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自己的护卫暗影兵团也叫了出来。
一字排开站在后面,自己站在最前面,像一个黑帮老大一样走了出去。
方夫人几个人跟着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方夫人咽了咽口水问道:“初初是不是打算去把那些学子打走啊!”
方灵初的外婆笑眯眯的说道:“不会的,初初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我们看着就好。”
方灵初来到门口,管家已经让家丁把门拉开,形成一个正方形,可以容纳几个人。
方灵初出来的时候,那些学子更加激动了。
讨论的声音也是大的不行。
“你看吧,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头发长见识短,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捣乱。”
“就是,都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让这么一个女娃娃当官,什么用都没有。”
“这个小方大人看着才13岁吧!不住家里绣花等着嫁人,还跑去学男人当官,真的是不知所谓”
……
这几个说方灵初的人都是从其他地方来的,不知道方灵初的厉害,方灵初也不在意,只是冷静的看着那些人。
等着人给她搬来椅子,然后站上去,一副领导说话的模样。
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有很多的问题,一个一个的来问,不要吵不要闹,虽然我的官位不大,但是我还是一个有封地的群主,所以不要动手哦!不然的话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方灵初说完这句话,她的暗影兵团分在4个方位,把包护在中间。
她像是接受记者采访一样,一一看过去,说道:“好了,现在有什么问题提问,记得举手”。
其中一个有些年长的老人说道:“有辱斯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学子,我们可是举人,你这样我要去告诉陛下撤了你的官职。”
方灵初直视着对方说道:“第一:我是郡主,第二:以你这个年龄才是举人,学识应该一般吧,你觉得你可以见到陛下吗?就算见到了,你对龙国做出怎样的贡献,可以让陛下处理我呢?就因为你是学子?
那怎么了,学子人人都可以,只要认识字就好,虽然说你是举人,但是也只是举人而已。”
然后在心里和系统说道:【瓜瓜,把这个人的瓜给我拿出来。】
系统兴奋的说道:【来了来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两个声音,特别是那个老举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方灵初,他居然听到了两个声音。
那些没有听过方灵初心声的人,突然听到也是有些怀疑。
方灵初说完,没有再继续,而是等着那些人继续。
同时把那个老人的瓜看完,然后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说道:“柴瀚,高岭村人,52岁,49岁那年勉强中举,然后留在都城,从小读书,家里为了供你读书,第一个姐姐嫁给了别人做第43房妾,第二个姐姐被嫁给了一个家暴男,三年就死了。
第四个姐姐被卖了,不知所踪。
后面要结婚了,就又把十一岁的妹妹卖给去青楼,娶妻生子。
娶了妻子后,用妻子的嫁妆供自己读书,到38岁,嫁了自己第一个女儿进京赶考,后面妻子又生了一个女儿,你又拿去卖了,再一次赶考。
还是不成,你不想回乡去了,你就把妻子和父母都接到都城,让他们给你洗衣做饭,继续供你读书,妻子劳累死了,你父亲给别人当马夫,被你设计死了,母亲也被你卖给隔壁的老头当了续弦。
如果天下读书人都像你这个样子的话,我宁愿你们都不要来参加考试。
还有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判,我的父亲是工部尚书,我的母亲是都城才女,一个小小的举人在这里跟我叫板了。”
方灵初说着说着,那个老举人直接被气的倒在了地上。
立刻就就有官兵上来把他带去医馆。
这个时候方灵初才看到什么时候来了很多官兵,还有人群后面的顾妄言。
不过方灵初也只是看了一眼,说道:“来下一个,还有谁,继续问”
大家警惕的看着她,不过大家还是很不服气的,有人站了出来。
“就算如此,你为何要让女子参加科考,女子会什么国家大事,他们懂什么国家大事,凭什么跟我们有同样的权利。”
方灵初认真的看着他,然后问道:“女子科考碍着你什么事了吗,能考过是她们的实力,考不过是她们无能,她们不懂得国家大事,你懂得什么?纸上谈兵?你知道该什么时候种下第一颗粮食,知道天什么时候下雨吗,知道孩子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吗,还是你知道我们国家最缺的是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谈论什么国家大事。”
男子被方灵初问的脸红脖子粗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难道你们女子就知道吗?”
方灵初摆了摆手说道:“不知道啊,所以啊,你们都同样不知道,凭什么她们不能参加科考呢,再说了,你们男子学习君子六艺,女子却只能在家相夫教子,你们去外面花天酒地看遍国家大好山河,他们却在家给你们洗衣做饭,你们把她们困在这一方天地,现在又来指责她们,什么都不懂。
你们给她们懂的机会吗,比如你范嘉懿,上面有三个姐姐,哪个姐姐不比你聪明,如果她们也有资格去学堂学习的话,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方灵初的每一个字,都像敲击在范嘉懿的心里。
因为他的姐姐们一个个都很聪明,大家就听过他读一次书就可以背下全文,而且学习什么东西都很快。
三姐力气大,也很渴望读书,但是家里面人都不给,因为她们是女孩。
范嘉懿依旧不服气的说道:“那谁让她们生来就是女子,女子生来就应该相夫教子,生来就应该在后面打理家务,而男子去外面赚钱养家,这本就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方灵初被这个言论说笑,眼神冷冷的看着他,问道:“自古以来的道理,谁的道理,孔夫子吗?还是谁的?自古是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