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正式开始,秦奕可起火烧锅,这次用的是柴火加火灵术。
周围不少参赛弟子,很好奇她这锅真能炼器。
直到看她拿出俗世用的柴火,利用火灵术点火炼器,鄙视的眼神是怎么也掩挡不住。
拿起一旁的火灵石,放在炼器炉下,催动灵力,激发火灵石。
火灵石是炼丹和炼器必备的火种,还有稀有的火珠,也是炼丹和炼器最佳伙伴。
只不过,如今大陆,很少有火珠。
只有炼丹协会大长老有一枚,一般不会轻易在外拿出来。
秦奕可看着他们用石头点火,低头再看着自己这边,柴火还是冰灵剑提前劈好。
两者一对比,显得她好寒酸。
难怪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这一刻,秦奕可对自己炼丹和炼器术有着深深的怀疑。
难道,炼丹不是这样的吗?
台下围赛的众人看到秦奕可的起火模式,嘲讽地骂了一句。
“土包子。”
江修为一脸怒意的拔剑看着对方,眼含杀意道:“你再说一次?!”
对方被江修为身上的气势给吓了一跳。
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在江修为的眼神下,低头悄悄地溜走了。
大家听闻过江修为的名声,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人,纷纷闭上了嘴。
不过心里却是讽嘲着赤云宗。
不愧是穷酸宗门,连火灵石都拿不出来。
在心里纷纷看不上赤云宗,也认定赤云宗这次比赛一定会输,就没有再关注秦奕可。
高台上的各宗主和长老,在秦奕可架锅起火时就惊呆在原地了。
“这……这东西能炼器?”
“她这是当比赛台当过家家呢!”
“这赤云宗不愧跟传闻中所说的穷,连弟子所用的火灵石都拿不出来,还真是……”
穷酸!!!
有好几个宗门器峰长老见此情况,纷纷怒意上头,恶狠狠看向承泽几人。
“真丢我们炼器师的脸,没能力就拿个小屁孩充数,我看赤云宗早些关宗去乞讨!”
“就是,下次再有这种比赛,我第一个反对赤云宗的人参赛。”
“没有真凭实料敢来参加大宗,赤云宗真是好大的胆。”
之前还为赤云宗说话的几人,在这一刻,大家统统闭嘴。
这让他们怎么说?
你没本事硬拿小孩凑数,这不是现成让人嘲笑的把柄吗?
面对大家的愤怒,承泽老神在在啃着秦奕可给的灵果。
就连一旁的两位长老和简修宜也非常淡定跟长老玩起了牌。
担心……
呵,有什么好担心的。
就小九那逆天的天赋,该担心的不是别人吗?
剑宗宗主见咸天翰淡定地喝着茶,悄悄朝他靠近,好奇问道:“这次怎么不为他们出头了?”
他真的很好奇师弟是不是撞邪了,为何要替赤云宗的人出头。
刚刚要是他没看错,他去给赤云宗的人送炉丹了吧?
那炉丹可是他们师尊所炼,是个仙品,刚炼出来时,师尊问他们谁要,当时他们嫌弃丹炉太花不配他们的气质就给拒了。
最后丹炉落到师弟手里,当时大家都在笑话他,以后他找配偶要找炼丹师,才不会辜负师尊的一片苦心。
如今,他却拿出来赠给赤云宗的人,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师弟是不是春心萌动了。
可想想又不对啊!
赤云宗都是男弟子……不,有个毛丫头。
突然想到什么,让他不由瞪大双眼。
他……他这打算老牛吃嫩草,学别人养成。
“师,师弟啊!大陆好女郎无数,胖瘦肥美都有,那豆芽似的小丫头,你万不可沾染啊!”
咸天翰原本不想理会宗主,听到他越说越过分,偏头注视着他。
“你什么意思?”
宗主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要真想娶妻,师兄给你物色,月影宗的艳娘子怎么样?正好能继承师尊传给你的丹炉,跟你也很匹配……”
“师兄,你很闲?”
咸天翰声音寒冷打断宗主滔滔不绝的做媒,“我的事,师兄少管。”
“还有,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少给我乱点鸳鸯谱。”
宗主并不在意他的警告,在意的是他竟然不喜欢女子。
“你,你,你真是……对得起师尊吗?”
咸天翰视线落在江修为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温柔。
“我想师尊会原谅我的。”
见他还真在男人身上栽了跟头,宗主捂着胸口,气息不稳,痛心疾首地道:“好好好,没想到我剑宗竟然也出了个情种。”
事以至此,无法改变,宗主也知晓干涉不了咸天翰的决定,要真把人逼狠了,他能做出脱离宗门的行为。
为了以防他为爱情不管不顾,宗主只能压下心底的酸涩,忍了又忍,才把心中那股不甘压下去。
“玉宸是剑宗的希望,我会派人去接他过来参加宗门大比,至于你的事,我不会干涉。”
咸天翰知晓这是宗主的条件,他不干涉他的感情,同样,他也不能干涉宗门扶持宋玉宸。
“好。”
见他松口,宗主心口卡着的气松散不少,同时,他很好奇,赤云宗到底谁这么大的魅力,竟然能让他春心萌动,连男男大防都不顾了。
顺着他所看的方向看去,啥都没看到。
偏头看向正在打牌的几人,皱眉摸着下巴。
这种不上进的宗门,就算有着上千年历史,也只有被吞噬的份。
得找个机会,找出师弟心里的那个人,再劝说他加入剑宗,这样师弟的心也就不会时刻放在赤云宗身上。
嗯,这个主意不错。
炼器进行到一半,一股妖风吹灭好几个炼器炉下的火。
秦奕可烧的是柴火,有炭火在,火势不会轻易灭掉,却也吹起不少灰尘,差点进入眼睛,火势也弱了下来,秦奕可赶紧加入柴火,才没让火切底熄灭。
这时,周围响起嘈杂声。
“什么鬼,哪来的风?”
“我的比赛就这么结束了,没人出来解释一下吗?”
“月仙宗的长老呢?快出来,今天不给个解释,我们没完。”
不止台上的人气愤填膺,就连下面的人也吵着要个说法。
这时,高台上的百眠站了起来,说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