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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邑侯府前,胖四打着哈欠,准备出府溜达一圈,刚从小门出来,就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府门外,整齐的排列着一队披甲持刀,骑着战马的兵卒。

胖四大惊,以为谁要来攻打丰邑侯府了,连忙揉了揉沾着眼屎的眼睛。

随后,胖四的眼睛瞪得老大,像见了鬼一般,就往侯府中窜去。

一边跑一边放声大喊:“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随着胖四的喊声,丰邑侯府中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稍倾,丰邑侯府中门大开,府中家丁护卫扛着丰邑侯的仪仗当先出得门来。

“这阵仗是不是太大了,只是回家而已。”姜远摸了摸下巴:“怎么还摆出仪仗了。”

黎秋梧笑道:“姐姐可比你懂,你出使党西归来是大功,即便回家,姐姐也得按礼制大开中门,摆出仪仗相迎,一会还有鼓响,一家之主回来,岂能简单随便。”

黎秋梧话音刚落,前院的大鼓果然被擂响,声音传遍整个鹤留湾。

“公子!”

“少爷!”

小茹与胖四当先迎出,见得姜远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姜远连忙迎上去,扶住要行礼的小茹与胖四:“都这么熟了,行啥礼啊。”

“夫君!”

一声轻柔的呼声传来,姜远抬头一看,几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台阶之上的这个大肚婆喊谁夫君呢!

姜远连忙揉了揉眼睛,又细细看去,这个大肚婆娘的脸是自家媳妇的,可这肚子又是怎么回事。

小茹见得姜远那发傻的表情,捂嘴笑道:“公子是不是吓到了?姐姐已有身孕快七个月了。”

姜远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大喜,连忙迎上去:“芷儿!”

上官沅芷看着奔来的姜远,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与姜远自成亲以来,从未分别过如此之久。

“夫君!”上官沅芷一头扎进姜远怀里,哭道:“您总算回来了。”

姜远轻抱着上官沅芷,柔声道:“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上官沅芷擦了擦眼泪:“芷儿是欢喜的流泪。”

姜远摸了摸上官沅芷的肚子,喜道:“你这是吓为夫一跳啊,我出门时你这肚子是平的,我这一回来就要当爹了?”

上官沅芷面色娇红:“还早呢,才七个月不到。”

“哈哈哈…我姜远姜明渊有后了!”姜远哈哈笑着,在上官沅芷脸上亲了一口。

上官沅芷脸红欲滴血,娇嗔道:“夫君,将士们都看着呢。”

“亲自己婆娘又不犯法,看就看呗!”姜远脸皮极厚,说得还大声。

上官沅芷轻拧了一下姜远:“夫君与将士们晓行夜宿,想是极为辛苦,为妻这就让人备饭。”

这时黎秋梧也缓步上前,朝上官沅芷盈盈行礼:“秋梧见过姐姐。”

上官沅芷一怔,黎秋梧与道爷随姜远出使党西前,黎秋梧见着上官沅芷一般称为嫂嫂,行礼也是江湖礼仪,但今日行的却是见福礼,称呼也变成了姐姐。

这让上官沅芷心中一惊,看了眼姜远,只见姜远讪讪的笑了笑,俊脸有点红。

上官沅芷心思何等聪慧,见得这情形就明白了七分,但此时却不是责问姜远之时。

“妹妹。”上官沅芷一脸笑意,亲切的拉起黎秋梧的手,笑道:“妹妹随我夫君出使党西,真是苦了你了。”

“不辛苦。”黎秋梧大大方方的让上官沅芷牵了手,只不过姿态放得很低,说话也柔了起来。

“这一路上,我夫君没欺负妹妹吧?”上官沅芷凤眼如杏,满是笑意,但问的话却存满了试探。

黎秋梧闻言面色一红,也看了一眼姜远,轻摇了头:“没…没有。”

上官沅芷见得这神色,还什么没有,分明就是有了。

上官沅芷瞪了一眼姜远,拉着黎秋梧的手却是没放,却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道:“妹妹,你的脸…”

黎秋梧见得上官沅芷吃惊的神情,很是满意:“妹妹此行随…夫…师兄出使党西,遇上一个高僧,将我这脸治好了。”

上官沅芷盯着黎秋梧的脸仔细看了看,只见这脸上皮肤白皙水嫩,那道狰狞的疤已消失不见,只余一道淡淡的红痕,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恭喜妹妹!”上官沅芷同为女子,知道脸上若有疤是个什么心理,此时却是真心为黎秋梧高兴。

副使秦贤唯上得前来,打断了上官沅芷与黎秋梧说话:“下官见过惠宁乡主。”

“秦大人有礼。”

上官沅芷微微弯腰回了礼,这才想起来门前还站着一大群士卒呢,连忙吩咐胖四:“准备酒席,让将士们与民夫们吃饭!”

