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医院找堂姐,调出许大茂的病历了。
丁秋楠走后王小兵压根没把这事当回事。
自从他来了四合院,大院里的情况就全变了,名声也越来越差。
以前的三个大爷,现在就剩俩,在这附近也是出了名的。
他们俩因为大院名声的拖累,再也不是以前让人敬重的八级钳工了。
刘海中也没好到哪儿去,王主任老是拿他们俩当反面例子,在各个大院提及他们的名字。
丁秋楠这边找到了堂姐,说要查查许大茂的病历。
“秋楠,你查许大茂病历干啥呀?查这个可得护士长同意!你跟我讲清楚,我就去跟护士长说,她应该不会不答应。”
丁秋香知道许大茂在和堂妹处对象,但不知道进展到啥程度了。听堂妹说要查病历,她也没拒绝。
“姐,我今天去许大茂住的大院,找他邻居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被骗了。许大茂在他们院子还有那条街上,名声那是臭不可闻。还听说他不能生孩子,下面被嘎了一个蛋!所以我得查查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可绝对不能跟他在一起。想想这段时间他来找我,我现在都觉得恶心!”
丁秋香一听这话,拉着丁秋楠就去找护士长。
护士长听后点了点头,在资料库里找到了许大茂的病历。
病历里不但有许大茂被割了一个蛋的记录,还有一些他其他受伤住院的记录。
“谢谢护士长!”
姐妹俩谢过护士长后,走出办公室,到医院后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秋楠,你别太伤心。你们才刚开始交往,就把他看清楚了。要是以后结了婚才发现,那你这辈子可就完了。你啊,算幸运的了,还好去打听了一下,不然结了婚再后悔,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丁秋香帮堂妹擦了擦眼泪,安慰她。
“姐!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以后肯定会更小心。倒是你,以后找对象也要去打听打听男方的名声。上次还是我帮你打听傻柱的名声呢,这次我真恨自己咋没早点去打听许大茂的事儿,白白浪费了两个月时间。”
“行了,既然知道真相了,就赶紧回去吧!我得去工作了!”
丁秋楠回到机修厂后,就把许大茂的事儿抛到脑后,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这天,工人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在机修厂大门口咧着嘴,扯着嗓子在人群里喊丁秋楠。
可这次丁秋楠就跟没听见似的,连理都不理他。现在再看许大茂,丁秋楠只觉得这人又猥琐又恶心。
许大茂见丁秋楠不搭理自己,立马厚着脸皮追了上去,问道:“秋楠,这是咋啦!”
丁秋楠一脸冷淡,许大茂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丁秋楠冷冰冰地说:“许大茂,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太恶心了!”
许大茂被这话搞得摸不着头脑,但让他就这么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急忙解释:“秋楠,你听我说,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我跟你讲,那都是别人故意诋毁我,你可千万别信。”
丁秋楠冷哼一声:“没人诋毁你,你自己干过啥你不清楚?我就去南锣鼓巷打听了一下,没一个人说你好。还有,你去医院做手术嘎了一个蛋,你也没跟我提过吧!我可不想以后没孩子!行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许大茂一听,脸瞬间变得铁青,难看极了,最后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傻柱”。
许大茂从来没这么恨过傻柱,他觉得除了傻柱,不可能有人把他的丑事说出去。
就算当初被割蛋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恨过傻柱。
很快,许大茂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傻柱给整惨,哪怕付出再大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把自行车车把一转,去了黑市,花三百块钱,雇人要把傻柱变成太监。
许大茂痛痛快快付了钱,接活儿的人保证三天之内肯定搞定,要是超过三天,就免费,不要钱。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装得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以前闫埠贵还在的时候,为了占点小便宜,经常跟许大茂聊大院里的事儿。
可现在闫埠贵不在了,许大茂对大院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是谁在说他坏话,所以他把所有责任都算在了傻柱头上。
时间很快到了第三天黑市接活的人,经过两天的踩点把傻柱平时习惯摸得清清楚楚,这不今天刚好又有小灶,傻柱开心的打包了三个饭盒。
晚上九点,傻柱才从轧钢厂出来。
为了能多弄点剩菜,他一直等到领导们都散了,才赶忙上桌把所有剩菜一股脑儿打包带走。
一旁的刘岚见状,气得牙痒痒。傻柱把好处全占了,一点都没给她留。
她心里气不过,把碗一扔,想着爱谁洗谁洗去。
本来这些剩菜都是她洗碗能得到的福利,现在全被傻柱抢走了。
傻柱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说她根本不配吃自己做的菜。
傻柱拎着三个饭盒,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轧钢厂。
保卫科的同志都清楚饭盒里装的是啥,可上面领导打过招呼了,只要没人举报,他们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谁也不想得罪领导。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往常傻柱这么晚回家,都会抄近道,经过那片废墟。
那片废墟其实以前也是四合院,只是被炸坏了,街道又没钱重建,就一直荒废在那里。
傻柱走到废墟旁的小道上时,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四道身影悄悄跟了上去。他还哼着小曲儿,不紧不慢地走着。
傻柱走到废墟尽头,正要拐弯的时候,突然一根棍子从上面猛地砸下来,正打在他的后脖颈上。
傻柱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大哥,妥了!”
“动作快点,完事儿赶紧撤。”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把傻柱的裤子脱了下来,又把他内裤扯出来塞进他嘴里,就怕傻柱一会儿醒了大喊大叫。
剩下几个人分别按住傻柱的手脚。
其中有个人,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干劁猪这活儿的,手法特别快,而且号称无痛劁蛋。
本来按许大茂要求,劁一个就行,可带头的大哥觉得许大茂这人给钱痛快,就决定来个“买一送一”。
只见小弟手起刀落,就这么一下,傻柱以后就成为‘公公’。
傻柱虽然还昏迷着,但嘴里也在无意识地痛苦哼哼,不过因为嘴里塞着内裤,声音传不了多远。
劁完两个蛋后,这个小弟觉得傻柱也没啥“用处”了,一不做二不休,又一刀劁了傻柱的烦恼根。
看着傻柱下身光秃秃的,他们还像模像样地拿出碘酒和纱布,给他消毒包扎,看着还挺专业,应该没少干这事。
从打晕傻柱到包扎完,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
完事儿后,这几个人还在傻柱身上摸出了三块钱,连他那三个装剩菜的饭盒也一起拿走了。
“呜呜!”
傻柱醒来只感觉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想喊嘴巴又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