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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杰眼睛一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一下子拽着林昼就往架下跑,一边跑一边大声说道:“来,叔叔带你爬两圈!”林昼扒着爬架的横杆,他的小胳膊细瘦而有力,但此刻却使不上劲,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林夜在旁边指尖一动,横杆突然自己矮了半寸——刚好够他够着。邹善看在眼里,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艾草膏往小吴手里塞,那艾草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训练完擦擦,别跟小郑似的发炎了。”他关切地说道。

林夜坐在长椅上,静静地看着夏侯杰托着林昼在爬架上笑,那笑声清脆而响亮,仿佛是世间最美的音符。忽然觉得单片眼镜有点滑,他抬手扶了扶,镜片反射出训练室明亮的光。他看到邹善在帮小吴调整护具,邹善的手指灵活而有力,指尖捏着卡扣转了半圈,动作跟早上系披风扣时一模一样,显得那么熟练而自然。夏侯杰把林昼举过头顶,他的肌肉绷紧的线条像座结实的桥,稳稳地支撑着林昼。小郑和几个特工围着林昼,听得津津有味,听他讲魔术里的“机关”,其实那些机关,不过是他嫌麻烦用的法术。

夕阳透过训练室的窗户,洒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随着夕阳的移动而慢慢变长,仿佛是时间的脚步在缓缓前行。邹善把两个“小不点”的礼服披风叠好,那披风质地柔软,颜色鲜艳,叠得整整齐齐。夏侯杰拎着道具箱跟在后面,里面的荧光粉蹭了他一手,那荧光粉在他的手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林夜走在最后,指尖在门框上轻轻一弹,训练室的灯次第熄灭,像游乐园闭园时的光景,整个训练室一下子变得安静而黑暗。

“明天去江边放风筝不?”夏侯杰忽然问,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和喜悦。林昼立刻点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要放那个蝙蝠形状的!”林夜补充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风筝线用上次从走私船搜的尼龙绳,比普通线结实。”邹善笑了,他的笑容温暖而慈祥,伸手揉了揉两人的头发,那头发柔软而顺滑:“行,老爹给你们做风筝尾巴,用剩下的蓝缎带。”

车开过长江大桥时,林夜趴在车窗上,静静地看着江面上的货轮拖着浪花,那浪花洁白如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林昼靠在他肩上,手里转着小郑送的魔术牌,那魔术牌制作精美,牌面的怪盗基德笑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那笑容狡黠而可爱。邹善和夏侯杰在前排聊明天的风筝线该怎么绑,他们的声音混着发动机的轰鸣,像首踏实的歌,在车厢里轻轻回荡。

林夜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刑场的风也是这么吹的,只是那时的风里有血腥味,那血腥味刺鼻而浓烈,让人闻了不禁毛骨悚然。而现在,风里有薄荷的清,那清新的味道让人神清气爽;有艾草的苦,那苦涩的味道带着一种淡淡的回忆;还有邹善刚烤的芝麻饼的香,那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能拆探测器,能变魔术,能抚平伤口,却再也不用握着刀,那曾经沾满鲜血的刀。

这样的日常,比任何惊天动地的法术都珍贵。就像此刻车窗外的长江,不急不躁地流着,那江水浩浩荡荡,奔腾不息,把所有的过往,都酿成了此刻的暖,那温暖如同冬日里的阳光,洒在每个人的心田里。

第二天清晨的技术部还浸在晨雾里,邹善的工作台已经腾得干干净净。他从墙角拖出块旧船板——是上次从狼山码头捡的,边缘还留着被江水浸泡的浅痕。左手按住船板,右手攥着那把牛角柄短刀,刀身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却没了半分戾气。

“嗤——”刀刃贴着木纹游走,薄如蝉翼的木片簌簌落下,在桌面上堆成小堆。邹善的胳膊肌肉随着挥刀的动作微微贲张,古铜色的皮肤下,血管像江底的暗礁般清晰。他要做蝙蝠风筝的骨架,翅骨得削得前宽后窄,弧度得像真蝙蝠展翅时的姿态——这是昨晚翻《禽鸟图谱》看来的,他总说“做东西得像那么回事”。

