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男人在外面找个女人,似乎真的算不上什么天大的事。
那爹呢?他可是一个已经当上姥爷的人了啊!
居然还如此偷偷摸摸地和村里的妇女来往,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这种事情到底是可以被原谅的呢,还是绝对无法原谅呢?
洗完澡后,我们两人双双躺在她那张舒适无比的大床上,相互抚摸着彼此光滑的肌肤,一边闲聊着天。
不知不觉间,我们都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当我悠悠转醒时,发现杨作诗早已醒来,正斜倚在床头,专心地按着她的手机。
我慢慢地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问道:“姐,现在几点啦?”
“四点半。”杨作诗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似乎在回复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缓缓地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感叹道:“姐,我们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啊!”
“是啊,反正也没啥事,困了就多睡一会儿呗!”杨作诗随口应道,然后放下手机,一双玉手却又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上午镇长去我们那里参观的事情,于是好奇地问杨作诗:“姐,你怎么会认识杨镇长呢?难不成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之所以会这么问,主要是因为他们都姓杨,让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联想。
杨作诗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虽说我们都姓杨,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存在任何亲属关系哦。这位杨镇长,其实是安然的朋友啦。”
我恍然大悟,随即回应道:“哦,原来是哥的朋友啊!没想到哥的交际圈子如此广泛呢!”
杨作诗听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自信满满地说:“那是自然,在这小小的县城里,还没有你哥我办不成的事情呢!”
一提到安然,杨作诗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然而,我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他的人脉可不止局限于县城,就连那张北,他也有关系。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能帮我追回那笔投资款呢?
不过,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对杨作诗讲的。
我转头看向杨作诗,疑惑地问道:“姐,那等会儿咱们去哪儿呢?”
对于接下来的行程,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杨作诗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是去书店呢,还是直接回村里?
杨作诗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似笑非笑地回答道:“等会儿啊,咱们当然是去捉奸啦!”
“捉奸?”我如坠云雾,被杨作诗的话弄得晕头转向,“捉谁的奸啊?”
杨作诗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喘着气说:“哈哈,当然是捉干爹的奸啦!”
我顿时满脸通红,尴尬得无地自容,连忙摆手道:“姐,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下午五六点钟,干爹的工作应该也差不多完成了。如果干爹有空闲时间,他会不会去找那个花婶呢?”杨作诗分析着自己的思路。
我想了想,如果爹正忙着拉货,那肯定是不会去花婶家的;但要是他没事干了,那可就说不准了,他完全有可能去找那个花婶。
我觉得杨作诗说得有道理,于是决定去花婶家看看。
我对杨作诗说:“行,那咱就去花婶家看看。”
杨作诗听了,微笑着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那我们起床吧,中午睡一觉真得很舒服啊。”
我们一起起了床,各自洗了把脸,感觉精神焕发。
然后,我们开着车直奔柳辛庄。
车子在村子里的小巷中穿梭,我指引着杨作诗朝着花婶家的方向行驶。
离花婶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三轮,那正是爹的车!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天哪,果然有情况!
杨作诗也注意到了那辆三轮,她一边开车,一边惊讶地说:“看来张婶说得话不是假的了。”
杨作诗把车停在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然后对我说:“如烟,我们走着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和杨作诗一起下了车,朝着花婶家走去。
到了花婶家,发现院门紧闭,我和杨作诗上前,轻轻地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样,怎么也推不开。
我转头望着杨作诗,只见她冲我眨眨眼,然后朝着邻居家的方向呶了呶嘴。
我有些不太明白杨作诗的意思,但还是跟着她一起朝花婶家旁边的邻居家走去。
邻居家的大门敞开着,我们径直走了进去,然而,偌大的院落里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杨作诗突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出声。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拉着我的手,朝着西边的梯子走去。
走到梯子边,她松开我的手,然后自己带头爬上了梯子,往房上爬去。
农村的房屋都是紧挨着的,从这家的屋顶可以走到那家的屋顶。
我们就这样顺着屋顶,悄悄地走到了花婶家的房上。
然后,我们又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从花婶房子的梯子上爬了下来。
终于到了花婶家的院子里,我和杨作诗都松了一口气。
我们轻轻地推开主屋的门,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凳子,还有一个看起来特别陈旧的沙发。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家里没有什么电器,只有东墙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台不大的旧电视机。
这时,我们听到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从东边的里屋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