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痴迷地看着李清婉,霞光印红了她如花的笑靥,为她本就绝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见李清婉玩得开心,耶律烈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他拿起一颗圆润的小石子,随意一扬手,那颗小石子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划破空气,带着一抹决绝与不羁,向河面疾射而去。
只见那小石子在水面上轻盈地跳跃起来,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
扑棱棱的声响伴随着石子跳跃的节奏,清脆而有力,那石子跳跃了四五下,最终落入水中,溅起细小的水花,涟漪圈圈扩散开来,最终渐渐平息。
李清婉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恰巧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她转身看向耶律烈,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不可置信,仿佛重新认识了眼前这个平日里沉稳内敛的男人。
耶律烈含笑看着她,“怎么了?”
李清婉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小石子,又仰头看他,满脸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说这个?”耶律烈说着拿起一个小石子,稍稍弯身扔了一下,这次小石子飘得更远了。
李清婉忍不住说道:“你可真厉害。”她说着从耶律烈的手心里拿过一个小石子,向水里扔了一下,小石子只打了两个水漂便沉入水中。
耶律烈脸上满是笑意,“你这样不对,要这样。”他说着演示了一遍。
李清婉作势要扔,被耶律烈握住了胳膊,“不是这样。”
耶律烈说着,自后环住她,给她纠正动作,不管是话语还是动作都极尽温柔,“可以了,试试看。”
李清婉费了半天劲,最后依旧打了两个水漂。她直起身子,有些懊丧地说道:“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我拿的小石子不行。”
耶律烈含笑走过去,将一个小石子递给她,然后站在她的身后,将人搂在怀里,躬身握住她的手,“等会儿到了最高处,再把小石子甩出去。”
李清婉神情专注,“嗯”了一声,依言照做,小石子竟然打出了四个水漂来,她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
耶律烈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开心了,看着她绽开的笑脸儿,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散发着足以温暖人心的温柔缱绻。她的眼眸弯成了月牙,闪烁着灵动而狡黠的光。
那悦耳的笑声,清脆若银铃,又似山间溪流潺潺,直击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耶律烈的身心瞬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舒畅包围。
二人玩了好一会儿才回到主帐,彼时太阳已然落入西边的山头,霞光也慢慢收起了光芒,山头上布满了淡紫色和淡黑色的长云。
侍女进来将帐中的蜡烛点亮,侍候二人净手净面。
耶律烈先洗完,看到李清婉垂眸认真地洗着小手,长睫在她皙白粉嫩的肌肤上落下暗影,遂抬手示意了一下。
侍女会意,恭敬地悄悄退了出去。
听到毡布掀动的声音,李清婉抬眼看去,疑惑不解,再转眸便看到耶律烈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副要把人吃了模样。
李清婉只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的意图,小脸儿微烫,起身向外走去,语无伦次,“我,我让他们备膳……唔……”
可是她还没有迈出一步,便被某个庞然大物捉住了,一把将她扛在了硬实有力的肩头,大步流星向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耶律烈一手搂住李清婉的腿股,一手轻拍李清婉娇软的翘臀,“看你往哪里跑?”
李清婉两只粉拳直捶耶律烈宽阔硬实的后背,“你最坏了,快放我下来。”
耶律烈仿若未闻,到了床榻跟前,半跪在床上,将李清婉稳稳地放置在床榻之上,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床榻上的锦被因了他们的倾轧而陷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耶律烈欺身上去,半边身子以一种既霸道又温柔的姿态轻压着她,二人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李清婉娇羞难耐,小脸儿染上了一抹绯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耶律烈胸前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看着她如此娇弱可欺的模样,耶律烈愈发情难自控,方才在与李清婉在河边说笑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画面。
“该用膳了。”
“等会儿再传膳……”耶律烈说着便吻上李清婉的唇瓣,后两个字消弭于二人紧贴的唇瓣间。
耶律烈迫不及待地含吻着李清婉,唇瓣炙热,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耶律烈将她彻底吞噬。
毡房内烛光微暗,映照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在耶律烈的手深入她下裳的时候,李清婉赶忙抓住他作乱的大手,“还没有沐浴。”
李清婉最是爱干净,白日的时候两个人胡闹,还没有沐浴,眼下便又要……
耶律烈自然知道她很爱干净,低头啄着她的唇瓣,“放心,只是亲亲,不碰你。”
李清婉并不信,这样的话耶律烈不知道哄了她多少回,可是每次都不只是亲亲。
二人不知厮混了多久,李清婉抬手轻轻推了推被子里的男人。
耶律烈这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欺身过去吻住李清婉的唇瓣,极尽缠绵。
半晌,耶律烈半压在李清婉的身上,将她紧紧地拥住,粗粝的指腹陷进她滑嫩的肌肤里。
他对她的渴望和喜欢从来不加掩饰。
耶律烈终究把持住了底线,不想强迫李清婉做任何事情。看着他这副难受的样子,李清婉倒是心软了,“你若是实在……”
“我可以。”耶律烈十分肯定地说道。
他紧紧地拥着李清婉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亲吻她白灿灿红粉粉的面颊,“起来用膳?”
李清婉在他身下点了点头。
耶律烈下床拿起李清婉散落的衣服,坐回床沿给她穿衣服。
李清婉拥被坐着,伸出一条嫩软的藕臂,“我自己穿。”
耶律烈含笑看着她,“怕什么?方才我都忍住了,更何况现在。”
李清婉抿了一下微肿的红唇,最终将衿被放了下来,视线落在一边,羞涩难耐。
耶律烈看着眼前的旖旎风光,喉结发紧,有些后悔了,当李清婉心软的时候,他就应该顺性而为。
耶律烈最终忍了下来,抬手给她将衣服穿上,再给自己穿衣服,待收拾停当,才让侍女将晚膳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