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丰这孙子去哪里了?”
方寒感觉纳闷,他这次行动突然,按说长孙丰不会提前得知情况,唯一的解释便是长孙丰这次随着姚芳一起前往骠骑府去了。
而后,在方寒的询问下,他却问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被方寒等人挟持的镇戍大营士卒说道:
“长孙军师在上一次的隐秘行动中失利,被姚大将军撤职,此后他便是消失在镇戍大营众兵卒的视野中,他到底去了何方,没人知道。”
方寒闻言,联想到这段时间镇戍大营的所有行动,似乎都不太大啊。
可能是因为之前这镇戍大营两千兵马,与那三百狗匈奴勾结,一起镇杀自己,却被自己反杀的事情吗?
如果真的是这件事的话,那只能说这长孙丰罪有应得了!
随后,既然自己已经找不到长孙丰了,那方寒便直接放弃。
毕竟按理说若是长孙丰在此坐镇的话,可能他们来到镇戍大营搅乱局势的操作,也不可能太过顺利。
现在长孙丰都没出现,只能说明长孙丰不在镇戍大营。
方寒随手将问出话的镇戍兵卒抹了脖子,给了他一个痛快。
随后,方寒便是带着麾下士卒,一起前往南门而去了。
是的,特种部队的士卒,也要开始执行第二阶段的任务了。
即,若是在郭信、张二娘和吴二壮等人运粮的时候,出现大量敌方部队阻挠,他们特种部队的任务,便是要彻底摧毁敌方的小旗兵与所有指挥官!
唯有如此,敌方出现的士卒数量再多,也肯定是不够看的,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敌不过己方的军阵系统的。
算算时间,敌方现在可能已经出动大量士卒汇聚在南门外了,方寒带着众多特种部队士卒,必须得赶紧赶过去才行了。
“撤!”方寒一声令下,很快,魏蝉衣和其麾下特种士卒们,都是迅速消失在原地。
而此时,那南门附近,镇戍大营粮仓外。
随着杜知远和尹云等人一阵冲杀,与吴二壮和张二娘等人汇合在一处。
他们结成大量小型军阵,很快便是将这粮仓外留守的部分镇戍大营兵卒,给彻底斩杀,或击逃。
对于逃亡的镇戍大营兵卒,杜知远和尹云他们都没管他。
毕竟,他们此行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抢粮。
此时终于来到镇戍大营的粮仓,他们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运走此处粮草了。
咔嚓。
随着镇戍大营粮仓的大门,被杜知远和尹云等人挟持的看门士卒打开,很快,这镇戍大营中大量的粮草,便都是出现在了杜知远和尹云他们眼前。
“这么多?”杜知远和尹云他们即便是心中有了预计,可还是没想到,这镇戍大营中的粮仓中,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粮食。
粗略望去,密密麻麻,竟足有成千上万袋!
可一联想到这镇戍大营中的兵马,就足有十万之巨了。
这成千上万袋的粮食,恐怕也是杯水车薪,完全不够镇戍大营中兵马吃的。
“也不知道北秦有多久没给镇戍大营运粮了……”
杜志远和尹云他们摇了摇头,此地毕竟是北秦边塞,九、十月份内地可能物产丰饶,但北秦边塞却大雪漫天。
粮食太少,使得边疆各地都产生饿死的事情,并不少见。
不过,这万余袋的粮草,对沟岭县城的士卒而言,却是海量的粮食了。
“装!”吴二壮和郭信等人别无二话,直接便是装粮运粮。
而杜知远和吴原他们七百余名士卒,则是不断的在外警惕,镇戍大营中可能出现的士卒来袭。
果然!
也就是在吴二壮和郭信他们没在此处装多久粮食呢,也就装了千余袋。
镇戍大营的兵马,果然来袭!
“妈的,本以为他们是在我镇戍大营内部四散虐杀我镇戍营兵,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来到粮仓抢粮!”
“这帮狗娘养的叛徒,和匈奴人勾结的渣滓……”
镇戍大营的将士们在这南门附近的粮仓处见到了杜知远和尹云等人,自然是把他们当成了镇戍大营中,与正门外的数百匈奴勾结的内奸。
只是,他们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想到,之前任由匈奴人肆虐北秦边疆大地,四处虐杀抵抗匈奴英豪的,分兵是他们镇戍大营的兵马!
要说是内奸,这镇戍大营内的姚芳的万余拥簇,才是真正的北秦内奸!
此时他们居然有脸说杜知远和吴原等人为内奸,众人顿时笑了。
杜知远长喝一声说道:“兄弟们,结阵,抵抗这帮狗娘养的镇戍大营兵马!为兄弟们装走粮食,争取有利时间。”
轰!
下一刻,杜知远和吴原等人麾下的兵马,皆是依托这粮仓大门,展开防御军阵变种。
镇戍大营此次来袭的兵马,足有五千余人!
他们见到杜知远和吴原等人唯有数百人,当然不惧杜知远和吴原等人。
当即,这支镇戍大营的将领便是呼喝一声道:“给老子冲杀,干死这帮狗娘眼的叛徒!”
“杀啊。”
下一刻,只见这支镇戍大营数千兵马,轰然冲至,便要击杀杜知远和吴原等人。
只是,军阵毕竟是军阵,又岂是这帮镇戍大营数千兵马可以破的?
对方镇戍大营的数千兵马便如潮水一般轰然冲至,而杜知远和吴原等人则是依托军阵,巍然不动,甚至,凡是冲上来的镇戍大营兵马,他们都是有能力让其倒下,变成血红一片!
“杀!”
而在这数百方寒麾下士卒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只能依托这军阵防守与进攻,只听尹云爆喝一声。
他再次驾马,手持长枪,轰然出动,撞入镇戍大营兵马之中!
他眼神通红,对着这些以往同僚,痛下杀手,毫不留情,刷刷刷几道寒芒闪过,尹云枪出如龙,直接便在镇戍大营这如潮水般的兵马之中,猎杀出了一条长缝!
见状,那镇戍大营的领队的将领刚想说些什么。
嗖嗖嗖!
可下一刻,魏蝉衣于一处宅院红顶之上,弯弓搭箭,俯视下方众多镇戍大营兵马,首次射箭便是直接贯穿了这镇戍大营将领的喉咙!
其身旁的两个卫卒,也是直接被她同时射出的箭羽,给洞穿了眼眶与脖颈。
这镇戍大营的将领顿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