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这么快。”
这时大批装备着荷枪实弹的士兵赶到,迅速团团围住了咖啡店。
店里的客人都惊恐地抱头不敢对视。
“糟了来不及了!”沈妙急忙喊道。
说完,杨牧侯一把推开了沈妙。
自己则迅速拽起了红毛。
“大哥,别杀我啊大哥,我还有生病的妈上学的妹赌徒的爸。”
红毛此时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苦苦哀求着杨牧侯。
“闭嘴!”
“别动!”一名警察大声喝道。
杨牧侯没有理会,用红毛挡在自己身前,缓缓朝门口走去。
外头的人员全都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放下人质!”
“让路!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这时负责指挥的长官喊道:“杨牧侯,你还年轻,不要一错再再错!”
杨牧侯全然不顾:“我也再说一遍,让路!”
说着一把掐住了红毛的脖子。
红毛一边拍打着杨牧侯的胳膊一边说道:“大…大哥…我…喘不上…气…”
长官见杨牧侯手中再度使了几分劲,为了人质的安全着想只得挥了挥手。
下一秒门口的士兵都往后退了退,但枪口依旧未曾离开。
拽着红毛猛地冲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迅速逼停了一辆私家车。
“开车!”杨牧侯大声喝道。
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只能乖乖地打开车门。
随即对着红毛说道:“糙尼玛的!下次再敢侮辱老子小心割了你舌头!”
说着一把推开了红毛。
然而,就在杨牧侯推开红毛的一瞬间。
一名警察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手中的枪口对准了杨牧侯的肩膀。
“砰——”一声枪响,杨牧侯的肩膀被子弹击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草!”
痛苦地皱了皱眉,但没有时间去顾及伤口钻进了车里。
咬了咬牙喊道:“快开车!”
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不轻,迅速踩下了油门。
车辆飞速驶离了现场。
“快去调监控!设置路障拦下他!”长官喊道。
“贼拉糙蛋!”
杨牧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偏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枪伤,微微叹了口气。
伤口还在流血,疼痛让他不得紧紧皱着眉头。
随即迅速坐直了身子,开始脱下上衣。
又从外套兜里翻出了各种东西。
手机、香烟、打火机,钥匙、平安牌还有花状命牌及墓中搜来的第七殿总官的命牌和手机。
见没有工具,只得点了根烟,试图用烟草的刺激来缓解疼痛。
司机一直不断偷看杨牧侯,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杨牧侯注意到司机的目光,冷冷地问道:“看什么看。”
司机咽了咽口水,声音中都带着颤抖说道:“几个月前就被你劫过一回车,那时候你好像背着你的爷爷。”
杨牧侯冷哼了一声:“那还挺巧。”
随即又对着司机问道:“有没有刀之类的东西?”
司机哆哆嗦嗦地从物品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递给了杨牧侯。
“这……这个可以吗。”
杨牧侯不屑地笑了笑:“让劫怕了,防身啊。”
接过小刀,用打火机给刀刃消毒。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弟…不是,大哥,咱们是去医院吗?”
此时杨牧侯已经开始冒冷汗,轻声说道:“不去。”
司机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
杨牧侯没有回答,用牙咬着上衣,二话不说用刀刃怼向了伤口。
动作迅速而果断,嘴中不断的发出呜呜声。
刀刃在伤口中划动不断挑动,动作显得有些生疏。
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得不轻,咧着嘴不敢再看第二眼。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
杨牧侯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将子弹从伤口中挑了出来。
“嗯——”杨牧侯忍不住嗷了一声。
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司机识趣的从后座拿过一件衣服递了过来。
“刚买的没用过。”
杨牧侯抬起头,接过了衣服:“谢谢。”
说着,手嘴配合将衣服扯成了几条布条,麻利的包扎好了伤口。
杨牧侯再度点了根烟,靠着座位说道:“麻烦你一直往前开。”
司机点了点头。
车子行驶了四五分钟,突然老远就见到了远处的路中央设置好了路障。
并且有五六名士兵把手。
其中一名士兵也注意到了快速驶来的车辆。
对着对讲机说道:“长官,发现目标。”
对讲机滋滋了两声后回应道:“小心点,不要伤到群众。”
随即士兵回复了句:“收到。”
士兵走上前,抬手示意停车。
但车辆依旧不减速,眼见情况不妙,士兵立马闪到了一旁。
车辆飞快地冲向了路边的绿化带,引擎盖不断冒着白烟。
“头儿,这次咱们可算立功了。”
“先过去看看。”
几名士兵立马上前。
然而,打碎车窗后却发现车上只有后排躺着晕厥的司机,油门被用鞋带绑着块砖头。
“人呢?”一名士兵惊呼道。
另一名士兵迅速检查了司机的情况,发现他只是晕厥,并没有生命危险。
对着对讲机说道:“长官,车里只有司机,目标不见了。”
对讲机里传来长官的声音:“杨牧侯身兼要职劫走重要囚犯不能让他跑了!继续搜索!”
“收到!”
士兵们迅速分散开来,开始在周围搜索。
与此同时,宋御在桥底已经重新生起了火。
“这冬天比往年都冷啊。”
“妈的!还不回来!他不会死了吧!老子的铐子还没解开呢!”康修喊道。
话音刚落,杨牧侯踉跄着也回到了桥底。
“哟,回来了,这怎么还受伤了呢。”
杨牧侯叹了口气:“没办法,现在各路人马都想抓我。”
说着径直走向了康修。
“东西拿到了?”康修问道。
杨牧侯并未搭茬,自顾自的掏出钥匙解开了其手脚的铁铐。
“该你兑现承诺了。”
康修活动着手腕说道:“神经,没了这东西束缚还轮得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杨牧侯笑了笑:“早就猜到你不会遵守承诺,前辈!”
杨牧侯喊了一声,过了片刻后见没有回应,立马转头看去。
就见宋御坐在一旁抽着卷烟悠闲惬意的钓着鱼。
“你看我干嘛?我只求你带我出来,可没说替你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