姜远也转身对一众随他出使的先字营兵卒,与禁军高声道:“兄弟们,咱们回家了,今日还早,都在本侯府上用过饭再回燕安,酒随便喝,都他娘的别给我客气,谁客气谁是孙子!”

“谢侯爷!”一众士卒们喜笑颜开,侯爷说话是越来越对众人胃口了。

“百胡,带兄弟们进府!都给我往死里喝!”姜远朝花百胡叫道。

“嘿嘿,侯爷怎么安排,就怎么来!”

花百胡兴奋得不得了,此次平安得返大功一件,又能被姜远看作是自己人,飞黄腾达不远了。

“哎三喜!你他娘的干甚去!回来!”姜远一眼瞥见三喜牵着分给他的那个胡女,悄咪咪的就想开溜,连忙喊道。

三喜被喊住,一脸不情愿与尴尬:“咳,东家,小的想先回家看看。”

姜远岂能不知三喜动的什么心思,笑骂道:“信不信我踹死你,大白天的尽想好事!这天不黑了么!”

一众士卒闻言哈哈大笑,三喜被戳破了心思,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耷拉着脑袋,牵着那胡女的手,一步三挪的往侯府中走。

“你他娘的,带几个兄弟去酒坊搬酒!滚!”姜远一脚踹在三喜屁股上。

上官沅芷见得这场景,也不由得掩嘴而笑,小声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东家,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姜远一脸正经:“夫人何出此言!”

上官沅芷狠拧了一下姜远胳膊:“别以为我不知道,说!你与黎师妹是什么状况!”

姜远尴尬的咳了一声:“说来话长,晚点我与你说。”

上官沅芷哼了一声:“你要纳妾,为妻不敢拦,但恐怕要伤小茹的心了。”

“小茹?”姜远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站得稍远的小茹,只见得她微低了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远叹了口气:“稍后我晚点再去找她,我可是把她当妹…”

上官沅芷不待姜远把话说完:“公爹已将你与小茹的婚事定了,只待你回来了。”

姜远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满脸不可思议之色:“我爹怎能这样!”

“怎么!你有意见?!”上官沅芷瞪了姜远一眼。

姜远能有什么意见,爹安排的最大嘛,不过这事来得突然,黎秋梧那头还没搞定呢,这头又有小茹,还真是难办了。

姜远出使回家,府中的家丁下人们都站于府内相迎,此时也不是细说之时,先进府再说。

进得府来,就见得王氏一手牵着小娟儿,一手抱着个奶娃娃,又是一怔。

“胖四,你当爹了?”姜远惊讶的问道。

胖四搓了搓手,嘿笑道:“嘿嘿,比您稍早一点点。”

“行啊!牛叉!”姜远赞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颗天珠来递于王氏:“你与胖四成亲,本侯不在,这个给孩子收着。”

王氏慌忙摆手:“东家,哪能收您的东西,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这是给孩子的。”姜远将那天珠硬塞了过去。

胖四拉了拉王氏:“少爷赏的就收着。”

王氏这才接了:“谢东家。”

“公子,我的呢?”小娟儿见得弟弟有东西,她便也想要。

“娟儿!不可无礼!”王氏脸一寒,训斥道。

姜远一把抱起小娟儿,捏了捏她的脸蛋:“哎呀,小娟儿说话越来越利索了,给你。”

姜远摊开手掌,又是一颗天珠,这东西党西赞谱送了他不少,送起人来一点不带心疼的。

“谢公子,公子最好了。”小娟儿顿时欢喜了。

“去玩吧,公子赶路累了。”王氏见得姜远不但不怪娟儿无礼,也送了个天珠,自然欢喜得紧。

上官沅芷就在前院设了酒席,直接让鹤留湾卖猪肉羊肉的,将肉全部送来府中,大坛的烈酒也从酒坊拉来百十坛。

无论是士卒还是民夫,今日都在侯府中饮宴,姜远与上官沅芷也与士卒同坐,却是没有一点架子。

酒菜端了上来,碗里都皆倒满了酒,姜远端着酒碗高举着站起身来:

“这第一碗酒,敬出使党西途中那些死去的兄弟,是他们用命,换得我们成功开通商路,是他们用命,换得我等平安返家!”

