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有两天的时间,静怡还是照常上班,但已经有意识要照顾好自己。
按时吃饭,然后吃药,会午睡一会儿。
晚上也不会再加班到很晚才回公寓。
但回到公寓总会发现已经打扫过了,而且多了一些东西。
除了南隽,她想不到第二个会这样做的人。
给南隽打电话,却打不通。
静怡有些无可奈何了。
周末,静怡没去公司加班,特意留在公寓里,就为了堵南隽。
结果一连两天,南隽都没有出现。
她几乎都以为前几天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星期一,静怡照常去上班。
就这样家里多了一个田螺姑娘,持续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静怡索性放任了。
南隽高兴就好,她也不想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了。
等南隽自己想通了,热情褪去了,自然就会离开的。
静怡这一晚有应酬,很晚才回到公寓,而且因为喝了点酒的关系,回到公寓的时候,拿着钥匙开了半天,都没有打开防盗门。
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过了她手中的钥匙,帮她打开了门。
静怡错愕地转过头去,看到了南隽的下巴。
有些漂亮弧度的下巴。
嘴角忍不住扬起。
“你来啦!”
南隽看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你怎么喝得这么多!”
“没有很多,两杯红酒,一杯白酒而已!”
“还掺着喝,你不要命啦!”南隽吼道。
“没办法,应酬就是这样,你不用大惊小怪的!”静怡摆了摆手笑着回道。
就要走进公寓,脚下却踉跄了一下。
南隽连忙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没事,我还没醉!”静怡又摆了摆手,挣脱了南隽的手,并说道。“刚才谢谢你哈,你也早点回去,我也要休息了,拜拜!”
南隽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她,只是盯着她不放。
“很晚了,你不要整天在外面瞎逛的,早点回家,乖!”静怡笑着继续说道。
下一秒突然被南隽按在墙上,炙热的吻跟着席卷而来,让人猝不及防。
静怡用力挣扎了几下,到底是抵不过南隽的蛮力。
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只能靠着墙,放弃了抵抗,任由南隽为所欲为的。
过了一会儿,南隽安静了下来,低着头,在黑暗中静静地凝视着静怡,眼神晦暗不明。
静怡没有说话,安静得像个瓷娃i娃一般,没有生气。
“对不起!”南隽低低地道歉着。
声音遥远而又孤寂。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喜欢你。
有时候也想算了,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喜欢我的。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静怡,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静怡抬起头看向南隽。
南隽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声音却显得落寞无助。
“我不适合你!”静怡缓缓说道。
“适不适合我自己知道!”
静怡双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心底深处似乎破了一个洞,很冷,很痛,然后又无可奈何。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靠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像是最后的一点依靠。
“静怡,给我个机会吧!”
南隽的声音很低,像是低到尘埃里一般。
静怡没有说话。
南隽心一点一点地凉了下来。
手缓缓松开。
不管多么喜欢,到底是得不到,哪怕只是一个机会。
静怡心底的一根弦嘣的一下突然断了,
动作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静怡伸手搂住了南隽的腰,踮起脚尖,亲吻着南隽微凉的唇。
她到底是陷进去了。
第一缕晨曦照进了屋里,带着寒意的风徐徐地吹进来,
静怡冷得瑟缩了一下,往身后的暖源窝去。
过了几秒后,突然睁开了双眼。
然后触电一般地转头看向了身后。
几乎所有还带着睡意的细胞,此刻全清醒过来了。
静怡一脸错愕地看着躺在身后此刻正搂着她的腰的依然沉睡着南隽。
而且她很清楚地感觉到她和南隽两个人都同样的不着寸缕。
昨晚那模糊而又暧昧的画面,顿时在静怡的脑海里闪过。
静怡收回了视线,忍不住呻i吟了一声。
很想直接睡过去,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旖i旎的梦好了。
而现实却是睡梦中的南隽感觉到静怡的动作后,条件反射地将她更拥紧些。
两个人不可避免的更加亲密的接触。
静怡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南隽身体的悸动!
现在完全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
就在静怡很想直接包着被子,将自己闷死,就不用面对这些的时候。
身后的南隽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已经醒了。
静怡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也许这样还可以减少一点尴尬。
却没有想到南隽的手居然从她的腰上,转移到她的胸前。
那么自然而又熟练地——触碰着。
静怡顿时全身僵硬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下了南隽的手,实在没有办法再装睡下去了。
“醒了?”南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
翻过静怡的身体,面对面地看着她。
静怡这下囧了,没有办法逃避了,只能被迫迎视着南隽的视线。
刚要开口说什么,南隽的唇却堵了下来。
静怡想要避开,最后却只是徒劳无功。
等他们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九点,还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静怡接起了电话后,才猛然清醒了。
大家还等着她开会!
接下来是一阵的手忙脚乱。
甚至顾不上尴尬了,直接抓过了衣服套上,冲进了浴室去洗漱,换衣服,赶着去上班。
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南隽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等她。
“我先去上班,晚上我们再谈好吗?”静怡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跟南隽交流着。
即使耳根有些发烫,而且不敢直视南隽。
“好,等你回来再说!”南隽答应着。
静怡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匆匆拎着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