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接过书信看起。
这上面言语不多却把刘禅与刘备一一骂了个遍。
刘禅看远却是未有什么怒意。
“哼,还真是司马昭之笔迹。”
赵广说道。
“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马昭将我大汉两代君主骂作织席贩履、深居后宫不问世事的昏君,请将军给我一支兵马,我前去拿了司马昭。”
刘禅却是摆摆手。
“司马昭此举只是无奈之语。”
“他这是想以言语击我出战,埋金留字,之前我还只是担心一旦过了合肥会被梁军埋伏。”
“现在看来梁军在合肥之南真就有伏兵。”
“我们此时进军岂不是正中敌军下怀!”
赵广说道。
“那,这司马昭甚是无理,难道就这样忍了!”
刘禅说道。
“我们把中原数州都给占了,还不兴人家痛快痛快嘴!”
“那现在怎么办?”
刘禅手中握着司马昭的那封书信看向南方合肥城说道。
“等,我们按兵不动,等到丞相大军到此!”
“到时看他司马懿还有何招可出。”
“哼!”
“他想保住淮南一线,那也要看我们丞相答不答应。”
司马昭在合肥之南找了一个进不可攻、退可快速南撤的地方等着刘金。
可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派出刘金大营传信的人也未有回来,倒是司马懿之处数次派人催促寻问情况。
司马昭说道。
“不会啊,我把刘金他们大汉两代皇帝都给骂了,这刘金身为人臣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这不正常啊!”
贾充说道。
“会不会是信没送到。”
“报……!”
一个小兵急急跑到司马昭、贾充面前。
“殿下,陛下招你回去。”
司马昭脸色一喜。
看来不用自己身处此险地。
随之回打马回行。
在来到司马懿之处,司马懿脸色阴沉的说道。
“让你引刘金前来决战,一天一夜已过,刘金的兵马呢?”
司马昭说道。
“父皇,儿臣对汉军多番挑衅,还向刘金下了战书。”
“书中将刘备、刘金两代皇帝给骂了个体无完肤,相约在合肥之地与之决一死战,刘金身为人臣我看他怎么办!”
司马懿立时骂道。
“糊涂,你以为这是两个村子约架抢水源吗,还告知决战之地,你这样岂不明着告知刘金我们于合肥之南有埋伏!”
“司马昭……你!”
司马懿一指司马昭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都有杀了司马昭的心,可奈何是自己亲生的,杀之无味弃之可惜!
“滚、滚下去!”
“滚去大江之南,没有朕的诏令你不许出现在朕面前。”
司马昭连连急步后撤,出了司马懿的军帐上马就向着南方跑去,一点也没有停留的意思。
司马懿听着外面快速消失的马蹄声,气的一拳砸在面前大案之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如此好的猎杀刘金机会,再次被他给扰乱。”
一旁的蒋济说道。
“陛下息怒,也许晋王只是行动失策而已!”
“什么行动失策,他这是怕死。”
“还未到到合肥就已止步不前,他是怕被刘金捉了去,朕怎么就有了他这样一个儿子!”
“他比太子差上百倍千倍!”
“让他滚回江东去、永远不许过江!”
随着司马懿大发雷霆之怒,其他司马敏几人都不敢发一言。
过了许久,看着司马懿慢慢开始平静下来。
蒋济小心问道。
“陛下,那接下来我们当如何?”
“刘金已经起疑,是否要放弃合肥一线南撤乌江渡并招回在肥水上游准备掘堤的琅琊、汝南二王!”
司马懿说道。
“现在谯县、睢阳都已落入汉军手中,寿春刘用所部虽然还控制着寿春城,可寿春易手也只是早晚!”
“如再放弃合肥,那朕的江东将直面诸葛亮的汉军。”
“虽有大江天险,可若一战有失则无还手之力。”
“那陛下的意思是?”
司马懿在帐中背手来回踱步思索说道。
“掘堤,我不能如此就将整个合肥之地让给诸葛亮。”
“传令合肥王,现在刘金骑兵不敢南下,让他带着合肥城内所有人口、财物全部南撤。”
“另外把肥东、肥西的人口也全部迁走。”
“中原睢阳、谯县、寿春的人口已被汉军劫回无法南迁,可这合肥之地还有时间。”
“让合肥王快速行动。”
“另外通知琅琊王司马伷、汝南王司马亮的兵马,做好准备,一旦迁民完成就把肥水河给我掘开。”
“我要让合肥一带变为泽国,让他诸葛亮十年都恢复不起来。”
“他要进攻,朕就掘开肥水灭了他这支骑兵,他惹不动,我们就将所有百姓全部南迁,看他如何!”
“诺!”
合肥之北刘禅临时营寨。
“将军,已经查出合肥之地却有问题。”
北宫信信急急走入刘禅的大帐,对着刘禅说道。
刘禅说道。
“别着急慢慢说!”
北宫信说道。
“我军哨骑来报,他们向着合肥的西南方向行进,发现肥水上游驻守着一支梁军兵马,大约有一万余人。”
“这支兵马已经驻守在肥水上游数日。”
“最奇怪的是这些军队将肥水河堤坝挖薄了三成,似在想……!”
刘禅脸色巨变,倒抽一口凉气说道。
“他想引肥水将我骑兵困在合肥以南,而后灭之!”
北宫信点点头。
“肥水上游地势远高于合肥之南的那片地方。”
“一但肥水决堤,从合肥到巢湖一线,包括之间的几座城池全部都会被肥水所淹,到时我们的战马再也别想跑起来。”
刘禅说道。
“司马懿此计不可谓不毒,幸好我们未有越过合肥进攻于他。”
“要不然现在我部兵马恐怕会被其灭掉。”
刘禅心中无比感激相父之前所教,行军而动必要以高后扎营,以免水攻!
北宫信接着说道。
“现在我军也探到合肥城内有动静。”
“合肥城内有大批百姓被梁军押着行向南方。”
“不光是合肥城内,就连其他村落之地也是如此,不管是人还是牲畜全部都在被梁军押着向南方乌江渡行去。”
一旁的赵广说道。
“又来这一套!”
“司马懿这是迁移中原百姓南下不成、又开始迁动合肥一带的人口。”
“我们要想个办法才行,要不然这整个南淮之地可就要变成无人之区。”
北宫信说道。
“难!”
“司马懿这次用的是阳谋。”
“我们如进攻合肥他就会引肥水以淹我军骑兵。”
“如我们按兵不动,他则从容撤向大江以南,我军骑兵将无可奈何。”
刘禅说道。
“这样说没错,原来司马懿还想着能保住淮南一地依托淮河、滁河、肥水的水网与我军对抗。”
“可他现在发现已不可能,这才行此中原未能如愿之事。”
“不过……!”
“哼!”
刘禅冷哼一声。
“他想如此从容撤回大江之南也未必就能如意。”
“北宫信,肥水上游除了那支想要掘堤的梁军之外还有无其他梁军兵马,尤其是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