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东皇太一也开始动作,只见晓梦仰起天鹅般的颈项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银发在锦枕上剧烈翻涌,十指将床单撕开数道裂口。清泪顺着太阳穴滚落,在枕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从未想过清修多年的身体会以这种方式被强行打开,痛楚中混杂着某种陌生的灼热。
“疼...好疼...”破碎的呜咽从她咬出血痕的唇间溢出,素来清冷的声音此刻染着令人心碎的颤抖,宛如凋零的雪莲花瓣。
东皇太一笑道。“晓梦大师的这里...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啊!不要...那里...”晓梦猛地弓起腰肢,这种违背心意的反应让她眼中浮现更深切的恐慌,被汗水浸湿的银发黏在潮红的脸颊,宛如月神堕入情欲泥沼。
“看清楚窗外那轮明月。”他扯住她后脑的银发道,“让太阴星君见证清虚守拙的晓梦大师, 是怎么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
雕花木窗大敞着,夜风裹挟着桃李花香拂过晓梦赤裸的背脊。她绝望地望着庭院里自己和伏念比试过的青莲池,那些象征清净的莲花正在月光下摇曳。
晓梦的指尖死死抠着窗台,粉嫩的指甲因用力过猛而劈裂。东皇太一却变本加厉,晓梦突然瞪大双眼,喉间溢出绵长的颤音。
摄魂术的黑气在她瞳孔深处翻滚,却压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
“道家的阴鼎之体...简直就是为双修准备的,怪不得小小年纪功力如此深厚,竟能短暂挣脱摄魂术的攻击。”东皇太一喘息粗重地咬住她后颈,“不过那又怎样,本座可不是西门弄月……”
而晓梦趁东皇太一松懈的刹那,突然并指如剑点向自己百会穴。摄魂术出现细微裂缝。“无...无量天尊...”她颤抖着结起清心诀,被情欲熏染的眸子闪过一丝决绝。
东皇太一却冷笑着扣住她手腕按在窗台上:“想要彻底挣脱摄魂术,没门!”
“看着!”东皇太一强迫她望向铜镜。镜中映出晓梦潮红迷乱的面容,记住你这副淫荡模样,还配称什么方外之人?”
晓梦的瞳孔剧烈收缩,镜中影像与自我认知的强烈冲突让她神识震荡。就在这恍惚间, 东皇太一突然托起她的腿弯大步走向案几。 青瓷茶具被横扫在地,“这里...是煮茶论道的地方。“东皇太一俯身时,发梢滴落的汗水打在她小腹上。 他故意模仿道家双修手诀的轨迹抚过她的娇躯,晓梦顿时羞愤欲死,那些神圣的指法正被用来亵玩她……。
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常年清修的身体在连续刺激下彻底背叛意志。
“这些...都是你批注过的吧?”他抓起本《道德经》垫在她腰下,竹简的棱角深深陷入肌肤。晓梦在剧痛与本能的夹击下神智昏沉。恍惚看见自己曾经写下的“坐忘”二字正在眼前晃动,墨迹被溅落的汗液晕开。屏风上阴阳鱼仿佛在旋转, 她涣散的视线里,自己留在鱼眼处的朱砂指印正与身上吻痕同样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