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之下。
江眠本就雪白的肤色,一红就尽显无疑。
脸颊染上了浅色的红意,慢慢的蔓延到了雪白的耳朵。
“眠眠说要穿给我看的。”诏辞眼睫半垂,紫金色的眸子一片绮丽动情的光彩,修长的手指带着粉红色微闪的丝带轻轻缠绕上江眠的手腕,嗓音轻哑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哦。”
江眠嘴角微扯,忍着手指的麻意和脸上的燥热,深呼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了他:“这是衣服吗?我不懂怎么穿。”
她想着自己那么久才想起拆了他的礼物,本来就打算穿他给的衣服给他看了,算是哄一下他了。
但是江眠没有想到这件衣服竟然是这样子的,不过就算如此,她刚刚都已经答应了下来,所以并不打算反悔。
诏辞本来以为江眠看到这样的一件衣服,会不愿意穿的,毕竟他拆开礼物的时候,听到他说是衣服的时候,她的眼睛里似乎并不是惊喜,而是很惊讶。
他还想着怎么样装无辜,又假装控诉一下她那么久都不拆他的礼物,哄她把衣服穿上去。
倒是没有想到他的眠眠竟然这么的纵容他。
一时间诏辞心跳加快了起来,心脏被爱意包裹住,似裹了一层蜜糖一样,甜腻至极。
“诏辞帮眠眠穿。”诏辞喉咙干涩至极。
江眠鸦羽的长睫轻颤了一下,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房门也被关上。
一件件衣服掉落了在了地上。
诏辞缓缓帮她穿上了这一件蝴蝶衣服。
粉红色微闪的丝带慢慢缠绕上了她的腰,腿,脚踝……
很快,这一件衣服便穿好了。
这和江眠想象的捆绑play有些出入。
反正没有把她的双手和双脚绑住,就只是单纯的把丝带缠绕在她的身上而已。
凌乱的粉红色丝带和雪色的皮肤交错,倒是一片凌乱的美感。
脖子的粉红色丝带打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腰间也有一个丝带蝴蝶结,两只脚腕也有两只丝带蝴蝶结。
“眠眠,好看吗?”诏辞拉着她到了镜子面前。
江眠看着镜子的样子,忽略根本没遮住,还还挺好看的,他倒是挺会缠这些丝带的,那么多条丝带,缠上手臂各处,那么费心费力。
反正江眠自己缠上来肯定是缠不了这么好看的。
诏辞不知道江眠觉不觉得好看,他看到她的样子,呼吸早就已经一窒,忍不住在她的身后抱住了她,低头痴迷的吻上了她的脖子,嗓音动情至极:“眠眠,你好美。”
江眠眼睫微颤,盯着镜子中,身后的紫发青年,紫金色的眸子一片沉沦痴迷的爱意,昳丽漂亮的眉目越发的糜丽,薄薄的眼皮发红至极,红意蔓延到眼尾,一片欲色。
那双巨大的紫金色蝴蝶翅膀蔓延出了无数的金线,闪粉也越来越多,翅膀不停的振动出求偶的频率,黏腻的粉质便在那频率中不断的飘落。
空气中弥漫出催情的花果香味。
江眠闻到这黏腻扑鼻的味道,身子也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
他咬着她的脖子,把刚刚打好的蝴蝶结又咬扯着扯开了,江眠控制不住的仰起纤细白皙的脖子。
“你可以控制你的催情粉吗?”江眠想着两人也算是熟悉的雌主和兽夫关系,那稍微提出点意见,对方应当不会生气吧,“你的蝴蝶粉总是掉落在地上,有些难擦。”
她又默默补充了一句:“粘在手上也挺难洗的。”
虽然洗干净了,但是还是会有种滑溜的感觉。
诏辞听到这句话,眼睫半垂而下,半遮住了眸眼的光芒,他有些难受,嗓音低落了起来:“眠眠是在嫌弃我吗?”
他还想把自己的粉质全部粘在她的身上,像粘住自己的猎物一样,标记自己的东西一样。
他说着又委屈的补充了一句:“我会擦干净的,不要嫌弃我。”
“咳,你的粉质好像很难擦干净。”江眠轻咳了声,委婉的提醒了一句。
“可以擦干净,用特制的泡沫可以擦干净的。”诏辞委屈至极。
“嗯,那等下记得擦干净。”江眠满意了。
诏辞却难过了,心情被她搅得七上八下。
下一秒,诏辞便一口咬在了她后背隐约轮廓的蝴蝶骨上,微微用力,灼热的呼吸吐在她的皮肤上,他的嗓音闷闷的:“不许嫌弃我。”
“不嫌弃,别难过啦,我只是爱清爽一些。”江眠听到他语气的脆弱,赶忙转过身,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并不是嫌弃你,要是嫌弃,我还会去摸你的小蝴蝶吗?”
她捧着他的脸,抬眸温柔包容的看着他。
一双清透的眸子仿佛特别的真诚。
诏辞低眸看着她,柔媚漂亮的脸庞一片绯色,眸光缓缓低落下来,长睫颤动着,泛红的眼尾正晕染水渍,可是江眠捧着他的脸,他还是忍不住用脸颊依赖的贴近轻蹭着她的手掌心,一副我难过我还是要讨好你的样子。
乖巧得让人心动至极。
让江眠都忍不住把心脏都捧出来给他。
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眼睛,轻笑着开口:“怎么眼睛要掉珍珠啦?”
江眠看到他看过来,便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嗓音染笑:“礼物还没拆完,不要分神啊。”
那个礼物是她了。
那么费尽心思的缠好,那么解开来就像拆礼物一样。
诏辞心尖又酥麻了起来,整个人全部的心神又落在了江眠的身上了。
眠眠才没有嫌弃他!
空气越来越灼热。
空中的粉色的蝴蝶翅膀颤动了起来,似乎也跟着振动起了求偶的频率。
那粉色的蝴蝶翅膀仿佛在诏辞的瞳孔里不断的飞舞,令人晕眩至极。
它的翅膀在不停的晃动,跳着永不停歇的舞蹈。
……
黏湿的汗水打湿了鬓角的乌发,她的眼尾一片潮红。
晚上。
江眠坐在床上继续看着光脑上的合同了,诏辞在她身后依赖的抱着她的腰,整个身子挨着她,脑袋枕在她的脖子,脸上是餍足的喜欢。
“眠眠,还不睡觉吗?”诏辞半睁着朦胧的紫金色眸子,手指轻轻勾着她发丝在掌心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