劲儿,看着不落俗,反倒让人有些舒服。
听说李长安来了沈家父母热情款待,更是让厨房那边去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
沈广成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听说过一些风水的事情,这会儿更是推了一把眼镜,看李长安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李同学,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呀?要不是有你帮忙,我们家这一次是真要惨了。”
李长安声音平静:“都是跟我爷爷学的,可惜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