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为姜国公主,她若为后,恐动摇国本,还请王爷三思啊!”
“近来有许多关于王妃的流言蜚语,有人说王爷要让王妃登基,这实在荒谬,如此动摇江山社稷之事,王爷定不会做的对吗?”
“王爷若实在心爱王妃,封个贵妃足矣,再不济,封皇贵妃亦可,可后位若是给了姜国公主,恐天下臣民离心啊。”
“王爷,三思啊。”
群臣力谏,反对姜南栀封后。
宫应寒面色沉沉,“你们是在教本王做事?”
“臣等是为江山社稷劝诫王爷。”群臣冒死劝谏。
朝堂上僵持不下。
然宫应寒心意已决,谁劝也没用。
这时,殿外宫人匆匆而来,腿软的跪在地上,“王爷,出事……皇后…不,是太后娘娘她……”
先帝驾崩后,皇后便升级成太后。
虽不是宫应寒的生母,但按礼法来说,皇后是众皇子的嫡母,故而,成为太后也是理所应当。
“太后怎么了?”大臣询问。
宫人战战兢兢,“太后娘娘她……薨了。”
群臣震惊,“怎会如此……”
“太后娘娘说…说姜女窃国,自,自尽了……”宫人吓死了。
太后是自尽的。
众臣听闻,更是群情激愤,“王爷,为了黎国社稷,太后不惜死谏,请王爷以国本为重啊!”
群臣齐刷刷的下跪。
太后的死,无疑为阻止姜南栀封后更添一把火!
“太后新丧,恐有所冲撞,不宜封后。”
京都多少世家贵女,后位却要给姜国女,今后各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嫡女,岂非要被姜南栀压一头?
群臣之所以这么齐心协力,反对姜南栀封后,不单是为了国祚,也是为了各自的家族利益。
例如太后的母族,贤妃的娘家,自然是想权利由自家人继承。
宫应寒忽然就笑了,冷峻的脸上笑意使然,“太后哪里是自尽,太后与先帝是结发夫妻,追随先帝而去,这叫殉情。”
群臣惊若寒蝉。
宫应寒目光凛冽,浑身气势不怒自威,“正好,皇陵里预留了空位,尽早将太后安置进去,与先帝夫妻团员。”
他起身,冷淡的扫过群臣,疑惑又无辜的口气问,“我不过想要一人,你们为何执意劝阻。”
“这……”
“本王不是先帝,你们也别把我当先帝看待,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将自己的无能推到女人身上,众卿,明白么?”
群臣汗颜,总感觉像是受到了羞辱。
…
“殿下,卑职密切查探过,太子府的守卫还是和从前一样,宫应寒似乎并未对太子府下手。”
隐秘的阁楼中,男人身披黑色斗篷盖住全身,望着京都熟悉的一切,宫明哲眼神阴冷,“宫应寒夺了属于本殿的权势,你觉得他会放过太子府么?”
“可太子府没有动静。”亲卫道。
“宫应寒阴险狡诈,必是派人暗中盯着。”宫明哲冷嗤。
“殿下,宫应寒如今掌控了皇宫,殿下此时不宜回来,要不咱们还是先离开吧。”亲卫劝道。
宫明哲如何不知,此时回京都并非明智之举。
他理应留在中州,养精蓄锐,再徐徐图之。
可秦蔓那个女人还在太子府…
正说着,忽闻钟声。
“这是…丧钟?”亲卫诧异,“八声,报丧的是太后?”
然后,便见宫明哲变了脸,“是母后…”
他差点就要冲出去,被亲卫拦住,“殿下不可!若被人发现殿下,宫应寒势必要除之而后快,殿下冷静!”
宫明哲双目猩红,“宫应寒!”
一个时辰后,宫明哲情绪平复不少,亲卫来报,说太后是自缢,宫中放出的消息,先帝过世,太后郁郁寡欢,遂追随先帝而去,是殉情。
宫明哲猩红的眼中满是恨意,“宫应寒怎么敢的!”
定是他,逼死了母后!
好在,他们现在的藏身之所还算隐秘,宫明哲深吸一口气,“你去引开太子府暗中盯梢的人,本殿要回府取走一些重要的物件。”
“是。”
入夜。
宫明哲悄悄潜入太子府,他发现,府上死气沉沉,守夜的人,都在偷懒,他轻车熟路的,摸进自己房间,秦蔓睡梦中,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她握紧了藏在被褥下的匕首。
等那人靠近,她便猛地刺出,宫明哲揪着她的手,匕首泛着寒光,“你倒是警觉。”
听到声音,秦蔓双手握住匕首,用力刺下,奈何宫明哲的力道比她大,“知道是我你还刺?”
他反手,轻而易举的夺下秦蔓的匕首,借着月色,看清秦蔓的脸,她跌在床上,衣领敞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胸脯,十分诱人,宫明哲眼神深谙,许是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他竟起了反应。
“枉本殿费尽心思回来找你,你还和从前一样,养不熟。”宫明哲冷哼,他扔了匕首,反手擒住秦蔓的双手,欺上身去,暴力的撕碎了她身上轻薄的纱衣,“你就不关心,本殿是死是活?是不是只有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才没力气想着杀本殿?”
秦蔓眼神冰冷,“别碰我。”
她的抗拒,对宫明哲来说不是拒绝,反而是一种邀请,会让他更加兴奋。
“宫明哲,我迟早会杀了你!”秦蔓恨声道。
然,这话她说的多了,宫明哲也听的多了。
他对秦蔓,素来用强。
她恨他,恨的很明显。
宫明哲不以为意,可心底却有一丝不舒坦,宫明哲没有多想,他依旧强行占有她。
夜凉如水,小小的床榻之间,身体交织,宫明哲挥洒汗水,在秦蔓身上肆意蹂躏,放纵情欲。
他胳膊紧紧禁锢着秦蔓,不许她躲,“不是很喜欢么,躲什么。”
“我给你的恩宠,你必须承受!”
他将秦蔓翻来覆去,说不清在她身上体验到的快意究竟是什么。
他跪在床榻间,逼秦蔓背对着他,胳膊横在她胸前,“我娘死了。”
秦蔓听见他低哑的声音。
一滴水滴在秦蔓脖子里,夜色深沉,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
秦蔓闭了闭眼。
好巧,我娘也死了。
“宫明哲,我恨你!”她哑着声音。
宫明哲不知被触怒了哪根神经,眼底微弱的柔情褪去。
“你的嘴,什么时候能跟你的身体一样软。”他猛地下榻,将秦蔓抱去了梳妆用的铜镜前,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恨我,看你这副身体,哪像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