林夜蹲在旁边,指尖无意识地转着根细竹篾。船板边缘有处毛刺没削干净,他刚想提醒,就见邹善手腕微转,刀背轻轻一刮,毛刺瞬间消失,留下道光滑的弧线。“老爹的刀比游标卡尺还准。”林夜小声说,指尖在竹篾上一点,原本有点弯的竹篾突然自己绷直,像被无形的手捋过——他嫌用火烤太费时间,悄悄用了点法术定形。

“别总偷用魔法。”邹善头也不抬,却把削好的翅骨往他面前推了推。翅骨薄得能透光,在晨光里能看到细密的年轮,“拿着粘,竹篾要贴在木纹顺的地方,不然飞起来容易断。”他说着,另一只手抓起块船板,刀刃落下时,木屑飞得更急,很快又削出根对称的翅骨,连重量都分毫不差。

林昼抱着蓝缎带跑进来时,缎带在晨雾里飘成条蓝雾。“夏侯叔叔说要加响铃!”他把缎带往桌上一抛,缎带散开的瞬间,林夜指尖轻轻一挑,缎带突然自己缠成整齐的束,连打结的位置都和昨天魔术披风的缎带一样。“夏侯叔叔在门口呢,说铃是从老骑兵的马具上拆的!”

夏侯杰果然站在门口,训练服的领口沾着草叶——刚从安全局训练场跑过来。他手里拎着串铜铃,绳结是骑兵常用的“双环扣”,铜铃磨得发亮,铃舌碰撞时,声音清得像冰块撞玉。“这铃好,风一吹就响,能听着风筝在哪。”他把铜铃递给林昼,肌肉随着递东西的动作鼓起,“昨晚找仓库老王翻出来的,说搁了快二十年。”

林昼刚要接,铜铃突然自己飘起来,稳稳落在他手心。是林夜嫌他够着费劲,动了点气流托了一把。邹善看在眼里,伸手揉了揉林夜的头发:“帮人可以,别总偷懒。”话刚落,又把刚削好的尾骨递过去,“把这粘在翅膀后面,平衡用的。”

去江边的路上,邹善的帆布包沉得很。除了风筝、竹篾、蓝缎带,还塞着三顶宽檐帽——是他用旧牛仔布改的,帽檐缝了圈铜丝,能随便掰形状。“太阳毒,戴上。”他把帽子往两个孩子头上按,指腹蹭过林夜耳后的碎发,那里还有点昨天魔术表演蹭的荧光粉。

林昼扒着车窗,突然指着远处的芦苇丛尖叫:“哥!上次藏探测器的芦苇!”那片芦苇在江风中摇摇晃晃,像片绿色的浪。林夜“嗯”了一声,指尖在车窗上一点,水汽凝成个小小的船锚,锚链还在缓缓转动,很快又被风吹散,“夏侯叔叔说那片芦苇下周要清,怕缠住货船的螺旋桨。”

夏侯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清的时候叫上你们,说不定能再捡点能用的零件。”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转了半圈,车子稳稳停在老槐树下——这棵树有百年了,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上次搜“狼山第三滩”时,他们就在这棵树下歇过脚。

江风带着水汽扑过来,卷得蓝缎带直往天上飘。夏侯杰先试着放线,蝙蝠风筝刚飞起来半米,左翼突然往下沉,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尾巴!尾巴卷住了!”林昼急得直跺脚,蓝缎带在风筝尾端拧成了麻花。林夜没动,只是指尖对着尾巴虚虚一拂,麻花突然自己散开,缎带像朵花似的绽开,在风里舒展开来。

“这就对了。”林夜说着,风筝突然稳住,晃晃悠悠往上飞。铜铃在风里叮铃响,节奏像安全局训练时的报数声。夏侯杰举着线轴,胳膊上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线轴转动时,发出“咔嗒咔嗒”的轻响:“稳住!再放三米就到顶了!”

