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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后院的机关房内,铜管交错,蒸汽机低声轰鸣着。叶语闲带着小林走过动力核心的外围平台,一边指着旁边连通温泉和大棚的几道管线,一边说道:

“我对机关结构没你精通,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力量要能持续、可控,还要能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来,这‘困兽笼’的核心,不靠陷阱,不靠毒药,只靠结构和力学。你擅长做局,那这个局就交给你了。”

小林走在后头,听着叶语闲的安排,点点头,但神情里却没有如往常那样立刻浮现出设计欲望的光亮。

“说实话,叶兄,这种级别的目标……太难了。”他沉声道,“我们不是做陷阱,而是要困住一头……几乎能御空拔山的大兽。而你要求的是‘机关锁死’后,对方连发力的机会都没有,这——很难。”

“我当然知道难。”叶语闲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才不是随便找个工匠来做。”

说罢他便不再多言,转身去另一侧的井架前查看水压计。小林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目光落在蒸汽主阀门与活塞滑轨之间的动力系统上。

“这套装置……”他喃喃自语,走近了几步,蹲下来看了一眼地面上铜轨延伸的线路,“叶兄,你的这套蒸汽结构,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参考了一点点后世的‘热动力转换’概念吧。”叶语闲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小林没有接话,他目光缓缓扫过高压阀、动力轴、弹簧锁止结构,然后忽然起身,走到机关房角落的一块空白工图板前,伸手抽出一支炭笔。

“我有点思路了。”

“哦?”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困’,也不是机关箱那种卡死。”小林一边在图纸上画线条一边低声道,“而是‘诱导式锁压结构’。我们不直接困住人,而是利用动力差、重力诱导,再加上‘封闭空间的动态重心扭转’,诱敌自陷。”

他笔下已经迅速铺出三个分区图,思路如泉涌一般不断落在纸上:“如果能控制进入角度,同时用这个蒸汽系统制造瞬间滑动偏移的力场——然后再反锁四角重心——我可以设计出一个哪怕对方能踏碎墙石,也出不了门的局。”

“那你还说难?”叶语闲挑眉。

“难归难,但不做怎么知道?”小林一边画一边笑了,“你这蒸汽装置给我不少启发,我打算从‘动压平衡’的思路来做。你等我几天,搞不好真能整出点门道来。”

叶语闲站在他身后,看着那一张又一张素白工纸上迅速勾勒出的结构轮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要不是揍醒你一顿,你永远只想着做能翻飞的机关鸟。现在好了,终于把你拽回来干点正事了。”他低声笑道。

到了傍晚,天色渐沉,寒风裹着湿润的雾气从屋脊间穿过。机关房那头依旧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与纸笔划过木板的沙沙声,小林沉浸在图纸与机关构思中,连晚膳都未曾移步。

叶语闲则没有打扰他,只是远远望了一眼那亮着灯的房间,嘴角勾出一抹轻浅的笑意。随后便披上披风,独自折返内院。

此时的庄园已渐有年味。虽是冬月月底,金陵的气候尚未彻底转寒,然而夜色已浓,万物的节奏也不再是秋末的沉稳,而变得逐渐收束——万事皆归“年”。

叶语闲先是去了库房,掌管仓储的老账吏早候在门前,拱手迎他。仓中堆满冬日采买的布匹、腌菜、干货、腊肉,还有数大桶香料和糖料,堆得整整齐齐,满目尽是实用。

“进了腊月,这些东西分批调度给厨房,照旧分三等年礼,送到庄户和前街住户。看好账,别出差错。”叶语闲叮嘱。

老账吏点头如捣蒜,不敢怠慢。

接着他又去了账房,确认了岁末税册、地租、工食的支出与封账。看着账册上的朱砂印章一枚枚敲下,银钱出入井然,叶语闲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后走了一趟金库——虽不是朝廷的“国库”,但这小小封地的金银库存也堪称殷实。青铜锁被一层一层解开,点灯入内时,那堆叠如丘的银锭与封袋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仿佛也知晓这又是一年终了。

叶语闲站在金库中略略沉思,忽然道:“过年期间,给后厨加菜的银子,再多拨两成。”

随从一愣:“……是因为过节吗?”

