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看着一脸激动的三麻子和大马,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整天出来进去的,容易被人认出来。还是让王进他们去处理吧。”
“对了,马五,我们那个四合院的易中海你认识吧?”
“嗯,我见过几次,看着这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人,整一个笑面虎,估计是一肚子坏水。”马五想了想说道。
“嗯,你识人的本事还是可以的。我这次要处理的就是他,这个老绝户一直跟我过不去,以前我不愿搭理他,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想在五一那天偷偷组织全院的人去参加我的婚礼,搞一个突然袭击,还美曰其名是给我撑场子。”
“我是被他给烦透了,前些日子通过关系把他调到了西北,结果他娘的到了那里一考核,这家伙水平不够又给退回来,现在被厂里降级使用。在心里对我是越发的仇恨,所以这次我想干脆废了他算了。你告诉王进,把这个易中海的左腿和右手打断,保证以后再也不能使用就行了。”
“好的小爷,我记住了。明天早上我就安排王进他们去做这件事情。”
“不用那么着急,在我结婚前办好了就行,记住千万不要弄死了,我要结婚了,还是不要太不吉利了。”
再说易中海,自从那天被阎埠贵和刘海中拒绝和讽刺一顿,又在聋老太太那里没有得到什么支持和建议,这心里一直是憋着一肚子火气,他现在已经魔怔了,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对付林阳。
在他心里,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全是林阳造成的,一切都是林阳这个小畜生不懂得人理大道,不知道尊老爱幼,不服从他这个一大爷管理造成的。
不仅如此,这个兔崽子还给秦淮茹找到了一份正式工作,让贾家脱离了他的控制还搬离了四合院,使他十多年的心血白费了。
更让他气愤的甚至想杀人的是,贾家的搬离不仅让他失去了贾东旭这个掌握在手里的徒弟,而且也让他失去了一个潜在的生孩子的目标,曾几何时,他每每看到秦淮茹那动人的身姿就会一阵心头火热,一直在幻想着让秦淮茹给他生一个儿子。
可是现在,秦淮茹就在厂里上班,可是他连面都见不到,更别提种种期望和幻想了。
就像今天这样,他虽然走在四合院下班的工人队伍中,可是这眼睛还是左顾右盼地四处观察着,实际上就像看一看秦淮茹有没有经过,还能不能再加入他们这些下班回家的队伍中。
有时候,听着秦淮茹走在路上和人说话的声音,易中海都感觉是一种幸福,虽然他还在表面上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在心里已经意淫了无数次。
“唉,我还是有些心急了,我要是到小畜生结婚的前一天再组织人员多好啊,但愿这两个老登别把我的意思传出去,那样就有可能功亏一篑了。不过也无所谓,就是不能带着全院的人去,也能带去不少人,起码这些孩子都想去吃好东西,我就不信不行。”
易中海一边走在路上一边在心里想着,很快就来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前,他专门站在外面等了一会,等到其他人都进去后,他才慢慢地走了进去,来到依然守在门前的阎埠贵身边,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老阎,那天我的话说差了,我给你和老刘道歉。你们两个的话点醒了我,都是正常过日子,都是多年的老邻居,哪来那么多的算计啊?我真是昏了头了,没想那么周全,还是老太太教育了我。”
阎埠贵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易中海,这是易中海说的话吗?这个人还是那个易中海吗?有些迟疑地说道:
“老易,你今天没头晕吧,说什么梦话呢?”
“嗨,老阎,三大爷,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易中海着急得有些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阎埠贵看到他这个样子,似乎有些相信了:
“唉,这样就对了,你说咱们都多大年纪了,别再折腾了。这个年月,能够多弄口吃的就行了,生那么多事情干什么啊?”
“就是、就是,你看我没有什么负担,还能够顿顿吃饱,真是有些不知足了。你放心,我以后坚决改正,老阎,你可要监督我啊。”
不容阎埠贵再说话,易中海就背着双手走进来中院,留下在门洞里还没反应过来的阎埠贵。少顷,阎埠贵高呼一声:
“他三大妈,可了不得了。”随即就冲回了家里。
正在桌子边盛饭的三大妈听到了阎埠贵的叫声,也看到了冲进来的阎埠贵,有些吃惊地说道:“当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啊?你以为你还是小年纪,跑步比赛呢?”
“我说,可是了不得了,你知道易中海刚才和我说什么啊?我真的难以相信、难以相信啊?”
阎埠贵随后把易中海的话又说了一遍,没想到阎埠贵说完之后,三大妈有些鄙夷地说道:
“他这样的话你也能相信,狗改不了吃屎,易中海这辈子琢磨人的心思是变不了的,你就等着吧,这事准没完,他和林阳这辈子也是好不了了。”
阎埠贵顿时不再言语,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地在那里琢磨着。三大妈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去洗手准备吃饭吧,在那里下神啊。要我说啊,反正不关咱们的事情,你就当作不知道不就行了。这林阳啊也确实有些张扬,和这院里的人都不怎来往。要是有事情还不知道这人会怎么样呢?你想想啊,咱们是不是和林阳走得有些近了?”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埠贵猛地抬起头来,小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然后一拍大腿:
“嗨,这话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要是早说了我就不告诉傻柱这个事情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呵呵,你告诉柱子又能怎样啊?难道老刘就不会和别人说吗?到时候就不承认,再说了,你说易中海做的这些事情,他敢拿到桌面上说嘛,看林阳弄不死他。”
“还有啊,无论如何咱们可是不能得罪林阳,这小子心黑着呢,你别忘了前一阵子老易被发配可就是他搞的鬼。再说了吗,人家是富贵人家,又娶了大资本家的闺女,这日子可不是咱们这小老百姓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