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你啊!”
廖敬源大声回了句,对弟弟压低声音道:“肯定是他们,上次就说是我老家亲戚。”
十分钟后,骆欣欣和厉嵘见到了兄弟俩,四人直接去了茶楼。
“你是廖敬轩吧?你们考虑得怎么样?”骆欣欣直接问。
“你们怎么证明不是黄金凤派你们来的?”廖敬轩反问。
“你们想看到怎样的证明?要不把黄金凤打一顿?”
骆欣欣跃跃欲试,揍人她可太喜欢了,尤其是贱人。
“黄金凤出入都有人跟随,你们近得了她的身?”廖敬轩提醒他们,黄金凤可没那么容易对付。
“这个你们不用管,如果我们把黄金凤打成猪头,你们是不是能和我们合作?”骆欣欣问。
“可以!”
廖敬轩爽快答应,他直觉这两个人没有恶意,索性赌一把!
“三天内必有结果,再见!”
骆欣欣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和厉嵘离开了茶楼。
“他们真的能把黄金凤打成猪头?”廖敬源小声问。
要是真的,他一定要开瓶茅台好好庆贺一番。
“三天后就知道了。”
廖敬轩轻笑了笑,他很期待看到变成猪头的黄金凤。
这女人最看重外貌,哪怕困难时期,都坚持用鸡蛋清和面粉洗头敷脸,若是真被打成了猪头,黄金凤肯定会疯。
骆欣欣在廖敬源兄弟面前夸下了海口,立刻就去跟踪黄金凤了。
兄弟俩没说错,黄金凤出门都有人跟着,而且大部分时间坐车,她在文化部门上班,职位不低,但工作上毫无建树,能爬到如今的高位,全都是廖铭勇的扶持。
“从古到今,爬床都是晋升最快的捷径。”
骆欣欣忍不住感慨,不管男女,不管哪个部门,爬床永远都是上升的捷径。
“投胎也可以,比如廖立军和廖冬香。”
厉嵘补充了句。
“投胎没那么容易,还是爬床便捷点。”
骆欣欣深有感慨,她和原身在奈何桥上排了那么久的队,都没轮到投胎机会,而且就算轮到了,还得送礼才能投个富贵荣华的好胎。
像她和原身那样的穷鬼,肯定是投去穷苦人家,说不定还出生在大山里,就算会翻筋斗云,都走不出来的大山。
而且她在奈何桥时,听到其他鬼在说,华国出生率太低,投胎机会越来越少,阎君和其他地域的神协商好了,会派一批鬼去阿三那边投胎。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恨不得能再排八百年的队,如果真去阿三国投胎,她还不如在地府当一万年的鬼呢!
两人盯了黄金凤两天,一点机会都找不到,眼看三天就要过去,再不动手廖敬轩兄弟肯定不会信他们。
“这女人还挺小心,要不想办法把她约出来?”
骆欣欣咬了咬牙。
“再等等,还有一天,不急。”
厉嵘很沉得住气。
果然,第三天中午,黄金凤一个人出门了,而且她明显精心打扮过,从单位出来后,她直接去了附近的饭店。
陪她吃饭的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斯文儒雅,白皙清秀,看起来像是大学教授。
黄金凤见到这个男人很欢喜,虽然两人举止间没有任何亲密行为,但骆欣欣就是觉得黄金凤和这男人有猫腻。
“这男人不会是黄金凤的姘头吧?”
她忍不住问。
“两人也没搂搂抱抱,兴许只是好朋友。”
厉嵘没瞧出来,觉得她想多了。
“男女之间要么是普通朋友,要么就是暧昧关系,纯洁的好朋友很难,就算这两人没发生关系,但黄金凤肯定不清白,她喜欢这个男人。”
骆欣欣很确定,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强得可怕,黄金凤的神态和肢体动作,都说明她对眼前的男人用情至深。
厉嵘拍下了这两人的相片,回头查一下这男人的身份。
黄金凤和男人用过午饭后,一起走出了饭店,男人和她说了几句话,便骑车走了,黄金凤也准备回单位上班。
她像是有心事一般,低着头慢慢走着,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人。
“廖铭勇知道你给她戴绿帽不?”
耳边突然响起阴恻恻的声音,黄金凤吓得变了脸色,神情变得慌张。
骆欣欣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女人反应这么大,看来这是真戴绿帽了啊!
趁黄金凤慌张之际,她动作极快地搂住这女人的肩,像关系亲密的姐妹一样,路人都没起疑心。
黄金凤想大声呼救,可她才一张口,脖颈处就抵着锋利的刀锋,随时都会割断她的颈动脉。
“你……你想干什么?”
“乖乖跟我走,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骆欣欣又换了另一个面容,根本不怕被黄金凤看到相貌,她带着这女人去了个僻静的死胡同,二话不说就开始拳打脚踢。
黄金凤还没反应过来,雨点般的拳头就落在了她脸上和身上,而且下巴还被卸了。
她想护住脸,但根本抗不住,拳头专往她脸上招呼,没多时,她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晕死过去。
骆欣欣打了几十拳,要不是怕出人命,她还能再打一百拳。
黄金凤像死尸一样躺在地上,保养得宜的脸变成了猪头,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
“真没用!”
骆欣欣嫌弃地踢了脚,黄金凤毫无反应,晕得很彻底。
她将黄金凤皮包里的钱和票都拿走了,还有她戴的手表,穿的牛皮凉鞋,统统拿走。
黄金凤苏醒后,脸上火辣辣地疼,身上也疼,骨头像是断了一样,而且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她只能赤着脚慢慢走回家。
廖铭勇看到狼狈不堪的妻子,顿时火冒三丈,直接打电话给京城公安,勒令他们找出抢劫黄金凤的恶徒,必须严惩不贷!
“你怎么一个人出门了?不是让你一定要身边有人跟着吗?”
廖铭勇冷静下来后,觉得不对劲。
“今天是宇峰生日,他孤家寡人一个,连饭都没人做,京城也就我一个亲人了,我便请他在饭店吃了顿饭,因为是私事,我也没好意思让人跟着,免得别人又拿这个攻击你。”
黄金凤说得特别贴心,语气里还有委屈,把廖铭勇给心疼坏了,连忙安慰她,还保证一定会抓到恶徒,替她报仇!
沉浸在娇妻的善解人意中的廖铭勇,并没注意到黄金凤眼里闪过的慌张,以及松了一口气。
黄金凤本以为今天那女人是廖铭勇派来的,现在她才安心了。
廖敬轩当晚就收到了消息,黄金凤在街上被人抢劫,脸被打得面目全非,他那好父亲大发雷霆,亲自给公安部打电话,勒令抓到凶手。
他欢喜得开了瓶红酒,就着大嫂炒的肉松,喝了小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