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被红家主蒙在鼓里,一直活在虚假的认知之中。
其二,张起山有着血海深仇要报,他的仇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左迁之。
这个左迁之,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为了得到足够的权势,他投靠小鬼子,毫无底线的利用张家人进行各种残忍的实验。
张起山的父亲和族人,全都死在他的手中。
而张起山想要报仇,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需要二月红的帮助,所以才精心策划了这一切。
不说二月红那里遭受了怎样的冲击,感觉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父亲一样。
刘秋迟这边,倒是岁月静好,一如往常。
今天刚学会了一首古琴曲,刘秋迟此时的兴致正高,晚饭后,还继续练习一下才睡下。
翌日清晨,刘秋迟甫一醒来,便接到消息,说是二月红昨夜回来了。
听闻此讯,刘秋迟脚下匆匆一转,快步朝着二月红的院子而去。
踏入院子,刘秋迟一眼便瞧见了二月红的身影,心中好奇顿生,赶忙开口问道:“师父,您回来啦,事情可都办妥了?”
此时的二月红,身上披着一件绣有雪里红梅图案的斗蓬,正静立在廊下。
他眼神空洞,毫无焦距,怔怔地望着秋风中纷纷飘落的落叶,似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听到刘秋迟的声音,二月红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目光扫过刚进门的刘秋迟,见他衣着有些单薄,
不禁微微蹙眉,关切地问道:“怎的穿得这般少?”
刘秋迟顺着二月红的目光,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穿着,
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面上也浮现出一丝疑惑。
此刻他身上,内搭着一件长袖的薄棉袄,柔软贴身,外罩着一件由红狐狸皮精心制成的背心,
皮毛顺滑,暖意融融,怎么看都不觉得单薄呀,哪里算得上穿得少啦?
二月红并未理会刘秋迟口中“不冷”的回应,只是微微侧头,
对着一旁垂手候着的丫鬟轻声吩咐了几句,让她去取来一件斗篷给刘秋迟。
刘秋迟心中有些无奈,他是真的没觉得冷啊。
但是,二月红已然发了话,他也不好违逆,只得顺从的让丫鬟给他披上斗篷。
待用完早餐,二月红随意地说了几句话后,便将刘秋迟打发走了。
刘秋迟好奇的问题,到最后,二月红一句也未曾提及,仿佛他早已忘记了此事一般。
刘秋迟瞧着二月红的模样,心里明白,他不是真的忘了,分明是不愿同他说罢了。
这般情形,看来必定是有事情发生了,而且想来事情还颇为棘手。
刘秋迟暗自思量着,决定在最近这段日子里多多留意府中的动静,瞧瞧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自上次二月红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后,刘秋迟便再也没有见过二月红和红家主的身影。
以往每隔三五天便会去一次的戏园,如今因为二月红没回府,也不得不暂时搁置,不再前往了。
府里也一切如常,就像无事发生一样,刘秋迟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