邹善靠在老槐树上,看着风筝在天上飞。蝙蝠翅膀上的蓝缎带被风吹得鼓鼓的,在阳光下闪闪烁烁,真像只巨大的蝙蝠在云里穿。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带林夜穿越回现代的那天,这孩子也是这么盯着天上的云,眼神怯生生的,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兽。现在却能站在江滩上,笑着喊“左边点!避开那只水鸟!”,指尖偶尔抬一下,风筝就灵活地拐个弯,比夏侯杰用手拽线还准。

“吃饼。”邹善从帆布包里掏出芝麻饼,饼是早上烤的,还带着余温。饼皮上沾着点芝麻,是他捏饼时指腹蹭上去的——那指纹比普通人大些,边缘带着常年握刀磨出的薄茧,“刚出炉的,凉了就不酥了。”

林夜咬了一口,芝麻香混着江风的潮气,突然指着风筝线:“夏侯叔叔,线松了点,刚才飞过水鸟时抖了下。”夏侯杰低头看线轴,果然见线松了半寸,他手腕一收,肌肉瞬间绷紧,线轴“咔”地锁住,风筝在天上顿了顿,又稳稳往上飞:“还是你眼尖!”

午后的阳光把江滩晒得暖暖的,林昼趴在草地上,数铜铃响的次数。“一百二十三声了!”他忽然坐起来,手里攥着个从沙滩捡的贝壳,“哥你看,这贝壳能当哨子!”林夜接过贝壳,指尖在壳口磨了磨,贝壳突然自己钻出个小圆孔,吹起来“呜呜”响,像货轮的鸣笛。

林夜翻出安全局的旧地图,摊在膝盖上。地图边角卷得像朵花,是夏侯杰从档案室找的,上面还标着十年前的码头位置。他用铅笔在“江湾芦苇丛”“老槐树滩”画了圈——这两处风稳,下次安全局团建能来放风筝。指尖划过“狼山第三滩”时,铅笔顿了顿,又很快移开——现在风里只有芝麻饼的香,不用想那些沉在江底的账本。

邹善坐在旁边擦刀,短刀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他没像平时那样用棉布擦,而是用片干净的芦苇叶,叶片顺着刀刃擦过,带起细碎的银光。刀鞘被他放在草地上,刚好接住林昼滚过来的铜铃——林昼追着铜铃爬,差点撞到他的膝盖。

“该回去了。”邹善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去,“晚了食堂的糖醋排骨就被夏侯杰抢光了。”林夜抬头时,看见老爹的影子落在草地上,又宽又厚,把他和林昼的影子都罩在里面,风筝的影子在旁边飘,像只巨大的蝙蝠护着两只小雏鸟。

收风筝时,夏侯杰正准备绕线,林夜突然按住他的手。“我来。”他指尖在线轴上一点,松开的风筝线突然自己往回卷,一圈圈绕得整整齐齐,比刚买的新线还规矩。夏侯杰看得直乐,肱二头肌随着笑的动作抖了抖:“这招教我呗!下次收训练绳能省一半劲!”

“夏侯叔叔要学魔法?”林昼凑过来,手里还攥着那个贝壳哨,“哥说魔法要天赋的!”邹善笑着把他捞起来,往他兜里塞了块芝麻饼:“学啥魔法,以后让你哥帮你卷就行。”

回去的路上,风筝尾巴的铜铃还在叮铃响,像串会跑的风铃。林夜靠在车后座,看着窗外的江水——江水被夕阳染成金红色,货轮驶过的浪花像撒了把碎金。他忽然碰了碰林昼的胳膊,林昼抬头时,看见他指尖在空气中画了个小蝙蝠,蝙蝠的翅膀上沾着片芝麻,是刚才掉在衣服上的,芝麻在夕阳里闪了闪,像颗小星星。

邹善从后视镜里看着,忽然把车速放慢了些。江风从车窗钻进来,带着铜铃的响、芝麻饼的香,还有孩子们低低的笑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转了转,真皮套的粗糙蹭过指腹,像摸着当年那把短刀的刀柄——只是现在,刀柄上沾的不是冰冷的血,是早上给孩子们递饼时,蹭到的芝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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