数百人听得这话,眼哐都红了起来,出使之时有千人之众,如今得返却只余半数。

数百朝夕相处的兄弟死在了戈壁、雪山、草原,说不难过那是徦的。

众人高举着酒碗面朝西面,齐声大喝:“兄弟们请回家!”

一碗碗的酒水倾洒而下,浇湿了水泥地面,也浇湿了众人的眼眶。

“这第二碗…”

姜远又倒满一碗酒,高声道:“是本侯与秦大人敬在坐的各位兄弟的!咱们同生共死,历经无数险阻,若无兄弟们相帮,本侯与秦大人生死难料,本侯在此谢过!”

秦贤唯也很是感慨与激动,他能活着到达党西,并活着回来,也全靠这些士卒护着他,否则早死了八百回了。

与士卒民夫们同席饮酒,秦贤唯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路上若除去官级不说,一众士卒都当他是一个长辈。

他是书香门第出身的读书人,若非此次出行,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些最底层的士卒与民夫,是何等的可敬。

“本官不善言辞,感谢的话也不多说,日后兄弟们若需我秦某人帮忙的,只管来找我!”

秦贤唯当先将那碗烈酒一饮而尽。

他何时喝过这么烈的酒,顿时被呛得咳嗽不止,但没有人笑话他。

四五十岁的文官能与普通士卒同甘共苦,一起患难,就足以得到所有人发自内心的尊重。

“敬侯爷,敬秦大人!”一众人大喝一声,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姜远喝完酒又道:“我姜远说话算话,在军中的兄弟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各有前程,但若以后谁不在军中干了,我鹤留湾的大门,永远为兄弟们敞开!

在此次出使途中,为大周而死的民夫,其家中若有青壮劳力的,可都到我鹤留湾来做工,有我姜远一口吃食,便有你们一口吃的!同样,咱们活着回来的民夫兄弟,有一个算一个,皆可进我鹤留湾!”

这话一出,等于给今日所有人留了一条后路,他们丝毫不怀疑姜远说徦话,一路行来,姜远是何等为人,他们很清楚。

“谢侯爷!”一众人顿时激动起来,这一趟党西去得实是值了。

上官沅芷做为主母,也端碗而起,高声道:“众位将士,感谢诸位保我夫君平安归来,我身有不便,便以茶代酒,敬各位!”

“乡主客气!”众人又是高声回道。

这三碗酒下去,众人实是有些上头,不过气氛也因此而热烈起来。

姜远与秦贤唯挨桌敬酒,此时什么侯爷,什么大人,全当不存在,有的只是能一起活着回来的袍泽之情。

这顿酒席一直吃到下午才罢,花百胡才领了一众士卒往燕安而去,他们要先回兵部报到。

秦贤唯则领着一众民夫去户部,交接钱粮事宜。

至于党西赞谱送的那些礼物,给鸿帝留出来几件后,姜远与秦贤唯二一添作五分了,这些东西报上去只会便宜了张兴。

当然,一众士卒与民夫们也得了不少好处,姜远与秦贤唯不可能吃独食,这等事是干不来的。

姜远醉醺醺的站在府门前挥手送别,他得明日才会进宫复命。

“小娘子,你咋长得这么好看…来,啵一个…”姜远倚着大门,伸手挑起上官沅芷的下巴,嘿嘿笑道。

上官沅芷拍了一下姜远的爪子:“夫君你喝多了,别胡闹。”

“小茹,将夫君扶回房中。”上官沅芷挺着大肚子,扶不动姜远,只得唤来小茹。

小茹闻声闪现而来:“姐姐我来扶…”

姜远确实是醉了,又去挑小茹的下巴:“这位小娘子也好看…嘿嘿…”

小茹脸色通红,嗔道:“公子,您喝多了,我是小茹…”

姜远块头大,小茹哪能扶得住,一旁的黎秋梧赶忙上得前来帮忙。

小茹与黎秋梧对视一眼,心下有些难过,今日姜远刚回府,她便看出了黎秋梧与姜远不对劲。

但小茹与黎秋梧相处得也不错,老道也是把小茹当女儿一般的,小茹现在又能说什么?

黎秋梧有些难堪,她也知道小茹是喜欢姜远的。

两女相顾无言,一左一右的扶着姜远回房,上官沅芷手扶着腰,也是长叹一口气,这个家,这个夫君,终归不是她所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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