“不是。”叶语闲转身离开,语气轻描淡写,“是因为我要让这帮人知道,在我地头上过年,是能过得有滋有味的。”

吩咐完后厨、再安排好铺面的节令采买、油纸灯笼、对联墨汁的分级发放,他回到主宅时,夜色已经彻底笼罩了整个庄园。

脚步轻缓地踏上回廊,他看着天色,不由自语:“冬月尽了,腊月一到,一年又要翻篇了。”

灯火点亮在屋内,他卸下披风,随手搭在靠椅上。夜已深,事已毕。他没再看书、也没再唤人,静静洗漱之后,便回卧房安歇。

这一夜,无风无雪,金陵冬夜沉静如水。大事未至,小事尽妥,正是一年中难得的安稳时分。

冬日的清晨,天边尚未泛白,远处的地平线上仍笼着淡淡的雾气。叶语闲穿着灰色斗篷,带着小雪从金陵东门出城,沿着官道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来到一片位于城郊的试验田边。

这里地势平坦,十几亩良田被围栏分隔成数十小块,井然有序。几座低矮的温棚在寒风中微微颤抖,薄薄的帆布上凝着霜花,偶有几缕热气从缝隙中升起,混入寒雾。

一踏入地头,小雪就打趣般笑了一声:“想起我来了?”

叶语闲眯着眼望向远处还未苏醒的田地,语气轻描淡写:“你当家,我放心。”

小雪没追问,只是随着他踩着有些冻硬的田埂一路往里走。地边零星有几个早起的农工正在清理杂草或修补小渠,看见叶语闲,远远地打了个招呼。他只是摆了摆手,没停步。

过了片刻,小雪才开口,语气带着点质问:“你从成都回来后就一声不吭,师妹那十世镜到底怎么样?还有姥姥……你也该给我个交代吧。”

叶语闲脚步略微一顿,站在一块刚刚冒出嫩芽的冬小麦田前,目光落在那一茬稀疏的浅绿上,随风轻颤,带着一种静默的生命力。他望着那片绿意,语气低缓:“别提了。她那十世镜……才过一世,就连着几场恶战。我们在那一世里,过得一点都不比战场轻松。”

小雪微蹙眉头:“那……让你进去,是为了什么?真的是试炼?”

“当然是试炼。”叶语闲苦笑着,“它本来就叫十世镜试炼,名字就写得明明白白的。”

他一边说,一边缓步向田埂另一端走去,麦苗随风摆动,脚下泥地微湿却踏实。

“十世镜里的一天,大概相当于外面两天。我们在里面过了七八天,外头已经过去半个月。我们完成了师妹的第一世,那已经是相当完整的人生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结果一出来,船工等不及了,气氛也有点紧张。而我们偷偷看了一眼,第二世的背景是在皇宫里。那地方任务肯定比这一世更复杂、更难。”

“所以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先撤,缓口气再说。”

小雪听完,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柔和:“叶老板说了算。”

叶语闲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自嘲:“什么叶老板说了算,我们这点人手,要真想一路闯到底,那才叫硬扛。现在看着挺顺,但真要过完十世,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他说着,望向那片刚刚抽芽的麦田,风从远处吹来,掠过田埂,拂过衣摆,带着淡淡的寒意。

田间小道不远处,传来几声絮絮叨叨的抱怨。几个披着蓑衣的长工正围在一株地头的冬麦边,有的蹲着抽旱烟,有的倚着锄头叹气。虽不敢高声,但那些话还是钻进了叶语闲和小雪耳中。

“你说这地里的苗子长得这么好,哪像冬天的光景……可‘薛夫人’还是不让我们歇口气。”

“是啊是啊,前阵子还让人分开田块重新育苗,说是‘看性状’……哪听过这说法?”

