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男人调整好座椅,解开安全带,直接欺身逼了过来。
“你干吗!”早早吓得胳膊抵在他胸口。
贺京安依旧冷着脸,伸手就探向女孩的胸口,指节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早早打了个寒颤。
男人的指腹纹路粗糙,摩擦着皮肤让早早很不舒服,她又竭力反抗,很快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
就在早早乱踢乱挠的过程中,男人终于摸索到那颗塞在裹胸里面的蓝宝石,他一把给扯出,
当那抹纯粹的宝石光在眼前闪烁时,早早才意识到二狗子是在找这个...
女孩躺在他身下,红着小脸,怯生生地伸手去够那颗蓝宝石,“那是我的...”
贺京安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快步走到湖面,沉着脸将那颗蓝宝石给扔进了湖里。
“我的蓝宝石啊!”
“啊啊啊!”
身后,女孩捂着胸口站在车旁,伤心欲绝的喊着。
“那么大一颗蓝宝石,比鸽子蛋还大...”她瘫坐在地上,小手比划出鸽子蛋的形状,“可怜的宝石,因为二狗子吃醋,殃及到了你,真是太可怜了...”
女孩还坐在草地上摊手,自顾自的感叹,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上方已经笼罩了一团阴影。
贺京安低头看着小小一只的早早,眸光幽深。
女孩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她僵硬地抬起头,对上二狗子那张俊脸时,早早觉得她好像被大狼狗给叼住了。
慌忙起身要跑,结果还没站起,就被男人拦腰给抱了回来。
“贺京安!你要对我做什么!”早早双脚离地,腿还在不断乱蹬。
“衣服哪来的?”男人一把捏住女孩的小脸。
早早红着脸挣扎,嘴硬道:“奶奶送我的!她说这件衣服和长庚可配了!气死你!气死你!”
“宝宝...”男人嘴角扯了扯,额头青筋凸起,箍住女孩腰的手也越发紧,“你今天是真想气死我啊...”
男人的语气阴森森的,还拖着尾音,传到早早耳朵里,直接让早早后脊一寒。
但小兔子就是一身反骨,再加上被偏爱就是有恃无恐,她更加肆无忌惮当着男人的面,开始疯狂夸赞贺长庚,
“长庚会画画!他会把我画的漂漂亮亮的!而某人就是只会吃醋放火!”
早早阴阳怪气,小脸得意,哪怕都已经被二狗子给拎到眼前了,还眉飞色舞的一个劲夸贺长庚。
贺京安表面上神情自若,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可心里那装着一罐罐陈年老醋的窑子彻底被炸开了。
他呵呵笑了两声,捏着早早的小脸,俊脸抵在她眼前,唇角微扯,
“我的宝宝这么喜欢他呀...”
早早瘪着小嘴,“全世界又不止你一个帅哥,我现在喜欢温柔体贴的。”
“是吗?”他用指腹摩挲着女孩那张小嘴。
眸底的暗欲滚动,边揉捏,男人就已经克制不住地低头重重吻在女孩的唇瓣上。
早早生气地抿紧嘴巴,就是不给他留一条缝隙。
见女孩那故意气他的模样,贺京安也不生气,半阖下的眉眼幽幽注视着她,嘴唇凑近她的耳边,不徐不缓道:
“那我弄死他,送给宝宝你做标本,好不好?”
男人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让早早毛骨悚然的话。
女孩听着瞳孔倏然放大,她回了回神,意识到这个话题还是快些结束,不要真闹出人命,毕竟眼前男人那副疯样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
早早咬了咬下唇,伸手推了推眼前的男人,“我、我想好了,我现在又不喜欢温柔体贴的了。”
贺京安压下眉目,轻笑了声,小兔子永远这副能屈能伸的模样,一旦形势不对劲,就赶紧换口风,可刚才气他的时候,理不直气很壮啊...
夜里的风吹着男人的眸子,凉飕飕的,早早只觉得贺京安的眼睛黑漆漆的,瞅着怪吓人的,也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对她做些什么...
女孩正想着,然下一秒男人的那只大手就已经探向她。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撕啦”一声就将她身上的披肩给扯破了,连带着里面的裹胸都被扯在地上。
“啊!贺京安!你干什么啊!”
女孩又惊又羞,下意识捂着胸口,气到满脸通红。
男人眸色越发幽深,扯住她的胳膊的同时,就开始单手解他自己的衬衫纽扣,早早见贺京安脱衣服了,小脸一白的同时,吓得用力去掰他的手,
结果一个没站稳,腿又软,直接瘫软在地。
身下的草地还算软,但还是有些石子,坐在上面都硌得慌,早早又惊又羞,忙得就想逃走,
可身前的男人直接单膝蹲下身,一把握住女孩白皙的脚踝,轻而易举就给拖到了他的身下。
早早注视着身上的男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女孩心跳疯狂加速,她用胳膊护住胸口的同时,又抵住男人下压的身躯,慌张喊道:
“使不得!使不得!这荒郊野外的!我们还是回家再说!”
早早真的怕了,这黑灯瞎火的,真怕窜出个人来。
见女孩那张精致的小脸染上一抹绯红,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凑近女孩的耳朵,亲昵地咬了咬女孩发烫的耳垂,低声道:
“回家?回家哪有在这里刺激啊...宝宝...”
男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落在早早耳朵里,女孩的小脸腾地蹿红,她闭着眼,一只手捂胸,另一只手恨不得打出一套军体拳。
贺京安见小兔子也不硬气了,嘴角的坏笑更盛,伸手勾住女孩细腰,将她揽入怀中。
一只手,三下两下就把女孩下半身的裙子给扯下。
早早红着小脸,紧闭双眼,哭着结巴问他,“真、真的要在这里吗?”
男人将女孩搂紧在怀里,脱下衬衫,贺京安的身体很烫,皮肤接触那一刻,早早感受到什么,忽的睁开双眼,
“贺京安!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伤!”
她再也顾不了其他,抬手就去查看男人身上裹着的纱布,手指颤抖触摸着,鲜血还在沿着纱布渗出。
早早又有些心疼了,她摸着他的伤口,可身上的男人却还低头吻她。
女孩有些生气,推了下他,
“都什么时候了!你都受伤了!怎么脑子还在想这种事!”
女孩气到浑身发着颤,身上男人的吻也从她的锁骨落在她的肩头。
“贺京安!你能不能走走脑子啊!”
半晌,男人解开裤扣,眸色又欲又深,他俯身亲了亲女孩的小脸,
“宝宝,我现在不想走脑子,只想走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