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棺椁碎片如雪花般簌簌坠落,金纹婴孩突然睁眼,宛如沉睡千年的神只苏醒。其眉心赤金烙印竟与叶无缺胎记产生共鸣,震得九幽黄泉如怒涛翻涌,似要冲破天地!南宫烈正欲偷捡襁褓碎片,却被婴儿那胖嘟嘟的小手如铁钳般揪住胡须:“坏……打!”奶声奶气的话语未落,南宫烈竟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甩出百丈,屁股着地,在地上滑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纯度 955%……偷天换日?”叶尘玉化的双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夹住婴儿的后颈,暗金剑骨的辉光如同一轮耀眼的金日,映照出令人惊骇的真相——这具躯体竟然是用叶无缺的胎发与议会尊主的残魂糅合而成!阿牛抡起斧头,劈开如雨点般袭来的冰锥,木剑如同灵动的蛇信,挑起一块染血的襁褓:“翠姐快看!这尿布上画着师父的剑纹!”碎片的灵光中,清晰地映出青年尊主在深夜如鬼魅般潜入产房,将叶尘剪落的胎发小心翼翼地缝入襁褓。
南宫烈捂着屁股,如杀猪般哀嚎:“这算工伤!必须算工……哎哟!”话音未落,婴儿突然如决堤的洪水般尿如泉涌,童子尿宛如金色的箭矢,射穿他刚掏出的算盘。“聒噪!”金纹婴儿突然口吐苍老之音,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他那胖嘟嘟的小手如同变戏法般捏出弑神九式,剑气如同凌厉的狂风,触及叶尘腕脉的刹那,翡翠木剑突然发出一阵悲鸣——剑脊上“尘安”二字竟渗出如墨般漆黑的鲜血!
小翠的嫁衣瞬间燃起赤焰,诛仙剑气如同一只燃烧的火凤,展翅翱翔:“少爷,他膻中穴藏着换魂蛊!”柳如烟手中的玉箫如同一颗炸弹,轰然炸出七重音波,天音血脉如同x光般映照出婴儿的脏腑:三百只青铜蛊虫如饿狼般正在啃食着叶无缺的半魂!
“纯度 960%……够炖蛊汤了!”叶尘的白发如瀑布般倒卷,玉化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至耳后。他左手并指如刀,如闪电般刺入婴儿的心口,暗金剑气如炽热的熔岩般灌入——蛊虫遇热炸开的浆液,竟在空中奇迹般地凝成议会密档《窃魂录》!
剑灵那胖乎乎的小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揪住那只最大的蛊虫,童子尿如糖浆般倾泻而下:“臭虫……洗澡啦!”尿渍刚刚触及虫身,往生河便如同被惊扰的巨龙一般,突然改道——河床裸露处,三百具玄冰棋枰如春笋般拔地而起,每一局残棋都宛如一幅画卷,生动地展现着叶尘历代转世身殒命时的惨烈场景!
议会尊主那残破的灵魂,从最大的蛊虫中缓缓渗出,如干枯的树枝一般的手掌,狠狠地拍碎虚空:“弑神者,你可知道这棋局已经摆了三百个轮回?”九域山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突然扭曲成了一张巨大的棋盘,叶尘与婴儿各执黑白棋子,每落下一子,便有青云弟子的魂灯如烟花般炸裂!“纯度 965%……给我掀桌!”叶尘的暴喝犹如九天惊雷,震碎了三条龙脉,那裂纹金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迅速凝成一只万丈巨手。
巨手横扫棋局的瞬间,婴儿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啼哭——那声波竟然如同神奇的画笔,描绘出了三百年前的场景:青年尊主跪在剑冢前,将叶尘的乳牙炼成了噬魂骰子!初代阁主的残魂从瑶琴碎片中冉冉升起,广袖如流云般扫落漫天星雨:“尘儿,接剑种!”翡翠木剑突然解体,十万玉屑如雪花般飘落,凝结成哺育的虚影——那竟然是三百年前小翠怀抱婴孩,哼着安魂曲将剑纹刻入叶尘胎记的温馨画面!
“纯度 970%……够了!”叶尘的白发如被点燃的金色火焰,裂纹如蛛网般爬满了脖颈。他的指尖轻轻一点婴儿的眉心,暗金剑气如春风化雨般滋润着婴儿的灵魂——金纹剥落之处,叶无缺的半魂如挣脱牢笼的飞鸟,胖手紧紧捏住议会尊主的残魂:“臭臭……扔掉!”阿牛突然心有灵犀,木剑如同灵动的灵蛇,挑起南宫烈的裤腰带:“老梆子,吃俺一记‘人肉流星锤’!”南宫烈的惨叫声响彻天际,他那沾满童子尿的肥臀,如同炮弹一般,精准地砸中了议会尊主的天灵盖。
黑烟滚滚之中,九幽传来一阵苍老而凄厉的哀嚎:“本座……本座竟然亡于臀击……”翡翠玉屑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重新组合,凝成一面巨大的往生镜,高悬于苍穹之上。镜中清晰地映出青年尊主陨落前的癫狂——他将最后一缕残魂注入叶尘周岁时的拨浪鼓,鼓面上“尘安”二字正渗出触目惊心的黑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