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他们一定是寻求渡劫能量而误闯此地的,真的跟爷没有一丁点关系啊!”
腾飞脑袋都要炸了,好不容易说服红裙女相信自己,怎么就突然闯进来一伙强盗呢?
这怎能不让人误会嘛!
红裙女想了想说:“也是,既然你能来,他们自然也能来的。”
“姑奶奶,咱们回家煮饭吧!”
“好啊!”红裙女在前面悠闲的走着,街道上空空荡荡,都不用和别人挤。
腾飞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欣喜的跟在红裙女屁股后面。
不发威的时候,是个人见人爱的活泼开朗当代青年。
发威的时候,犹如恶魔转世横扫一片神仙难挡的二愣子。
红裙女是百般无奈,自己真把命运交给他,将来面对的会是什么?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就在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候,那伙人竟拦在了他俩的前面,一个个耀武扬威的挡住他们的去路。
“这小妞怎么蒙得这么严实?”
“莫不是太丑,怕见到生人吧?”
“哈哈哈哈!”
“本大爷最看不惯清高之人,把盖头打开,让我们看看,到底长成什么玩意模样?”
“这里都是黑鬼,怕是又一个黑鬼吧?”
“哎?这个小子怎么是白的?”
“难不成也是……”
“喂!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遇到两个哑巴了?都不说话?”
“不说话就绑起来,严刑拷打。”
“这个小妞先看看是不是白的。”
“正好大家伙憋了很久了,就不嫌弃了乐呵乐呵!”
他们说着就开始上手去掀红裙女的面纱。
红裙女闪躲之下,另一个人已经将手摸上了红裙女的臀部。
这下还能忍?
腾飞抬起一脚,将那个摸臀之人踢入半空,狗叫着摔进了黄土里。
“找死……”
一群人立马恼了,刀枪棍棒齐上阵,对着腾飞龇牙咧嘴的揍了过来。
“等一下,”腾飞尖叫一声,果然镇住了所有的人,脑袋上的大砍刀差一点削掉了头发稍。
“你小子还有什么遗言?”
“莫不是一个风流少年?喜欢男男?”
“生得还算好看,留着玩弄也不错嘛!”
“可惜了不是女的。”
“留着熬汤也还行。”
“吃人犯法,各位,”腾飞打断了他们的污言秽语,怎么着还想把腾飞做成午餐了?
“爷是告诉你们,一起上太残忍了,一人一刀就把爷砍成肉泥了,不如我们单打独斗,让爷的姑奶奶开开眼乐呵乐呵如何?”
“输赢如何算啊?”他们纷纷收起自己的武器,看似很赞同腾飞的建议。
“如果爷输了,任由各位处置。如果爷赢了,各位任由爷处置,如何?”
“好!”他们点点头,认同了腾飞的意见。反正自己人多,还怕他一个小毛头不成?就算腾飞赢了,大家一起上,还不是把这小子轻松制服。
突然有一个人大叫起来:“这娘们身上的都是宝石?”
其他人一听都往红裙女身上瞅,不禁两眼放光,“真的是宝石,真是宝石啊!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急什么?”腾飞打断他们的兴奋之情,“你们赢了,爷和姑奶奶还有宝石都是你们的,我们有很多宝石呢!”
“呵呵呵呵!小伙子有见识,会处事,哈哈哈哈!”
一伙人忙不迭的要开始比试,好似人和宝石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然而在腾飞的心中则有另一个打算,这些人突兀的出现,预示着,将会有更多的人会误闯此地。
若是心地善良之人还好,若是今日之人如此残暴,这里不止会成为人间地狱,还会把无数宝藏挖空。
要知道,腾飞也惦记着这里的宝石呢!怎么可能让别人夺了去?
而这里的人虽然不算无辜,富贵之人也并不把穷人当人看,买卖幼童糟蹋幼女不在话下,可现在腾飞还要和红裙女去荒漠找师兄呢!怎么着也不能断了自己的后路,让这些匪徒在此造次吧?
都是为了渡劫能量而来,回不去也在情理之中吧?
况且,想让腾飞死的人,活着回去岂不是太看不起符文了?
就算是红裙女,也差一点被腾飞被变成干尸,更何况是一群不速之客。
“各位,我们去那边荒漠边缘比试如何?”腾飞嚷嚷着,“那里施展得开。”
那群人一听非常满意,正好把腾飞和红裙女正地就法,也没有人打扰,正符合了他们的猥琐心态。
这样说着,他们便往荒漠边缘地带而去。
一行人御剑飞奔闪移,只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目的地。
腾飞把手中的食材交给了红裙女,自己则开始热身。
一会儿跑跑,一会儿蹦蹦,弯腰拉胳膊伸大腿,左转圈右撅腚,浑身发抖哆嗦憋气放屁蹲马步。
那伙人实在等得急了,一顿嚷嚷,腾飞被吓得一哆嗦,只得收起自己的玩闹,开始正式表演。
“各位,看好了,”腾飞说着,肩膀上已多了一个火箭筒。
那群人见了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玩意?不是比试吗?不是一对一打斗吗?怎么还带炸弹的?
“臭小子,你当真认为一个炮弹能伤得了我们吗?要知道,我们这些人,普通的刀枪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更何况是一个小炸弹,不受人为控制。”
“爷会用普通的炮弹吗?”腾飞邪恶的笑着,“你们制造不了炸弹,那是你们无能,爷的炸弹,是专门对付你们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他们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把肝笑断了。
在他们看来,刀枪棍棒还有机会炼化,炸弹“嘭”的一声,什么都没有了,简直就是修行界的垃圾。
“给爷看好了,”腾飞扣动扳机,火箭弹“啾”的一声窜了出去。
那些人悠哉的假装躲躲,给火箭弹让了一块空地。
哪料,火箭弹落地“轰隆”一声巨响,碎片夹着沙土漫天飞舞,一道道气波炸裂开来,将那群人的身体割出道道血口,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