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跟你对话我还是很不满意,让一个真正有分量的人跟我说,比如说坦斯。”
说曹操曹操就到,坦斯在得知电话被打通后,立马从地堡里面赶了出来。
出来后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同时也听到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对方直接打开免提。
来到对方的面前,接过电话。
同时对中年男人挥了挥手。
只是中年男人已经站不起来了,旁边来了两个人,夹着他的双手,把他带走。
“肖木生先生,你好啊。”
听到声音,变成了一个老人。
肖木生开口询问道。
“是坦斯先生吗?”
“是我,如果你愿意将少爷放回来,我们可以停止对你的追杀。”
“啊?什么时候成你们追杀我了?”
坦斯听到这个询问,回想了一下己方的损失。
“我们虽然损失不小,但我们只需要一次机会,而你只要出现一次失误,就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
何必呢,而且像你这样的高手,我们也很愿意招揽,你之前在塔克伦手底下干过。
我们可以给出比他高百倍的待遇。”
“这是想把我收下来当狗,不过我这人还是喜欢站着,趴久了对腰不好。”
“何必用词这么粗鄙呢?我们这更多的是一种合作,让你的这一身能力有用武之地。
你不可能一直这样,人总该有个栖息之所,可以让你歇一歇脚。”
坦斯如同一位耐心的老师,在劝导自己不听话的学生一样,循循善诱,语气温柔。
“还是不要谈这种没用的废话了,直白一点吧,继承人和皮斯克你们选一个。
一个没几年的老头,以及一个有前途的继承人。
到时候你们做出选择救出了继承人,对方还会记得你们的好,不比跟着现在这个老大强。”
“你知道的,这种选择我们是不可能选的,也不可能答应这种交易。”
“所以你们的想法跟我是一样的,都要。”
“肖木生先生,你这样就有点不太讲道理了吧,做生意嘛,有来有往,你不能总想着要我们老板的命,钱也不错呀。
可以买豪车,买豪宅,可以去享受人世间很多你没有享受过的东西,这不好吗。”
“也行,先给我来个10,000亿。”
“我们要是有这么多钱的话,我们可以掌控的就不只是整个旧街了。
而你也绝对不会有机会跟我们打这通电话。”
坦斯已经尽量说的很委婉了,10,000亿美刀,作为全球第一大经济体国家,一个季度的Gdp也才6~7万亿。
他们要是能够拿出10,000亿的资金。
汨罗都是他们的,肖木生到时候要是敢进来,他们可以派人把肖木生给剁成分子。
“唉,什么要求都满足不了,你们这样还能让我跟你们做生意。”
这个时候范语又冒头了,肖木生对着对方挥了挥手。
肖木生将手机拿远,捂着听筒。
“跟我汇报一下皮斯克现在干什么?”
“好!”
坦斯还想反驳一下的时候,突然被对方打断。
“等一下,跟你说点有意思的事情。”
“嗯?”
坦斯有不好的猜想,随后他做好了准备,电话那头有可能会出现少爷的惨叫声。
然而没有,还是肖木生的声音。
“你们的皮斯克先生现在应该在看书吧,坐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拿着的是《杀死一只知更鸟》那本书,没想到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会看这本书。
对了,关于圣明教会的那本教义光明也放在他的手边,对吧。
这会儿他好像应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设施了,你们的地堡里面,进行了信号屏蔽,只能无聊的翻着这些书。
当然也不知道他看进去了没有,要么看着一整页发呆,要么极快的翻开几页……”
坦斯听到这里,已经没有信心再听下去了。
立马对着其他人喊道。
“快去皮斯克先生那里,快!”
“你到底对皮斯克现在干了什么?!”
如果对方只是猜测皮斯跟克现在在干什么,那他不会如此惊慌,可是对方说出了沙发,书的名字,还有皮斯克先生现在的状态。
这些都和他见皮斯克先生最后一面的时候差不多。
对方要是没进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些。
“别担心,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我也没有进去,说这番话只是想告诉你,你们的地堡,密不透风。
对此我没有一点办法,根本就潜不进去。”
后面的话已经被坦斯自动翻译成挑衅了。
(你们的地堡千疮百孔,只要我想,我随时能掌握你们皮斯克先生的一举一动,甚至有机会干掉他。)
坦斯也没心情听对方废话了,赶紧往地堡跑去。
在地堡办公室里面坐的好好的皮斯克。
看着冲进来的一大群人。
“怎么回事?那家伙打进来了吗?”
“没有!是坦斯先生叫我们来保护你。”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下这种命令。”
“他和敌人对话了,但对方好像掌握了你的所有行动。”
皮斯克猛然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最后又警惕的看了一下这些枪手。
皮斯克猛然想到。
“难不成是之前做的清查不够彻底,这些人当中还有对方的人,到底是谁?藏的这么深。”
坦斯没过多久,也是慌不择路的跑了进来。
看到皮斯克没有任何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皮斯克先生,你没事就好。”
“坦斯,没必要这么惊慌。”
“那家伙完完全全的说出了你的一举一动,我当时都以为他已经进来了,所以我才。”
“让其他人出去吧?”
坦斯不安的说道。
“确定不让他们留在这里吗,万一让他们出去后,那家伙从某个地方蹦出来呢?”
“我知道你的担忧,如果他真的能在这个时候从某个地方蹦出来的话,我的头现在就没了。”
坦斯这才让其他人下去。
之后这间办公室里面就只留下了他们两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后。
皮斯克率先开口。
“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坦斯将所有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坦斯说完后发现皮斯克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知道吗?你刚刚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对你产生了怀疑。
因为我做出了一番行为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看见,而你是唯一看见的人,他们都只在办公室外面候着,没有人进来,你是唯一知道我现在在看什么书的人。
就连我的书,也在两分钟前刚刚替换。”
坦斯听到这话,咽了一口唾沫。
“皮斯克先生……”
“但是你和我都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你的话,我活不到现在,他也用不着费这么多事。”
“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可以松懈了,他能说的这么精准,要么他是猜的,要么我们的信号屏蔽装置对他没用,而他早已把整个地堡给完全渗透了。”
坦斯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他能说的这么准确,绝对不可能是猜的,所以我们要不要更换位置。”
“我们现在还能去哪儿,这里对我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完全这里都被渗透了,那么其他地方对他而言,恐怕更没有秘密。
更为关键的是,他知道他却没有进来,就是说地堡的阻拦设施还是有用的,他能搞清楚内部的情况,但却无法进来,我暂时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