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主动告诉我们这件事,说明您很真诚,今天来就是想见见您,并没有别的意思。”
“对啊,柱子,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昨天跟你说完,看你随便答应了,我就直接把冉老师请来了,确实欠考虑。
要说抱歉,也是我该向冉老师道歉,不该怪你。”见冉秋叶已原谅,三叔也急忙说道。
“谢谢三叔,谢谢冉老师,既然冉老师今天来了,咱们就别提刚才那事了,权当交个朋友,如何?”何雨柱心中稍安,笑着提议。
“好,那就交个朋友吧!”
三人又举杯碰了一下,这一顿饭总算平安度过,没出现不欢而散的情况。
吃完饭,闲聊几句后,冉秋叶准备告辞,何雨柱心里有些愧疚,便提出送她一程。
三叔回家时拎着剩余的酒,何雨柱锁好门后就骑车送冉秋叶去了。
一路无言,直至抵达冉秋叶所住楼下,她才笑意盈盈地道:“何师傅,到家啦。
今晚又让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冉老师不必客气,是我自己没交代清楚。
不过呢,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总算是让我们碰了面。
我这人学历不高,说话直率,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何雨柱见她并无不满,亦笑答。
“好,那您路上小心,希望下次还能相逢。”冉秋叶道。
“嗯,冉老师,期待再会。”何雨柱示意她先行上楼,目送其消失在楼梯口后,才驱车离去。
四合院,前院。
“老闫,傻柱和冉老师这回见面,你觉得有希望吗?”
三大爷刚进院门,三大娘就急切地追问。
“唉,别提了,傻柱约了周日另约他人,说是要看结果再定。
早知道就不该请冉老师来的,饭桌上大家都挺拘谨的。”三大爷懊恼地说。
三大娘听了也叹了口气,随后道:“老闫别着急,依我看,傻柱周日那场未必能成。
不成的话,不还得靠你请冉老师?”
“对哦,是我心急了。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今天烧的菜不错,这半瓶五粮液都剩下了。”三大爷思索片刻,笑了起来。
四合院,前院三大爷家中。
听老婆又捡了便宜,三大娘很高兴,虽然她不喝酒,但这至少省下几天的买酒钱。
“傻柱真是出手阔绰,前几天才分猪肉,接着又是瓜子花生奶糖,看来他钱多得花不完。”三大娘评论道。
听见这话,闫富贵附和道:“他自然是有钱,从许大茂那儿拿了500块,钢厂又奖了他200块,加起来就是700块。
相比这笔钱,他分给大家的东西简直微不足道。
不过总体来说,傻柱这人的确很大方,一点不懂得节省。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真穷,像他这样挥霍,就算金山银山也会被他败光。”
聊到这里,他忽然对三大娘嘱咐道:“对了,把瓜子、花生和奶糖收起来吧,马上过年了。
等我给你们写春联的时候,顺便收点润笔费,这样年货也就齐全了。”
“还有,从傻柱那儿拿的那两斤猪肉不是还剩下一斤半吗?尽管天冷肉不会坏,可还是要小心别让猫狗叼走。”
三大娘听了这话,皱眉道:“这种事不用你操心,我已经收拾妥当了。
这剩下的一斤半猪肉,我打算留着过年。
到时候包饺子,把肉剁成馅儿,再加些白菜进去,光是这么一想,我都流口水了。”
“行啊,这些事情你就做主吧。”闫富贵笑着点头。
能娶到像三大娘这样贤惠的妻子,他心里很是欢喜,会料理家务,这就够了。
话说何雨柱送完冉秋叶回来,刚踏入中院,就听见秦淮茹跟贾张氏争执起来。
大致意思是快过年了,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了,连给孩子买新衣服的钱都没有,于是秦淮茹想让贾张氏拿出点棺材本应急,年后再归还。
“秦淮茹,我警告你,休想碰我的棺材本。
这笔钱除了给我养老,还得攒着给棒梗将来娶媳妇用呢。”
屋内传来贾张氏尖酸自私的话语。
接着便是秦淮茹的多次劝说,可贾张氏始终强硬表态:没有钱,只有命。
听到这里,何雨柱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进来,把自行车停好。
一进屋,暖意扑面而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将车摆放整齐后,他看到警长正趴在椅子上,一双萌得不得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喵!”
警长叫了一声,何雨柱上前一把抱起它,开始撸了起来。
而后他又看向桌上仍冒着热气的饭菜,虽然已经凉了一些,但香味依旧浓郁。
闻着香气,他放下警长,洗了手,盛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先前有三大爷和冉秋叶在场,他和三大爷一直在喝酒,所以除了几口酒和一点鸡肉白菜外,连饭都还没顾得上吃。
匆匆吃完后,何雨柱把剩菜放到一边,清理了桌面。
至于碗筷,则随手放入随身空间,只需一个念头,它们便已清洗得干干净净。
“嗯,这个随身空间真是挺实用的。”何雨柱乐呵呵地说道。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随后再度踏入随身的空间。
空间内依旧充满活力,池塘里的鱼儿最大已接近一斤,野鸡也已有近百只,在鸡舍中啄食不停。
猪舍里,那些最初的种猪依然是最大的几头,其中一头最重的已将近五百斤。
尽管知道野猪能长这么大令人惊讶,何雨柱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随身空间的事不能以常理度之。
看着最小的一群小野猪,他的眉头忽然紧锁。
“嗯,以往每批野猪出生大概二三十头,这次却只有十六头,看来这几头野猪已经到了老年阶段。”
确实需要更换了,否则再过几天,下一波的出生数可能会再次大幅下降。
想到这里,他沉思片刻,做出了一个决定:从现在起,每五批野猪中就要挑选种猪,以保持数量稳定。
不然不久之后,野猪的繁殖数量就会锐减。
确定好计划后,他从还未成熟的野猪中选出了两头公猪,又挑了六头母猪,将它们分别关进其他猪舍。
接着,把那三十多头已成熟、体重超过三百五十斤的猪全都圈禁起来,接下来便是血腥的屠宰场面。
幸好,何雨柱对此并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