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偏过头的池野,摇头摆手:“不会……”
“最多,东一块,西一块,粉丝一筷,我一筷。”
【错了,雄鹰一样飞的高高滴,只能中午飞,因为早晚会摔死。】
【雄鹰一样飞的高高滴,商鞅一样摔的碎碎滴。】
【分的开开滴】
【九敏,我学历史不是为了看懂这个的啊!】
“这有坡就有路,有腿刹得住,这做人就得肚子里有胆,才能像毛驴子一样自由。”
池野说着就双手环抱,眯了眯眼睛,摸着下巴认真的开启了直角论证:“从数学角度分析,直角九十度,这坡八十九度,所以这坡……是锐角。”
“人的体温三十六度五,所以人……是锐角。”
说着池野的目光又逐渐转移到了沈知凡的身上语气轻悠悠的说着:“你爸前些日子血压一百八,所以你爸……”
【是平角。】
【不是你俩啥关系啊,你连他爸前些日子血压一百八都知道。】
【正常背调,看看助理家里有没有遗传性高血压,再推测助理遗传高血压的概率是多少,注意点好,毕竟,这高血压这玩意传染(狗头)】
“是量角器。”
池野这边话音刚落,沈知凡就没好气的说着:“你放屁,我爸血压才九十。”
“九十?”
池野歪头,眉头微皱,满脸疑惑的问着。
“啊!”
“那你爸……没烧开啊……”
见池野是打定主意不想放过家里的这帮亲戚了。
沈知凡也是脱口就来:“那你爷血压56(低血压患者的低压),你爷是二锅头啊!”
哎呀,这死崽子,学的挺快啊。
沈知凡的突然开窍,让池野极为不爽:“我爷要是二锅头,你三姑就是地沟油!”
“你二叔是乒乓球!”
“你大伯是烂尾楼!”
“你姑父是峨眉山上的泼猴。”
池野被沈知凡怼的哑口无言,只能瞪着眼睛,对着他放着狠话:“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等到死为止。”
【野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开水一百度,我近视四百度,开水没我烧。】
【直角是九十度,钝角大于九十度,直角不钝,所以直角炖不熟豆角。】
想着毕竟还有池野和沈知凡在上面。
白浩哲逗了齐鸣一会之后,就又将抱走的梯子给拿回来了。
从房顶上下来的池野,看着那被他们粘好的房顶,不禁感慨着:“我一个在家拉屎,都得我们家丧彪叼着纸给我送到卫生间的人,竟然来给吴笛修房顶……”
【野子:在家给狗子当爹,来综艺给吴笛当孙子。】
【野子:给吴笛当嘉宾,这性价比,忒低。】
等池野几人从房顶下来的时候,刚从后菜园子回来的胡亮就问着池野几人中午想吃什么。
池野想起早上那齁咸的酥饼,大脑飞速转动着:“胡亮老师,要不这中午就让沈知凡做吧,您今天刚来,好好歇一歇。”
“对,正好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池野一开口,沈知凡就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连忙附和着。
“没事,就做个饭而已,不费什么事的。”
“你们刚修完房顶,好好歇歇就行了,我来。”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胡亮一边系着围裙,一边问着。
“胡老师,我们不挑,要不您就看着做吧!”
几人里沈知凡第一个表态。
“行,那我就给你们做几个我的拿手好菜。”
胡亮说着就转身进了屋子里。
坐在外屋木头长椅子上的池野,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但他又说不出,这不安感的来源是什么。
刚才屋顶上折腾了老半天的几人都热的不行,想着时间还早,也不急着做饭。
池野几人就想着,先坐在这里吹吹空调,凉快凉快,再去厨房给胡亮帮忙。
“知凡啊,你来帮我洗一下菜吧!”
胡亮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一边喊着外屋的沈知凡。
“唉,好!”
沈知凡在路过餐桌的时候,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原以为自己来厨房帮忙了,池野他们几个就能歇歇了。
就在沈知凡接过了胡亮递过来的菜后,他再一次开口:“你们几个谁有力气,来帮我把这个猪蹄给剁了。”
“唉,胡老师,我来。”
想着野哥和齐鸣刚才修房顶累了老半天了,白浩哲主动站起来了。
“行了,你待着吧,我去。”
池野起身,一把将白浩哲给按回椅子上。
“浩哲啊……”
“齐鸣啊……”
最终造就的结果就是,池野几人刚修完房顶,回屋坐了屁大会功夫,身上的汗都还没干呢,就被胡亮叫到厨房里帮忙了。
胡亮迫切的想大展厨艺,却忙坏了厨房里打杂的池野几人。
池野好不容易将猪蹄剁成小块了,胡亮又让他去处理别的食材了。
司瑾然看着外屋餐桌旁边,正在洗山楂,给山楂去核,身上短袖都被汗打湿,额头也往下滴汗的池野。
先是抽了两张纸,给池野擦了擦汗,然后在旁边小声说着:“我帮你弄,你去屋子里歇歇,凉快凉快,换身衣服吧。”
司瑾然说着就将池野面前的那盆山楂,往自己挪了挪。
胡亮的路人缘一向是不错的,所以即便是池野几人刚回屋就被叫去帮工,直播间的弹幕也只是调侃,并没有对胡兵开炮。
【胡老师,你好歹让他们凉快凉快啊,瞧把孩子给热的。】
【笑死,野子三人顶着大太阳修房顶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看他们热的满脸通红的蜷缩在厨房里干活,我怎么感觉他们命这么苦呢!】
【夏天做饭最难受了,又热又烤。】
“没事,你回屋吧!”
池野算是看出来了,这胡亮就跟家里那种见不得你闲着的长辈是一样的。
池野生怕司瑾然被他盯上,于是连忙将她往屋子里赶。
司瑾然没多说什么,拿了一张棉柔巾去卫生间打湿,回来给池野擦了把脸。
将房间里那闲着的风扇给拿出来,插上了。
【司姐心疼了。】
【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我一直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有人可能觉得不就是热点嘛,有什么,但司姐就是不想让他热,不想让他冷,不想让他吃不饱,不想让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