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较人员整编这一块,房子修路这方面沈庆远自认为要稍微了解一些。
就以定安府现在的人员情况,这个整编可不是小事儿。
虽然能想象得到这个位置更重要,但短期内他本人却更不一定能完成好……
沈庆远正在想着,就听沈书凡又道:“我打算在城外修建个新区,你任第一任区长,那边的房子、路还有人员这一块都交给你处理。”
“!!!”
沈书凡又道:“是个试点,如果合适的话,会再有二区,三区,四区,甚至五区的建立,所以,五爷,压力很大啊!”
沈庆远立马起身拱手道:“属下定当尽力!”
这是实打实的办事!
以沈书凡身边的人手来看,这事完全可以安排给会干的人。
但却全部让他来干,就是信得过他!
沈庆远以手接过来,十分严肃。
沈书凡笑着道:“这是诸葛先生和老实先生他们弄的修水渠和修路计划,你看看房子要怎么建,也可以开春后找他们探讨探讨。
还有相关人员的安排和训练,你要忙不开可以找陆柄、还有黎队长他们帮忙,他们都很有实力。
放轻松,不难!”
越这样说他越紧张了。
但这个机会他却不会放过。
小六虽然没说,但他也能感觉得到。
小六是在安排一盘大棋。
他不要求成为棋盘上最重要的棋子,只要能当个卒子也会尽力。
沈庆远道:“是!”
沈书凡又道:“我的破局三板斧先把大皇子招来了,你和我一道去看看,人家在帖子上指名让咱俩过去。
走,去讨顿吃的。”
“好。”
“有空你去找章大人,看看我给他的策划方案,心里也有个数,接下来就是咱们哥俩在这定安府大展鸿图的时候了!”
沈庆远轻笑着道:“明白,明天一大早我就去。”
大展鸿图好啊!
小六说的,他就信!
俩人在去二皇子府之前,又去了饭厅一趟。
此时沈庆近他们已经吃饱了,正局促的坐在饭桌前。
见他们过来,都站了起来:“五爷、六爷 。”
沈书凡笑着走进来道:“关于兄弟们找活计的事情五爷说了,陆大人负责府城内很多活计的瘫派,你们跟着他去,尽快找到上手的。”
转头,沈书凡又对陆柄道:“都是自家兄弟,把活计的待遇和难度都说清楚,给他们安排个地方住,第一个月的租子算我的,以后再让他们自己出。”
“是,我这就带他们过去安顿!”
“我和五爷有点事情要出去处理,你们有事就找陆大人。”
“好的好的。”
沈书凡带着沈庆远,哥俩提着馒头和二斤鸡蛋就上门了。
把二皇子祁铭都给气笑了:“你们俩,好歹一个状元,一个举人,来我二皇子的府里看大皇子,就拿这玩意儿?”
“礼轻情意重,不够您给添点!”
“……哼!跟我来吧。”
沈庆远小声的道:“小六,你怎么不和二殿下说,咱们走遍了整条街就只有卖这东西的呢?”
沈书凡朝着前面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祁铭,笑着道:“殿下仁义聪慧,他都懂的,就是故意那么说着玩的。”
“昂,原来如此,殿下局气!”
“……!”
二皇子祁铭在前面走的越来越快,脑袋也是越扬越高。
他的嘴角都快要按不住了。
原来他在小世子的心里是这样的人,也不亏他拿出那么多心思来支持他当这个知县。
昂首挺胸的进了客院。
“大哥,小世子来了。”
大皇子祁栋走到门口,就是一愣:“他…他…”
“咳,大哥他就是沈书凡,后面那个叫沈庆远。”说着话,祁铭把大皇子祁栋指着的手指给按了下去:“别说,他不知道,父皇不让说。”
“!!!”
有人不知道自己的长相随谁吗?
大皇子祁栋表示怀疑。
“师兄好。”沈书凡走过来随意的拱拱手打了个招呼。
沈庆远随后马上行礼:“见过大殿下。”
祁栋深深的看了一眼沈书凡道:“没外人,都坐吧,老二,你去摆桌席面。”
“他们刚吃完,还空着手来的!”这可是他亲眼看到的。
沈书凡立马狡辩:“我带了新鲜的鸡蛋和馒头来的。”
“……”
二皇子祁铭嘴角抽了抽。
大皇子祁栋笑了笑道:“老二,那你就把席面送去知县县衙,世子爷饿了再垫垫。”
“大哥,你们是不是就是又想把我支走。”
“恩。”
“……”
走到门口的二皇子祁铭突然僵住了。
见屋里的三人都淡然的看着他,祁铭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出了屋子。
在他的府里,把他赶出门。
行!
也就是大哥在这里,要是只有小世子,看他走不走就完了!
见二殿下扭头走了,沈书凡很关心的问道:“殿下可有受伤,我帮您找个大夫看看?”
“没伤,就是来见……他的。”祁栋的手指指着沈书凡,在接触到沈书凡的目光,断然换了方向。
被指着的沈庆远:……
沈庆远很懵。
他与大殿下并没有过交集。
沈庆远看了看沈书凡,见小六点头,他才慎重的道:“殿下请讲。”
“知道青花蛊吗?”
“未曾听闻。”沈庆远摇了摇头。
沈书凡却是缩了缩眸子,他抬头看向大皇子祁栋:“大殿下慎言!”
“宇哥儿,你能护他一生吗?能护他们夫妻俩一辈子吗?”祁栋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不能,谁也不能保证永远护着别人,而且,父皇能让五郎以守孝的名义延迟三年成亲,就是为了逼迫我们情花蛊毒再犯的时候只能成亲解毒……”
沈书凡猛的站起来:“我说,你闭嘴!”
大皇子祁栋闭了嘴。
在这一刻,他从沈书凡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意。
并不是因为那张与前东方皇帝长的相似的脸,而是他本身散发出来的气息。
甚至让他感觉到这份危险比在父皇废他太子之位时还要危险。
沈庆远起身轻轻的拍了拍沈书凡的肩膀:“小六,让大殿下把话说完,刚刚那话,是何意?与我和我未婚妻有关?”
青花蛊他没听过,但延迟成亲的事情他也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只是没弄明白。
“姜安然并没死,青花蛊是一对,她若是死了,我也不可能活着。”大皇子祁栋顿了一下又道:“我与姜安然都中了青花毒,与太子、太子妃姜楚楚中的是一样的毒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