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和李清婉用过饭之后,便坐上马车向宫外行去。
李清婉与以往的很多次一样被耶律烈抱坐在怀里。耶律烈则自后拥着她,将半张脸隐没在她的脖颈里,用下巴和薄唇轻轻地蹭着她软嫩的肌肤,把她的小手置在掌心把玩。
她的小手又白又小,小而饱满的指甲粉嫩中带着光泽,很是好看。李清婉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很喜欢。
出了宫门,李清婉将车窗打开一些看着外面。
已入了深秋,树上的叶子也掉落的差不多了,到处是肃杀的冷意。
李清婉看了一会儿,转头的功夫便看到耶律烈正含笑直勾勾地瞅着她,虎眸深邃若潭,让人止不住面上一红。李清婉赶忙转过脸去,不让他看。
耶律烈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柔声问道:“婉婉,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知道那个方法了吧?”
午时在床笫上,李清婉解开衣襟。李清婉本就生得丰满,凹凸有致,自怀孕之后,更是变得前凸后翘。
之前李清婉都是耶律烈给她宽衣,这次还是李清婉第一次在他面前解衣。她的动作中带着羞涩,尤其是李清婉娇羞地匆匆看他一眼,更让耶律烈难以自持。
耶律烈看到李清婉解开衣襟便已经猜出她要干什么,但是却不敢确定。李清婉在床笫上知道的那些,都是他身体力行之后,她才知道的,他从来没有教过她这些。
李清婉俯身下去。
“婉婉,你……”耶律烈看着他的婉婉,将一切娇柔妩媚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李清婉虽然看了书,但还是不太会。
“婉婉……”
李清婉以为是自己做错了,抬起头无助地看他,白皙的小脸儿上染满红晕。
耶律烈心跳得飞快,浑身仿若置身于温烫的水中,“没,没事。”
李清婉这才放下心来。
不难看出耶律烈是真的喜欢,一直让李清婉磋磨了好些个回合。
眼下听到耶律烈在她耳边询问,李清婉的小脸儿好似着了火,“就不兴我无师自通?”
耶律烈笑出声来,“婉婉,你觉得我会信吗?”他说着吻着她的耳朵和耳根,温柔地哄着她,“婉婉,咱们是夫妻,彼此之间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呢?”
今日午时耶律烈抱她沐浴的时候,便缠着她,问她怎么突然懂了这么多。当时李清婉没有说,此时见他一直缠着问,便只好说道:“我从书上看到的。”
耶律烈有些心虚地说道:“什么书?”难道他放在勤政殿书房里的几本书被李清婉发现了?
当时他总是不得其法,总是伤了李清婉,所以便弄来了几本书,时不时翻来看看。
李清婉见状便知道耶律烈也是看过那些书的,“你说什么书?你居然背着我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书。”
耶律烈见李清婉倒打一耙,笑出声来,“那好,我不问你的书是怎么来的,等晚上回去咱们一起看看,好好探讨一下。”
李清婉的一张小脸儿越发滚烫起来,这个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遂背过头去,“谁要跟你探讨?”
“你呀。”耶律烈笑道。
耶律烈带着李清婉去了西市的酒楼看了戏,在雁南楼用了饭,天黑之后在街市上悠闲地转了转,今日没有风,即使是入了深秋,也没有那样冷。
二人走走停停,买了不少可爱的小玩意:小兔子灯笼,漂亮的挂坠,还有陶瓷的小人儿……除了给李清婉买的玩儿的东西,还有给肚子里的小家伙儿买的玩儿的东西。
自从怀孕之后,李清婉对于小孩子的那些小玩意儿尤其感兴趣,每次出来玩儿都要买好几样回去。
前三个月孩子不稳,耶律烈也不敢让李清婉走那么长的路,于是走了没一会儿便要把李清婉打横抱起来。
李清婉赶忙推拒,“这么多人看着呢。”
耶律烈只好作罢,二人商量着又去见了塔娜。
李清婉怀孕还没有过三个月,所以并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知道李清婉怀孕的皆是近亲,塔娜便是其中之一。
得知李清婉怀孕,塔娜高兴得不得了,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好些岁。
眼下看到耶律烈搂着李清婉走了进来,塔娜又惊又喜,从软榻上坐起身子,不悦地看着耶律烈,“阿烈,你怎么不让人通报?我好去迎迎婉婉,还有,你怎么又带着婉婉乱跑?”
耶律烈笑道:“没有乱跑,就出来走了走。”
塔娜向李清婉伸出胳膊。
李清婉把手放在塔娜的手上,任由她拉着自己坐在软榻上。
塔娜看着李清婉,满脸慈爱地询问了李清婉最近的身体状况。
三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耶律烈便要领着李清婉离开了,塔娜把两个人叫住,看着耶律烈说道:“阿烈,眼下婉婉有身孕在身,你悠着些。”
耶律烈和李清婉成婚的这几年,虽然李清婉有意遮掩,但是有的时候塔娜还是能看到李清婉脖颈处不小心露出来的痕迹,便知道他的这个孙儿在房事上必定没有那么温柔。
塔娜一句话说得李清婉小脸儿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耶律烈倒是神色如常,“知道了祖母。”他说着拥着李清婉向门外走去。
塔娜看着二人如胶似漆,很畅快地舒了一口气,眼下她只盼着早日抱上耶律烈和李清婉的孩子,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被她盼到了,这辈子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出了内室的门,耶律烈拉住李清婉,接过侍女递来的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把李清婉打横抱了起来,稳步向外走去。
耶律烈低头看着她,笑道:“这是人之常情,不必害羞。”
李清婉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谁像你这般厚颜无耻?”
耶律烈笑出声来,李清婉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得越发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