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夏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好受,但她知道此刻大家必须振作起来,于是轻声说道:“行了,赶紧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赶紧带她回去。”
王胖子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抱起云彩,一步一步朝着寨子的方向走去。
回到寨子,王胖子把云彩放在一块门板上,阿贵早已哭得双眼通红,守在云彩身边。
张起灵吴邪:“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许知夏连忙走上前,抓着张起灵的胳膊,认真地说:“小哥,你就别自责了,跟你没关系。这是塌肩膀那个混蛋干的好事,你可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吴邪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身世背后这么多谜团,连你自己都解不开,这事赖不了你的。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我们还得一起想办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呢。”
许知夏紧紧抓着张起灵的手,目光坚定地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查出张家古楼的秘密。只有弄清楚这一切,才能找到背后的真相。”
张起灵微微点头,回握住许知夏的手。
吴邪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塌肩膀也叫张起灵,难道是巧合吗?巴乃的瑶寨替换了水下的瑶寨,西沙的考察队也替换了这里的考察队,你会不会也是替换了湖里的那个张起灵?你们想啊,塌肩膀跟小哥同名同姓,还都有很长的手指,并且你们还一样都在这待了这么多年。唯一不同就是,你的纹身是麒麟,他的是穷奇。”
许知夏听了:“你脑子瓦特了吧,怎么可能。就算是复刻那也是塌肩膀在复刻小哥。别在这儿瞎逼逼了,你这脑洞开得也太大了。”
吴邪无奈地看了许知夏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张起灵,叹了口气说:“算了,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胖子尽快走出来。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
许知夏看着吴邪翻了个白眼:“那你还说出来,扰乱小哥心神,神戳戳的。”
她拉着张起灵的手又紧了几分:“走吧,小哥,先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阳光才刚刚洒在寨子的屋顶上,安静的氛围就被吴邪那咋咋呼呼的喊声打破了。“胖子!胖子!”吴邪一边喊着,一边在各个房间里来回穿梭,神色焦急万分。
许知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一哆嗦,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大声喊道:“怎么了?一大早的鬼哭狼嚎。还让人睡不睡了!”她穿着随意,头发有些凌乱。
吴邪心急火燎地跑到许知夏房间门口,喘着粗气说道:“胖子不见了,房间都找遍了,哪儿都没有。我担心他自己去找塌肩膀了。”
张起灵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水牛头沟。”
许知夏一听,立刻清醒过来,说道:“那赶紧的啊,去看看。”
她顾不上整理头发,穿上鞋就往外跑。
三人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水牛头沟。
远远的,就看到王胖子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打火机,正准备点火,周围堆满了干草和树枝,旁边还有一些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易燃物。
张起灵一个箭步就到了王胖子身边,伸手精准而迅速地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
王胖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吴邪也赶紧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吼道:“你疯了?这火点下去,半座山都没了。”
王胖子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对着吴邪吼道:“半座山?老子要把整座山的蜘蛛网全烧了。”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恨意。
吴邪眉头紧皱,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冷静点。”
王胖子用力甩开吴邪的手,大声叫嚷着:“塌肩膀把云彩杀了,老子要跟他拼命。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吴邪看着王胖子,耐着性子说道:“那我们就去抓了他交给警察,不是在这儿放火。咱们得理智点,这火要是真点起来,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我们自己也搭进去。”
王胖子哪里听得进去,继续伸手去抢张起灵手里的打火机,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玩起命来,他不一定是个。把打火机给我,给我。”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情绪已经完全失控。
张起灵紧紧握着打火机,伸手握着王胖子的肩膀:“胖子。”
王胖子根本不听,用力甩开张起灵的手,大声吼道:“别拦着我,谁都别拦着我,把打火机给我。”
许知夏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喊道:“你他妈冲谁吼呢?失心疯了?你把这点燃,塌肩膀就会出来吗?你这不是胡来嘛!”
王胖子根本不理会许知夏,依旧愤怒地吼道:“给我,把打火机给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近癫狂。
许知夏见劝不住,弯腰抓起一根木棍,快步走到王胖子身后,对着他的后脖子用力敲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王胖子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晕倒在地。
吴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许知夏,结结巴巴地说道:“许知夏你...”
他没想到许知夏会直接动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许知夏把木棍一扔,拍了拍手,满不在乎地说:“死不了,放心,一会就醒了。我要不这么做,他非得闯出许知夏把木棍一扔,拍了拍手,满不在乎地说:“死不了,放心,一会就醒了。我要不这么做,他非得闯出大祸不可。”
她看着晕倒在地的王胖子,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也有些担心,毕竟下手的力度她也不好把控。
吴邪一脸无奈地蹲下来,轻轻扶起王胖子的头,嘴里嘟囔着:“你也不能打他呀。他现在本来就情绪崩溃,你这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许知夏,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
许知夏双手抱胸,撇了撇嘴说:“你看他那样,谁能控制住?比过年猪都难按。你跟他讲道理,他听得进去吗?再让他闹下去,这山都得烧没了,到时候咱们麻烦可就大了。”
她皱着眉头,觉得自己的做法虽然有些粗暴,但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