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看一眼就让狐狸小六帮你把胎记去掉好吗？”赵永澈温柔出声。
杜洛明还是摇头，“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陋不堪的样子。”
赵永澈叹气，“但是你不觉得这胎记有点邪性吗？我怀疑它不是胎记，可能是别的东西，我得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杜洛明眼底闪过一丝挣扎，缓缓松开了手，垂眸不语。
赵永澈眼眸微弯，伸手摘下他的面具，露出那张即将被黑色胎记完全覆盖的脸。
赵永澈怔了怔，眉头直皱，“我记得小时候，这块胎记只长在你的右脸颊，并没有现在这么夸张。
你先前跟我说，它会随着你年龄的增长而扩大，我以为只是因为你的头比小时候大了，它也就等比例放大，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这绝不是一块胎记那么简单。”
“系统，你帮我看一下这东西是什么。”
系统996仔细扫描了一遍，说：“我这里显示就是普通的胎记。”
赵永澈：“怎么可能？谁家胎记会突然变化呀？”
系统996又扫描了一遍，“没错，就是胎记。”
赵永澈眯了眯眼，“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样，你先试试能不能把这块胎记祛除。”
“行。”系统996又投出狐狸影像，跳到杜洛明腿上，“你别动，我帮你把它弄掉。”
杜洛明微微颔首，一动不动地坐下。
狐狸举起爪子拍了拍他的脸。
但预想中的效果并未出现。
那胎记还在。
系统996和赵永澈双双傻眼。
“卧槽，这玩意儿怎么祛除不了？”
“我就说有问题吧，这东西肯定不是胎记。”
系统996：“先别慌，我再试试。”
话音刚落，狐狸又用爪子摸了摸杜洛明的脸。
结果和刚刚一样，没什么变化。
赵永澈沉默了。
系统996也沉默了。
杜洛明见一人一狐狸表情难看，顿觉浑身发冷，扯了扯僵硬的唇角问：“这胎记没办法去掉吗？”
一人一狐狸同步点头。
杜洛明抬起颤抖的手，将赵永澈手里的面具拿了过来重新戴上，“去不掉就去不掉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赵永澈心里泛酸，连忙安慰道：“洛明，你别气馁，我觉得它并不是普通的胎记，只要知道它是什么，我们就能将它连根拔出。
你仔细想想，今天做了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事，也许这个不同寻常的事就是它扩大的诱因。”
系统996补充说：“吃了以前没吃过的东西也算，说不定你对某种东西过敏，胎记扩大就是过敏症状。”
杜洛明仔细回想今天的事，却没有任何发现，“今天吃的东西都是我以前吃过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做的事也没什么异常，除了……”
他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赵永澈。
赵永澈秒懂，一脸尴尬，“不会就因为我亲了你，它就扩大了吧？那以前扩大的时候又怎么说？”
杜洛明皱紧眉头，“以前是慢慢的扩大，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到，可今天不一样，它忽然之间就变了，所以可能真的跟这事有关。”
赵永澈捂了捂脸，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这么说，我们以后岂不是不能亲热了？”
可恶啊，这东西不会也是黑衣人搞的鬼吧？
司马景琛那边，他不能碰，杜洛明这边，他也不能碰，简直太欺负人了！
系统996：“咳咳，别这么悲观，也许不是因为这事，可能是别的，只是我们没注意到而已，杜洛明，你再仔细想想，今日与往常有没有别的不同。”
杜洛明略一沉思，无奈地摇头，“没有别的了。”
赵永澈挠了挠头，盯上他的唇，“要不我再亲一下？假若我亲了过后它又扩大了，那就真是这个原因了。”
杜洛明纠结了半晌，点头同意。
系统996连忙关闭狐狸投影，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赵永澈一看，放心大胆地抱着杜洛明开始亲。
但他不敢亲太久，又迅速和杜洛明分开。
杜洛明却意犹未尽地看着他，眼里划过一抹欲求不满的情绪。
赵永澈装作没看见，重新躺下，“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醒来再看有什么变化。”
杜洛明应了一声，压下体内的情欲，吹灭蜡烛，躺在他身旁。
第二天清晨，赵永澈先醒。
一睁开眼，他就摘下杜洛明的面具仔细观察。
发现没什么变化后，长舒一口气，但新的疑惑又浮上心头。
这东西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扩大？
睡梦中的杜洛明察觉到脸上少了什么东西，顿时惊醒，看到赵永澈拿着他的面具，连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怎么样？它扩大了吗？”
“没有。”赵永澈将面具还给他，“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再观察观察，最好记录下自己每日的生活起居，一有变化就通知我。”
说着，他又花积分向系统996买了两个传音海螺，“这个东西你拿着，只要对着它说话，不管我们身处何方，彼此都能听见。”
“好。”杜洛明宝贝似的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