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只受伤昏迷的朱鹮。他先仔细检查了朱鹮的脚部,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的爪子,感受着尖爪的锋利程度和长度。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朱鹮的肛门处,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番。
不仅如此,黑仔还竟然凑近鼻子,嗅了嗅朱鹮的身体。这个举动让人有些惊讶,但黑仔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检查完后,黑仔一脸自信地向张克平解释道:“你看这只朱鹮的尖爪,如此锋利且长度可观,这绝对是高等级神兽的特征啊!再看它的寿龄,大概有 800 年左右呢。而且,这可是一只母兽哦,在朱鹮族群中的地位肯定不低,知道的秘密肯定也不少。”
黑仔的语气充满了肯定,仿佛他对朱鹮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他的表情十分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渊博知识,就像一个长辈在给晚辈进行科学普及一样。
哇塞!这也太厉害了吧!居然连朱鹮的雌雄公母都能分得如此清楚,黑仔老前辈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我之前还纳闷呢,他刚才一直盯着那只昏迷的朱鹮的肛门处,一会儿用眼睛左瞧右瞧,一会儿又用鼻子闻来闻去,甚至还不停地吞咽口水,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要冲进房间里去办事儿一样。我本来还以为他就是个单纯的好色之徒呢,没想到人家这是在分辨朱鹮的性别呢,是我误会他啦!张克平在心里暗暗嘀咕着,但表面上还是赶紧竖起大拇指,对黑仔老前辈赞不绝口,说他真是博学多才,自己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学到了不少东西呢!
“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破坏竹岛封印的肯定就是这些异国人类和朱鹮族了!”黑仔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已经洞察到了事情的真相。
刚刚那场激烈的战斗,让黑仔对这些异国人类和朱鹮族的实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们的攻击方式异常凶猛,而且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而竹岛封印的破坏,恰好发生在他们出现之后,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实在是太过紧密,让人无法忽视。
“朱鹮族和异国人类,必定和破坏平天大圣残骸封印脱不了关系!”黑仔的语气越发肯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结论虽然只是基于刚刚的战斗所做出的简单推测,但黑仔对自己的判断有着十足的信心。
话一说完,黑仔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他原本平静的面容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武烈天皇和加藤段藏,仿佛要将他们看穿一般。
就在张克平将手中那只昏迷不醒的朱鹮展示出来的一刹那,原本跌落在沙滩上的武烈天皇和加藤段藏,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嘴巴也因为极度的惊愕而张开到了最大程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们的喉咙在微微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发出惊叫一般。
而那只重伤昏迷的朱鹮,此刻却显得格外安静,它紧闭着双眼,身体微微抽搐着,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这只看似普通的朱鹮,却正是这次指挥武藏号战舰袭击黑仔的幕后黑手。
在武烈天皇统治下的扶桑国,其背后有着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撑着,那便是朱鹮族。朱鹮,这种神秘而高贵的鸟类,在扶桑国所在的神岛群岛上,被当地的人类尊称为圣鸟,享有与天皇同等的地位。
无论是天皇的更替、奠定胜利的关键战争,还是对抗外部种族的入侵,朱鹮族的身影总是会适时地出现。它们仿佛是这个国家的守护神,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和人民。
朱鹮族的存在对于扶桑国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保障。它们的力量和智慧,使得这个国家在面对各种挑战时都能够化险为夷。而这种紧密的联系,也让朱鹮族成为了天皇最坚实的后盾,永远站在他的身后,给予他最有力的支持。
甚至在神岛群岛的顶级势力中,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天皇可以随时更换,但朱鹮永远是圣鸟。”这句话充分体现了朱鹮族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以及它们所代表的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刚刚战斗失败沉没了的武藏号战舰,正是接受了朱鹮族的任务,千里迢迢从神岛群岛来到竹岛执行任务,此次任务的内容便是听从朱族神兽队伍指挥,占领竹岛,破坏封禁平天大圣遗骸的封印。给武烈天皇下达这项任务的正是张克平此时捉在手中受伤昏迷的朱鹮。
令人痛心的是,这只受伤昏迷的朱鹮,竟然是此次任务的总指挥官!她的名字叫做美智子,在朱鹮族中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平日里,就连武烈天皇见到美智子,都要尊称她为圣公主。这足以说明她在朱鹮族中的尊崇地位。
美智子不仅是朱鹮族的核心人物,更是皇者朱鹮最为疼爱的女儿。她的存在对于整个朱鹮族来说,就如同太阳一般耀眼夺目。
就在加藤段藏确认了受伤昏迷的朱鹮的身份之后,他的内心瞬间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所占据。那是对美智子公主的担忧和对她安危的关切。
加藤段藏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他像一只突然被点燃的火箭一样,从武烈天皇的身后猛地蹦了出来。他的动作如此迅速,以至于武烈天皇都来不及反应。
加藤段藏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他对着那位神秘的大人说道:“这位大人,我恳请您释放美智子公主!无论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如实相告,绝无半句虚言!只求您能够放过这位尊贵的圣公主。”
他的言辞恳切,态度虔诚,仿佛将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大人身上。然而,加藤段藏并没有考虑到他的主子武烈天皇的感受,甚至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如此贸然地出声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