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可别不信啊!张克平说的千真万确,你们朴部落如今可是如日中天呐!那个所谓的‘神选之子’朴根,还有投靠过来的食无敌,率领着朴部落的人民军,在南鲜大陆上简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啊!他们一路高歌猛进,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人望风披靡,纷纷溃败。这不,他们已经一路打到了新汉城,把李族势力的族长李英晚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光明城去了。”
鹦鹉王越说越兴奋,完全不顾及黑仔的感受,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至于你口中的那个战神李凡仁嘛,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在平泽城,他和我尹族的军队交战时,竟然被我用石块给砸伤了!哈哈哈哈……”
鹦鹉王得意地大笑起来,似乎对自己的战绩非常满意。他就是故意要让黑仔听到这些,好看看黑仔那吃惊得张大嘴巴、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实际上,就在刚才,我在卧龙山谷的外面,竟然还成功地将一名土着神给捆绑起来了!你们说说看,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啊!就算敌人多了一个朱鹮族又能怎样呢?根本就不足为惧嘛!张克平突然插话说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不屑。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想告诉黑仔,如今连鲜大陆的实际掌控者——土着神都被我们给得罪了,那么朴部落的势力又算得了什么呢?完全没有必要对他们心生畏惧啊!
“我的天呐!你居然敢和土着神叫板,这可是白头山中神教在外的‘代言人’啊!要知道,这个神教可是源自华国最顶尖的魔道宗门——玄雷血狱宗!他们的教主韩世柱和副教主金凤莲,可都是达到魔君级别的超级强者呢!平常我就算只是远远地瞥见他们,都会吓得赶紧绕道走。你这个小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吧!”黑仔听到张克平的话后,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白头山内的魔教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在这片大陆上可是真正的霸主,掌握着实际的权力。而现在,张克平居然敢去招惹他们,这不是自寻死路吗?难道说,朴部落的势力已经膨胀到足以和土着神抗衡的程度了?黑仔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张克平,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你们都知道白头山脉中的那个神教吧?”张克平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今天在抓住崔弥生之前,我竟然完全不知道所谓的土着神就是那个神教。”他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的无知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张克平不禁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感慨。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原本以为自己对鲜大陆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但现在看来,他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与黑仔、鹦鹉王这样在鲜大陆生活了上千年的高级神兽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充满了无数的秘密和未知。而他,只是一个刚刚踏入这个世界的探索者,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学习和发现。
“你刚才说什么?”黑仔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克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张克平一脸平静地说道:“我刚才说,分管我们这一片的土着神崔弥生被我给抓了。”
黑仔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这个崔弥生在白头山脉的神教内可是属于有名的人物啊!他的魔道修为达到了魔王境界,那可是高手啊!而且我听说他还是副教主金凤莲跟前的红人,权力非常大呢!”
张克平微微一笑,说道:“是啊,他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我还是把他给捉了。”
黑仔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暗自嘀咕道:“张克平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吹牛啊?一个魔王境界的魔道高手,竟然被他给抓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说,张克平已经有五钱天师的实力了?”
黑仔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以张克平的实力,想要抓住一个魔王境界的魔道高手,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张克平真的有五钱天师的实力,那么他在神教中的地位肯定会大大提升,说不定还能成为神教的核心人物呢!
这个崔弥生的魔道功法确实非同凡响,尤其是他那惊人的恢复能力,实在令人惊叹!原本我还以为他被鹦鹉王重创后,已经丧失了逃跑的能力,根本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仅仅过了一会儿,他竟然就完全恢复了过来,这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要不是我反应迅速,恐怕就要被他给算计了。不过好在最终还是成功地将他拿下,让我斩断了他的四肢,并交由朴正勇带回朴部落去了。
一提到这个崔弥生,张克平就忍不住多说几句。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在神教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之前这崔弥生还信誓旦旦地骗自己说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喽啰,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在糊弄人嘛!
张克平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被这崔弥生给耍得团团转。等回到部落之后,一定要给他来点厉害的刑罚,好好审问一下他,看看他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情。
“你竟然把崔弥生的四肢都给斩了!这可真是捅了马蜂窝啊!这下我们和他算是结下深仇大恨了,恐怕很难善了啊!”黑仔满脸忧虑地说道,“白头山脉的神教势力庞大,他们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我们朴部落必须要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显然是对这件事情感到十分头疼。虽然黑仔并没有直接责怪张克平的鲁莽行为,但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对目前的状况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