“我瞧着就是她嫌咱们闲着。”

“也是……这官身的人家,说话咱也不敢驳。”

小雪面色未动,只是轻轻将手炉抱得更紧一些,眸中一丝复杂情绪掠过,却并不出声。她知道这些人不理解,也无从解释什么是“杂交”、“性状分离”,更别提如何稳定出“高代继承性”这些话了。她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在这群农工面前稳住场面,是因为“薛夫人”这个身份背后——是叶语闲。

而叶语闲听着那些话,却并不恼,反倒轻轻一笑,像是听见了什么温暖的闲话。

“你这‘夫人’做得,倒真是不容易。”他低声对小雪说道,“明明是我的安排,怪都怪到你头上了。”

小雪眼中带着几分倔强:“我大概知道你在做什么,虽然我也不懂那些杂交性状什么的,但你说这东西‘好’,我就信。”

“我知道你信。”叶语闲笑着,“但我也不能真让你一个人扛着。”

他信步走向那群还在轻声议论的长工,几人一见他,立刻慌了神,纷纷站直了身子,连锄头都抱得规规矩矩。

“叶、叶老板……”

“干什么呢,冬麦自己不会长啊?”他打趣地问,语气却无甚责备之意。

众人一愣,几个胆大的讪笑着:“这不是……刚歇一口气嘛……”

“我知道你们辛苦。”叶语闲摆摆手,身侧的随从便递上了个银包,他从中随手抓了一把碎银,掂量了一下,又抓了一把,分散着递给几个管事,“这些是给你们的,按户记,给大伙分了。——银子是银子,力气还得出,年还没过呢,可别跟我打混。”

众人接过银子,顿时连声称谢,原本积压的不满也消了大半。有人悄声道:“这位叶老板,你比薛夫人……说话好听多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低声回怼:“你懂啥,那是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呢!”

叶语闲听着这话,咳了一声,忍笑没接,转身时却低声朝小雪说:“你听到了么?这‘夫妻’的名头,倒贴得挺自然的。”

小雪脸颊微红,低声反驳:“我可没承认过。”

“但你没否认。”叶语闲挑眉,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你胡说。”

“那你反驳啊?”

小雪没说话,只是抿唇一笑,抱着手炉转身向麦田深处走去,风拂起她的衣摆,也拂过田间那片嫩绿的希望。叶语闲望着她的背影,笑意却更温了几分。

回程的路上,冬日的阳光落在官道两侧的白霜上,微微泛着光。马蹄声轻缓,车轮滚过冻得发脆的泥地,发出“咔咔”的响动。

叶语闲靠在车厢一侧,侧头看着小雪的侧脸,忽然笑着开口:“怎么样,这‘薛夫人’的名号,听着如何?”

小雪抱着手炉,眼睛没抬,语气淡淡:“不如何,都习惯了。”

她顿了顿,又轻声道:“不过我也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人鬼殊途嘛,我自己有数。况且我也没奢望过能有些什么。”

语气平平静静,像是在说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事。可说完之后,她忽然话锋一转,眼角含笑,却又带着几分真意:“那么,叶老板,啥时候打算有个正室夫人?或者说,把你那几个红颜知己扶正了?”

马车轻微一颠,车身轻晃。叶语闲转过头看她一眼,却发现小雪的眼神格外认真,不带半点玩笑。

他沉默了两息,忽然低声道:“也许明天,也许……很远很远。”

这话说得像风,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却带着一种无法靠近的远意。其实是一句歌词,出自那个世界的《老人与海》。可这世界里,小雪自然听不懂它的来历。

但她还是懂了意思。她望着前方那渐近的城门,轻轻叹了一口气:“叶老板,你这话……有点敷衍我。”

顿了一下,她又笑起来:“不过……或许这样也挺好。”

她声音轻得像风,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马车继续往前行,冬日的光落在两人之间,照着车厢里暖融融的一片寂静。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情绪,不灼热,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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