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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钰回了一礼,神情坦荡:“许统领言重了,举手之劳,同是为陛下分忧,何须挂齿。”他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起来,“如今证据确凿,郑源处境想必更加凶险。许统领,营救之事刻不容缓,还望速速派人,务必保他周全!”

许宬神色一凛,立刻保证:“世子放心!许某已安排得力人手,定当竭尽全力,救出郑源!”

沈钧钰点点头,不再多言,利落地登上马车,沉声吩咐车夫:“去吏部衙门!”车轮辘辘转动,向着六部官署集中的方向疾驰而去。

手持御赐金牌,沈钧钰行事雷厉风行。他并未大张旗鼓,而是直接找到了吏部、户部、工部等几个相关衙门里主事的官员。亮出金牌,如同帝王亲临,那些主事官员哪敢怠慢,无不肃然听令。

“奉陛下口谕,名单上这几人,即刻以公务为由召回衙门,不得声张,就地看押。”沈钧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牌赋予的绝对权威。他神色冷峻,眼神锐利如鹰,与平日里那个略带疏狂的世家子判若两人。

所幸此刻并非休沐之日,名单上的低阶官员大部分都在各自衙门当值或在外公干。这大大降低了行动的难度。在各自上官的配合下,沈钧钰巧妙地利用公务流程,将目标人物一个个分别“请”到了相对僻静的签押房或闲置的库房。没有喧哗,没有对抗,整个过程快而有序。确认控制住后,他立刻调来早已安排好的、身着便服的精干护卫,将这些人严密看守起来,然后分批、秘密地押上不起眼的青布小车,悄无声息地送往金林卫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地牢深处。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景仁帝的旨意也一道道发出。兵部侍郎章煜、户部某司郎中、太仆寺少卿……名单上那七位四品以上的实权重臣,相继接到“陛下有要事相商,即刻入宫觐见”的口谕。他们或疑惑,或隐隐不安,却无人敢抗旨,纷纷整理衣冠,怀着不同的心思踏入宫门。

当他们被内侍引入一处偏殿时,等待他们的并非寻常的君臣奏对,而是御座上景仁帝冰冷的目光,以及殿内肃立、手按刀柄的金林卫精锐。

三品兵部侍郎章煜,官场沉浮多年,最为老练。他强压下心头骤然升起的惊疑,面上竭力维持着镇定,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陛下急召臣等前来,不知有何训示?”然而,他微微收缩的瞳孔和袖中下意识攥紧的手,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

景仁帝没有开口,只瞥了一眼侍立一旁的赢朔。

赢朔会意,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从御案上拿起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件,声音清晰、平稳,却字字如冰珠砸落玉盘,将信上那投靠宣王、密谋不轨的内容,一字不落地当众宣读出来。

当第一个字传入耳中,章煜脸上的血色便如同潮水般褪去。赢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将他精心构筑的镇定外壳一层层剥开、击碎。那些露骨的密谋,那些对宣王的谄媚效忠,那些对景仁帝的怨毒诅咒……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终于,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章煜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噗通”一声瘫倒在地,面如死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其他六人本就如惊弓之鸟,此刻眼见地位最高的章煜如此不堪地瘫倒,那点强装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有人直接吓得失禁,腥臊之气弥漫开来;有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叩头如捣蒜;还有人面无人色,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殿内顿时一片狼藉的丑态,再无半分朝廷大员的体面。

景仁帝厌恶地皱起眉头,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他挥了挥手,如同拂去尘埃:“押下去!交给许宬,给朕撬开他们的嘴!朕要知道,他们与宣王,是如何勾结,如何谋划的!一个字,都不许漏!”

