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臣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如利刃般划过沈谕几人,“你们的占有欲还真是可笑,她从一开始就注定属于我们三个的。”
空气好像都被他的自信所占据。
温软斜斜看白臣,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得多大自信,居然还有脸说别人的占有欲。
他们三个理所当然得可怕。
Leo轮椅缓缓向前移动,目光始终在温软身上,“blanche,你生来就是要被我们宠爱和保护的。”
这话只对温软说,他根本不屑搭理那些他眼里的老鼠。
封枭上前一步,站在温软和他们中间,扫视着双胞胎和白臣,语气强硬:“她不属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她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身后机车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像是他力量的象征。
温软脱离他们,一屁股坐到花坛边,“你们商量商量,说明白了我再去“开学”。”
她累了,双胞胎和白臣听不进去人话,这些气运之子互相压制,谁也奈何不了谁,都不知道僵持到什么时候。
温软离开包围圈,沈谕略微松了口气,走到她身边蹲下,“吓到了?先去礼堂?或者,你想去哪,哥哥陪你。”
Leo轮椅轻巧的转身面对沈谕,眼神中带着傲慢与不屑,随后瞥了温软一眼,又变得柔和起来,“blanche,这可不是商量的事,我们只是在告诉你事实。”
damon无视沈谕,径直向温软靠近,“在我们面前,你不需要去考虑那么多。”
白臣握住温软的手腕从花坛边拉起,贴近她耳畔低语,声音带着蛊惑:“何必这么麻烦,乖乖跟我们走就好。”
男人的冷杉香刺激着嗅觉,温软觉得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只有他和自己清晰存在这个空间。
池忱抓着白臣的手,让他和温软分开,把温软推给沈谕,神情紧张又坚定:“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场面气氛依旧紧张,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驱不散他周围的阴霾。
沈谕稳稳接住,双手扶着温软的肩膀,低头看向她,眼神中满是关切,“别怕,我在。”
他看着温软,周围的混乱都和他无关,他的世界里此刻只有温软一人。
温软一直不说话。
怕吓她到,蒋赞和池忱统一战线。
蒋赞脸色阴沉盯着双胞胎和白臣,右手习惯性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粗戒,“你们配吗?”
他眼神如利刃般锋利,扫过他们三人。
封枭上前一步,把温软和沈谕护在身后,眼睛却始终盯着三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还想动武?”
damon冷笑一声,身后的保镖立刻围了上来,形成一个严密的包围圈,眼神冰冷看着他们,像在看一群不自量力的小丑。
白臣甩开池忱的手,目光始终落在温软身上,眼神深邃难测,“我们配不配,还轮不到你们来定夺。”
袖扣闪烁着冷冽的光,彰显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慢。
温软抓着沈谕手臂,真想拿把机枪把双胞胎和白臣打成筛子。
沈谕擦肩温软的动作,以为她怕,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眼神扫过众人,语气淡漠:“这么多人围着她,是想吓到她吗?”
温软探出头,“你们不能好好说话吗?”
一言不合就动手,还非得见血,死人开心。
Leo轮椅靠近她,微微仰头,露出白皙的脖颈,眼神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好好说话?”
他轻嗤,觉得这话很幼稚,“blanche,老鼠没有资格和我们好好说话。”
damon只看着温软,眸色冰寒,语气渗人的温柔,说:“blanche,在我们看来,这已经是在好好说话了,毕竟,对待蝼蚁,不需要太多的耐心。”
白臣不置可否,“对我们而言,这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温软面对这三个疯子是一点办法没有,“你们到底要干嘛?”
白臣缓步走向她,语调淡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不是说过了?你是我们的。”
看温软手还抓着沈谕,Leo轮椅向前几步,整个人的气势变得极具压迫感,“blanche,我说过了,离这些愚蠢肮脏的老鼠远点。”
damon慢条斯理整理着袖口,脸上挂着看似温和实则冷漠至极的笑容,“亲爱的blanche,你需要明白自己的归属。”
沈谕挡在温软身前,隔开其他人的距离,身上带着兰花和雪水的冷调香气,眼里的疏离之感尽显,“你们的行为已经吓到她了,停止这种无聊的举动。”
damon并不理会沈谕,目光依旧温软身上,“blanche,我们这只是在行使权利。”
看了一眼damon,Leo轮椅后退些,扫了一眼其他人,语气充满不屑,“她可比你们想象的坚强得多。”
白臣瞳孔缩起,眼底涌动着危险的暗潮,“沈谕,不要试图插手不属于你的事情。”
温软都没心情听他们说什么,尽是些让人心梗的唯我独尊言论。
视线乱扫的时候,她发现枪对准Leo的少年,在摆脱保镖之后快速离开。
随他消失,数十辆纯黑色装甲车驶来,车身和金属轮辋带着绿色。
武警们下车动作整齐划一,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包围众人,枪械上膛的声音清脆而冰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队长迅速指挥控制现场,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非法持枪,发起恐怖袭击,都放下武器,否则后果自负。”
赵景澜走来,不同武警的制服,一身黑色休闲装,金属配饰闪烁着冷光,和他冷峻的脸庞相得益彰。
封枭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双手悠闲的插兜,看着眼前的变故,“呵,这下有意思了。”
灰绿双眸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左眼下的泪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damon轻蔑的笑了笑,并没有听从,而是看向温软,只是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blanche,还真是能招惹不少老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