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中，方子晴直接屈膝跪着，她仰着头，檀口大张，似乎在迎接什么入嘴。
可明明虚空之中并无一物。
只见方子晴眼神迷离而渴望，脸色通红如雪，双手死死地拽着身上衣袍。
如果这时仙渡涯在此，一定会惊讶于方子晴的状态，会关心的问她，是不是修炼功法出了问题。
这种状态，仙渡涯几辈子都没有见过。
但如果是李川在这里，他一定先给方子晴几巴掌，再把方子晴的脸踩在地上，最后给她栓一条铁链，牵着她爬...
这种状态的方子晴，简直太招人稀罕了。
还别说，阴阳宗内就有老祖和方子晴差不多。
有些人，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区别，甚至比正常人更加的强势，但私底下，却又是弱势无比，只要稍微对她严厉一点，她就能跪地匍匐，任由你肆意凌辱。
虚空广阔，方子晴驻守的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定位一般是遇不到她的。
而这里，也只有仙渡涯偶尔会出现。
无人之处，自然放肆。
她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已尽数褪去。
可惜这大好的美景，无人可探。
不过，也不一定。
毕竟，她还有一个分身在灵界。
也不知道她的分身被李川灌了灵酒之后，又有何事发生。
.....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方子晴的脸上。
沉睡中的方子晴一下就直起了身子。
“谁打我？”她怒斥道。
这么多年，除了昨日被主人打以外，她就没有被人打过耳光。
昨日？
主人？
睡眼迷蒙的睁开眼，捂着脸，方子晴看着眼前的李川，一下就呆着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沉了。
不过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
昨日的种种记忆瞬时浮上心间，红霞再度弥漫在方子晴的脸上，她小嘴微张，震惊于昨日的表现。
她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没有明白，昨日怎么就性情大变，跪在李川面前任由李川施为了？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下界的修士，哪怕是渡劫期巅峰，在她眼中也都是蝼蚁。
更别说区区元......正心潮起伏间，脸上再次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让方子晴回归现实。
这时李川对她说：“我这当主人都已经醒了，你这女奴居然还在睡，没规矩。”
这一副主人对女奴的语气，让方子晴心中那纷乱的的情绪瞬间消失，一下就变得火热起来。
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动起来。
昨日李川对她进行驯化的场景又开始在脑中浮现，那一幕幕都令她心热不已。
“主...主人，女奴知错了...”方子晴磕磕巴巴的说道。
说这话时，她心中是既羞耻，又兴奋，既觉丢脸，又觉...畅意。
这是她在仙界绝对不会有的体验。
因为仙界没有人敢对她这样。
而仙界，大概也不会有李川这种烂人。
大家都把精力花在修炼之上，花在功法的钻研、险地的探索、长生的追寻上。
没有人会像李川这样，把精力花在怎么驯化人身上。
方子晴感觉在李川这里，体验到了不一样的人生。
见李川手掌抬起，她下意识的就想躲开。
不过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李川的手并没有落到她脸上，而是摸着她的头，说：“主人我一向大度，既然知错，那就滚到一边跪着去。”
方子晴知道，这不是亲昵的动作，而是主人对女奴的抚摸。
但正是这样，她的内心才越发的火热，越发的澎湃。
“是，主人，女奴这就滚...”这一次，方子晴说得比上一次更顺畅了。
其实在昨日，她也曾经这么顺畅的说话，甚至于，还体验了很多从未想过的事。
只是昨日精疲力尽，最终沉沉睡去，所以当时的体验，让她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方子晴随即就爬下了床，那完美的身段当真是诱人。
她跪在一旁，看着一群男女服侍李川起床。
眼看一个个下界顶级的强者跪地给李川穿衣穿鞋，恭顺无比，方子晴看向李川的目光，不知不觉也变得崇拜起来。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她的主人。
她现在才明白，她一直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驾驭她的人，而不是一直对她恭恭敬敬的人。
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仙渡涯一直对她百依百顺，在她面前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却一直走不进她的内心。
她以为，所有仙人都是这样，悠久的岁月让她们失去了情感。
原来，事实并非如此，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仙渡涯要是知道方子晴下去之后真的开启了女奴人生，肯定会万分后悔的。
当初在和方子晴说这事的时候，他其实心中就有这么一丝丝担忧。
但又觉得，方子晴堂堂一个仙人，哪怕是分身下界，又怎么可能成为李川的女奴？
何况平时方子晴说一不二，极有主见，强势无比。
怎么也不是那种随便一点手段就屈服的人。
哪怕就算是被李川用仙器关起来，在无法逃脱的情况下，他相信方子晴就算是毁了分身，也绝对不会让李川得逞的。
他觉得他的担心有些杞人忧天。
然而他哪里能够想到，问题不是出在李川身上，而是方子晴，这仙界的仙人，竟会陷入沉沦之中！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话现在用在方子晴身上，真的是无比的合适。
虚空中，方子晴的本体如她的分身一样，正直直的跪着。
与分身不同的是，她本体此时体内仙力无比的活跃，就连虚空都受到了影响，不断的跟着动荡。
“我数万年未曾有变化的境界，居然松动了！”
脸上，是难以置信的喜悦笑容。
要知道，在仙界境界的突破非常之艰难的，哪怕是号称修仙翘楚的飞升者，也有一部分会原地踏步，直到死的那一天，都还是刚飞升时的境界。
方子晴原本以为，她会维持现在的境界到死的那一天。
“看样子，我是要突破了，一旦突破，我就是仙君了。”
仙界仙君的地位，已经相当于灵界炼虚合体修士的地位了。
别看李川手底下一堆渡劫期的女奴，但在外面，炼虚合体境的修士，仍旧是凤毛麟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