“臣遵旨!”负责殿内守卫的金林卫军官沉声应诺,手一挥,如狼似虎的卫士们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将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员们拖拽起来,像拖死狗一般拉出殿外。他们绝望的哀嚎、徒劳的辩解和瘫软的身体,在冰冷的宫砖上留下狼狈的痕迹,迅速消失在殿门之外。

一场针对帝国心脏的阴谋,在帝王的雷霆手腕和年轻世子的果决行动下,被迅速扼杀于无形。宫墙内外,暗流虽暂息,但清洗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那份沉重的肃杀之气。

景仁帝目光如炬,紧锁在许宬身上,沉声问道:“抓捕事宜,可已开始?”

许宬躬身,声音斩钉截铁:“回禀陛下,微臣已以飞鸽传令。副统领程星最迟六个时辰后,子夜时分,必能收到密令,即刻按名册缉拿逆贼,绝无延误!”

“好。”景仁帝缓缓颔首,眼中寒芒一闪而逝,那森冷的杀意几乎凝为实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太后与宣王……务必留活口。朕,要亲自送他们上路。”唯有亲手了结,方能彻底斩断这蚀骨剜心的背叛,才能真正……放下。

“臣,遵旨!定不负圣命!”许宬肃然领命,声音铿锵有力。

差事已毕,沈钧钰从袖中取出那枚御赐金牌,双手奉上:“陛下,金牌在此,微臣物归原主。”

他正欲行礼告退,却听景仁帝忽然开口:“沈卿,且慢。”

沈钧钰动作一顿,心下微诧,抬眸望去:“陛下,您还有旨意示下?”

只见景仁帝脸上那层冰霜般的寒意竟褪去些许,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近乎玩味的笑意,问道:“朕听闻,你昨日在古原楼上,面对那落日熔金之景,诗兴大发,赋得一首?来,念与朕听听。”

“这……”沈钧钰那张素来温润俊雅的脸庞,瞬间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薄红,带着几分赧然,“陛下,您就莫要取笑微臣了。一时兴起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

“哎?”景仁帝挑眉,眼中兴味更浓,语气带着不容推拒的探究,“怎能说是取笑?你可是朕钦点的金科状元,锦绣文章,冠绝一时。应景而生的诗句,想必绝非酸腐俚俗之流。朕,想听。莫非……是你与尊夫人之间的闺阁私语,不便为外人道?”最后一句,带着一丝促狭。

沈钧钰额角几乎要沁出细汗,心中暗忖,今日陛下怎地如此有闲情逸致,竟揪着他这点私事不放?他算是领教了帝王那深藏不露的好奇心。若再不念,恐怕陛下真会以为他在那古原楼上做了什么荒唐事,吟了什么不堪之句,那他这端方持重的名声可就……

“方便,方便!”沈钧钰连忙应道,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点别扭,将那首即兴之作缓缓吟诵出来。声音清朗,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他深知自己从前确有“诗痴”之名,常因触景生情便即兴赋诗,虽辞藻华丽,却常被诟病过于雕琢,失之自然,有夸饰之嫌。为此,他已竭力收敛克制。然而,当真正面对天地大美或心绪激荡之时,那胸中奔涌的情感,似乎唯有化作诗句方能宣泄。幸而,昨日这首,竟得了娘子的真心赞赏,否则,便是抗旨,他也决计不肯念出口的。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景仁帝低声重复着最后点睛之句,手指下意识地轻抚着颌下短须,眼神却渐渐飘远,流露出一抹深沉的、近乎苍凉的惆怅,“妙啊……此句,当真是神来之笔!道尽了人间至美之短暂,盛景之易逝……好,真是太好了!”他由衷赞叹,看向沈钧钰的目光,却变得异常复杂。

那眼神深处,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是欣赏,是感慨,更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羡慕,甚至,是嫉妒。

沈钧钰此人,惊才绝艳,锦绣文章流传于世。而他,身为帝王,毕生心力皆耗于朝堂制衡、权谋倾轧之中。偶有闲暇所作诗句,也不过是些帝王心术的注脚,字句堆砌,索然无味,何曾有如此动人心魄、直指人心的灵光?

