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空间之中。
就这么突然出现了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幽冥长河,如同亡者归宿一般在此,流露出阴寒气息。
而在这幽冥长河的另一面,则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其中似乎有着无数恐怖的存在蛰伏在其中。
此刻,幽冥长河与黑暗深渊就这么突然出现,将夏泽包围在了其中。
就算是远处的凶骁宫主,此刻脸上也露出了忌惮的神情。
从自身的战力上来看,他的实力自然是在御柱宫主之上。
可若是御柱宫主一旦施展出禁制之道,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们同为血王宫,哪怕相互之间经常有争吵,但是真正的生死战斗却是从来没有爆发过。
但凶骁宫主却很清楚御柱宫主禁制之道的可怕之处。
这是能够使御柱宫主调动更强大力量的手段,哪怕是这片宇宙空间的力量,也能够被其轻易调动。
凶骁宫主很有自知之明,半步界王再强,但是也是有极限的。
要是面对宇宙之中无穷无尽的力量,早晚也会被力量耗尽镇压。
尤其是这御柱宫主本身的实力就达到了半步界王,所调动的力量更是恐怖。
不过,如果双方真的爆发生死之战,凶骁宫主也有自信能够让御柱宫主无法布置禁制手段。
而且就算是御柱宫主成功布置了禁制手段,身为半步界王,凶骁宫主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底牌应对。
只不过,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凶骁宫主也是到了拼命的程度。
不过好在,他们两个都是血王宫的半步界王,生死之战基本不可能会发生的。
凶骁宫主此刻身形退到这幽河深渊之外,目光死死的夏泽。
他倒不是担心面对这等禁制手段下,夏泽还能够跑出来,他所在意的是,一旦夏泽被御柱宫主拿下,那其中的宝物也自然会被御柱宫主所收入囊中,那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自己要盯紧了。
而在这幽河深渊之中的夏泽,此刻脸上也罕见的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不得不说,这半步界王的御柱宫主所施展的禁制的确是十分惊人。
哪怕是当初夏泽所得到的那赤霄天传承之中,能够与之媲美的禁制也几乎没有。
当然,也是因为赤霄天的传承主要不是禁制之道,但足以说明御柱宫主禁制之道的造诣极其强悍。
“轰!”
这时,夏泽猛然一拳朝着那幽冥长河轰去,这一拳之中蕴含着其五百万规则之源的宇宙元力。
可是这原本就算是御柱宫主都忌惮的一击,在击中了那幽冥长河之后,却犹如泥牛入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丝毫没有对这幽冥长河造成任何的影响。
见到这一幕,夏泽眼神一凝,随即双手之间,惊人的力量从其中爆发出来。
随即,夏泽再朝着那黑暗深渊轰去。
可结果还是一样,这惊人的一击进入黑暗深渊之中后,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被那黑暗深渊吞噬之后,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夏泽也没有放弃,而是源源不断的攻击从其双手之中爆发,朝着这幽冥长河和黑暗深渊轰去。
惊人的频率,就仿佛夏泽所拥有的宇宙元力似乎是无穷无尽一样。
这恐怖的强度,就算是凶骁宫主都不禁感叹,单纯从实力上来看,夏泽的实力就算是放在半步界王之中,都是不弱的存在。
只可惜,却是面对宇宙之中最难缠的存在,身为禁制大师的御柱宫主。
尤其是现在的御柱宫主已经完全布置好了禁制手段,这更不可能是夏泽能够应对的。
凶骁宫主知道,接下来等御柱宫主出手后,夏泽将再没有反抗的可能性。
“幽水狂潮!”
“深渊魔灵!”
这时候,御柱宫主出手了。
他并没有在夏泽力量爆发结束之后再出手,而是在夏泽力量爆发到最极致的时候出手。
他就是要在夏泽最强的时候将其击败。
让夏泽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让他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只见那幽冥长河之中,无数幽水出现,朝着夏泽所在位置席卷而来,在禁制手段下,其中每一滴幽水的重量都是不可思议。
无数幽水所组成的幽水狂潮,更是有着难以想象的重量,如此拍击下来,就算是半步界王也难以长时间抗衡。
尤其是,这幽水狂潮之中,还蕴含着极阴极寒之力,能够侵蚀敌人的身躯,配合着其恐怖重量,伤害更是加倍。
而那黑暗深渊更是诡异。
其中弥漫出无数阴暗魔气,在这些魔气之中出现了无数血红的光球,看起来就如同一颗颗的血色星球。
但仔细一看,这些血色星球居然是某种存在的眼睛。
而这些正是这黑暗深渊内所化的魔灵,他们并非是宇宙生灵,而是其中无数阴暗魔气所化的恐怖魔灵,每一只魔灵都拥有着诡异莫测的力量。
如今这么看去,这黑暗深渊之中出现诸多血色星球,这也就意味着御柱宫主在其中凝化出了大量的魔灵出来。
“嗜!”
随着御柱宫主的控制,那幽冥长河和黑暗深渊同时朝着夏泽发动了攻击。
幽水狂潮直接封锁了夏泽的一处方向,如横扫千军般的幽水狂潮朝着夏泽狠狠的拍来,似乎要将其狠狠地在原地拍成粉碎。
面对这可怕的幽水狂潮,夏泽就算是想要躲避也不可能的。
因为在他的另一处方向,那黑暗深渊内的魔灵也都爬了出来。
只见这些魔灵的外形大不相同,有些魔灵的外表如同宇宙凶兽一样,尖嘴獠牙利爪,看起来好似摄人。还有的则是如同蜘蛛昆虫模样,多个衍生的肢体之上,都带着无限杀机。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魔灵额外让夏泽不得不看向其。
那就是有一些魔灵并非是以正常的宇宙生灵形态出现,而是类似火焰巨人岩石巨人等力量形态的样子出现。
尤其是这部分的魔灵,更是让夏泽对御柱宫主的禁制手段感到吃惊,能达到这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