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盯上满长春之后,立马打电话通知了朱泰山,没过半个小时,朱泰山就开车到达了潞州区和卡布等人汇合。
一路上,朱泰山看着面目全非的潞州区,心中感慨万千!
以后这里是灯红酒绿的都市,可能会很繁华!
但是,这里再也没有他的家了!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他宁愿还当那个每天收垃圾,送垃圾的人,这样最起码可以和家里人在一起。
想到这里,朱泰山心中对满建鹏的杀意更深!
就算是杀了满建鹏,朱泰山都感觉还不解气!
他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他一直原谅不了自己,如果哪天他送垃圾快一点回来,没有和垃圾回收站的老板讨价还价,这样是不是他们一家人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如果他骑的再快一点,是不是就能赶上,保护自己家人?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一家人被活活烧死该有多疼!
这也是为什么杨彪说,满建鹏指使的,朱泰山会毫不犹豫的去杀满建鹏。
当时就全杨彪说是王一指使的,朱泰山也会去杀王一!
他只是想去做点和自己家里人有关的事儿,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心没有那么疼!
夜里才能睡的安稳一点!
“这个就是满长春的车。”卡布指着不远处的一台黑色霸道,开口道:“我也见过满长春的人,他一直在工地里面。”
“行,等着吧!”朱泰山思考了一下道:“不在这里蹲点,分开。”
“我带两个人去前面那个路口,你带上其他人去后面那个路口,不管他往哪里走,都避不开这两个路口。”
“行!”卡布点头。
此刻已经是十月份,长治的天逐渐冷了起来,晚上六点多钟天色就暗了下来。
秋天到来,十月份的天阴雨绵绵,天一黑,绵绵细雨就下了起来。
这个时候,满长春和三名中年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工地,上了自己的霸道。
“上哪里啊?满总!”
“去长治大饭店。”满长春开口道:“城北的张胖子找了我好几次了,想从我手上讨点活干干,今天晚上他安排,咱们过去聊聊。”
“现在长治的黑白两道,谁都得给咱们长春哥几分面子。”
“岂止是几分面子,恨不得将长春哥当财神爷供起来!”
“可别这么说,公司是建鹏的,我只是表面上的话事人而已!”满长春颇为低调的回了一句。
满长春也不是傻缺,满建鹏连自己亲爹和亲哥都可以杀,他算什么东西?他也知道满建鹏肯定在他身边安排的有眼睛,所以说话办事儿十分注意。
霸道车启动,经过路口的时候,卡布已经和朱泰山通上了电话。
“满长春上车了!”
“跟上!”朱泰山开口道:“下个路口动手,把他车别停!”
“在这里干吗?”
“对,就在这里干!”朱泰山十分果断的说道:“这里拆迁,周围根本没有人,更没有监控了,放开了干,但是有一点,不要用枪!”
“明白了!”
说话之间,卡布猛然加速,强行超过了满长春的霸道,后面的朱泰山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
“这踏马谁啊?还敢超春哥的车!”
“不知道啊,工地上没有这台车啊!”
“肯定不是工地的人,应该是谁家回来拉东西了!”
卡布到达下个路口之后,左拐消失不见。
满长春等人刚驱车到达路口,卡布直接开车倒了出来,正好撞在霸道车的车头。
与此同时,后方的朱泰山提速,撞在了霸道车的车屁股上。
“握草!这踏马什么意思?”
“劫道的?”
“泥马,事不对!”满长春立马掏出手机。
与此同时,卡布拉开车门,拎着微冲迈步下车,通过前挡风玻璃对准了车内的满长春等人。
卡布冲满长春做了一个敢打电话,就整死你的手势,这让满长春不敢轻举妄动。
卡布身后的人迈步冲到霸道车前,开始拉车门,但是车门被反锁。
朱泰山拎着一个千斤顶迈步上前,狠狠砸在车窗之上。
“澎!澎!”
“哗啦!哗啦!”
车窗户被砸破,碎片掉落!
另外一人伸手进去打开车门,拽着司机的头发,强行扯了下来。
司机被吓的浑身不停发抖,言语结巴的问道:“各位……各位大哥,找错人了吧?”
“下车!”卡布拎着微冲冲满长春等人吼了一句:“要不然崩死你们!”
满长春等人闻声,不敢不从,老老实实从车上上来。
“兄弟,要钱吗?我有钱!你们要多少,说个数,我肯定给你们!”满长春非常怂的说道:“只要不杀我,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叫满长春啊?”朱泰山问了一句。
“对!”满长春立马回了一句。
满长春又高又胖,朱泰山矮瘦,但是气势上,朱泰山完全碾压满长春。
“满建鹏是你什么人?”朱泰山再次问了一句。
“是我表……表弟!”满长春立马回复。
“那就对了!”朱泰山话语随意的冲卡布等人吩咐道:“满长春带走,其他人整死,扔车里,车开走处理了!”
“整死他们!”
话音落,其他人从身上摸出军刺,二话不说对着另外三人猛捅。
“噗呲!噗呲!”
这三人被捂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刀锋入体的声音,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满长春看着面前这一切,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一分钟后,另外三人全都被整死!
卡布令人将三人扔在霸道车上,将车辆开走,然后带着被吓尿的满长春上了朱泰山的车辆。
两分钟后,车辆缓缓离开,消失在黑夜之中。
这群亡命徒,行动就是如此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车上,朱泰山点了一根烟,插在满长春嘴里,轻声说道:“我找满建鹏,你告诉我他的位置,我放你走,要不然我整死你!”
“这个交易,能行吗?”
“我……我……我不知道,他的位置。”满长春立马说道:“他……他居无……居无定所,不过,不过,我可以问,可以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