侍立一旁的赢朔亦是目露精光,含笑附和:“陛下圣明!沈世子不愧为陛下慧眼所识之状元郎,文采斐然,诗才绝艳!寥寥十字,便将美好易逝、当惜眼前之真谛,诠释得淋漓尽致,令人回味无穷。”

沈钧钰连忙躬身,谦逊道:“陛下、赢公公谬赞了。微臣不过是有感而发,触景生情,并未思虑这许多深意。”

景仁帝的目光却并未从沈钧钰身上移开,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某些遥远而温暖的画面,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探究:“沈卿,昨日是你夫人请你饮茶赏景?你们夫妇二人,时常如此?”

沈钧钰心中警铃微动,陛下今日怎地对他夫妇间的相处如此关注?他谨慎答道:“回陛下,并非时常。昨日……是内子见微臣连日公务缠身,精神紧绷,故而邀微臣外出散心,品茗观景,聊以舒缓。”

这时,赢朔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笑意更深,适时补充道:“陛下这么一说,老奴倒是想起来了。去年深秋,老奴奉命出城宣旨,途径京郊菊园,恰巧遇见世子和世子夫人也在园中赏菊。那时节,金菊怒放,世子夫妇二人执手漫步花间,言笑晏晏,真真是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老奴至今记忆犹新呢。”

沈钧钰听得此言,心中不由暗自腹诽:这宫里的贵人,连同这御前大总管,怎的都这般“体察入微”?他不过是与娘子偶尔偷得浮生半日闲,既非耽于享乐,更非奢靡无度,竟也被看得如此分明?

景仁帝闻言,眼中那抹复杂之色更浓,唇角却弯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缓缓道:“沈钧钰,你正当盛年,比太子也年长不了几岁。今岁秋闱之后,便是太子大婚之期。”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而郑重,“你若有闲暇,不妨……多与太子亲近亲近。旁的不论,只这如何与妻子相处融洽、琴瑟和鸣之道,你便是现成的良师。让太子也学学你这份本事,如何?”

“这……”沈钧钰闻言,心头猛地一跳,愕然抬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微臣惶恐!教导太子殿下,此乃太傅与东宫詹事之责,微臣何德何能,岂敢僭越?”

景仁帝却摆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丝帝王的威严与不易察觉的疲惫:“朕不要你教他帝王心术,也不要你教他治国安邦。你只需让太子明白,如何用心对待他的太子妃,如何在这深宫之中,寻得一份如同你夫妻二人般的真心与默契,足矣。”

初秋的日头悬在宫城金灿灿的琉璃瓦上,晃得人眼晕。御书房里,龙涎香的气息丝丝缕缕,沉得有些压人。景仁帝朱笔悬在一份奏折上方,半晌没落下墨点,眼皮也没抬,声音听不出喜怒:“沈卿啊,太子大婚在即,这夫妻相处之道,朕思来想去,你是过来人,又与太子年纪相仿,最是合适。便由你来点拨一二。”

话音落下,御书房里落针可闻。侍立一旁的赢朔眼观鼻,鼻观心,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沈钧钰只觉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在了冰凉坚硬的金砖地上,那声响在过分寂静的殿宇里格外清晰。他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喉咙发干:“陛下明鉴!微臣惶恐!太子殿下自有陛下、皇后娘娘圣心教导,更有东宫诸位老成持重的教养嬷嬷悉心指点,此等大事,岂是微臣这等粗鄙之人能置喙的?微臣……微臣实在不敢当此重任!”

他伏低了身子,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微颤,试图把这份烫手山芋推得干干净净。教太子?还是教太子夫妻之道?这差事一个不慎,脑袋搬家都是轻的!

景仁帝终于搁下了朱笔,目光沉沉地落在沈钧钰发顶,带着审视的威压:“不敢?你在朕身边当差的日子也不短了,朕看你平日也算机敏。你啥样,朕心里难道没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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