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野牛也有想法了。
挺出乎意料。
“你说给自己做生意，那么有劲还能理解，干着不赚钱的营生，劲比前还足。”野牛摇摇头，“不说他，就说老子，现在一毛钱工资没有，一睡醒就想干点啥。
要是一天没干点实事，就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野牛这么一说，何雨柱也有同感，要是一天没弄几个人进空间，他就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可能这就是使命。”何雨柱也开始深思这个问题，“机缘巧合让我们遇到这些事，这是我们的使命，对，就是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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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第四次会议不欢而散，今天继续。
达不成共识，永远都不会散会。
政治经济会议就是如此，不是你想不开，就可以不开。
辛苦了一晚上，结果他们没有机会休息，被提溜到会议厅。
黄将军的企业和科研所深度合作，快速开发了舂米器等日用小电器，以劳动工时换取。
经济部还没有出台工资条例，眼下，以劳动工时换取最为公平，毕竟，好多人都在义务参加各种劳动。
“唐清找你有事。”大白鲨还要参会，对何雨柱念着信息：
“各大院校的职工和学生们都知道外星人视地球人为食物，而不少人还在替外星人当汉奸走狗，自发组织去广场谈判，有可能会有危险。”
我的天，这不是主动抢往吃人的大嘴吗？
不过，历来风雨飘摇的时候，有思想的人总会站出来，这一点，何雨柱深有感触。
“我去看看。”
狮子王站起来，“我跟你一块去。”
“你先开会，我到了现场看看情况，马上知会你。”
“也行。”狮子王再次坐下。
何雨柱多期望他们快速有效，等自己巡查完，这边的会议也就有了结果，用不着再拉自己参加。
出了空间门，唐清低声告诉他，是魏警官路过告诉她的，各派出所全员去现场维持秩序。
“有没有说会怎么样？”
“我问了，大概率是送去外星人的大饭堂，她也没说明白，我感觉是这么一回事。
反正她的脸惨白惨白，她说最怕这种出勤，都是些损阴德的事。”
“好，我去看看。”
紧赶慢赶，十五分钟后到了目的地，我的个天，乌泱泱一大堆。
喇叭有不同的人在交替呐喊：
少年智则国智
少年富则国富
少年强则国强
少年自由则国自由
反复循环，一浪接一浪。
何雨柱眯着眼睛看着一张张稚嫩的面孔，一双清澈的眼睛，心里挺自豪。
明知是死路，还要前仆后继，为的不是自己，而是民族。
执勤的警察站在外围，已经不允许通行，他想横穿广场，被强行拦下，只能在外围绕了一圈。
他看到了魏警官，和她说话的应是唐清所说的小岳所长，一脸的正经，言谈中，转一下身，手背蹭了一下魏警官白皙的手腕，不显山不露水，tmd的高手呀，他暗叹一声。
果然行行出状元。
他凑近看守的警察，装作好奇地打听，“警察同志，什么事呀？”
“还能什么事，找死呗！“警察不屑地撇撇嘴，“放心，想找死，容易得很。”
——几千人，好啦，老子终于不用上街逮人啦，起码消停一个月，关起来慢慢消耗。
——便宜那些吃人的狗东西，全都细皮嫩肉的。
——我猜，长得好看的，肯定不用送过去，会另外找地方关起来，然后送给岳局长过目，他妈的，当官就是好呀。
……
何雨柱拐进巷子，找间荒废的房子，钻了进去，和一个系皮带的警察面面相觑，“干什么的？”
“过不去，尿急，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滚，随地大小便，什么东西。”警察骂道。
何雨柱懒得退出房子，直接一拳头砸在太阳穴，砸晕了警察，坐在台阶上拿出手机，发了一个G给狮子王。
空间有大白鲨，外星人也有信息中心，他们不会明明白白地来往信息，编制了一整套简码，发一个简码，对方就知道了。
G——攻击。
荷枪实弹的狮子王带着小分队到了空间门口，他走进去，详细介绍了外面的情况，若没不及时处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我打算去看看。”何雨柱朝狮子王呶呶嘴，“汉奸坏蛋都在广场，你们看着办。能撸几个算几个。”
“肯定全撸了。”狮子王笑咪咪地说。
“那个女的，魏警官留下，还有，站在她旁边的岳所长留着有用。”
“得。”
狮子王手一挥，七八个人跟着他出了空间，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警察拦住他，“不能通行。”
“我进去支援一下。”何雨柱笑嘻嘻地说。
警察露出诡异的笑容，“不错，思想有高度，进去吧。”
何雨柱朝他诙谐地行个美国大礼的军礼，推着自行车往前走，警察拦住他，“自行车不能过去。”
“这样呀，我怕不见了。”
“反正你也用不着。”警察笑嘻嘻地说，他也嬉皮笑脸地回应道，“你也用不上。”
“要不要进？”警察板正了脸，一脸的严肃。
“进，当然进。真的谈判呀？”
“当然是真的。不过不一定是今天，要排队。”警察朝他眨一下眼睛，他也朝警察眨一下眼睛，“谢谢哈，你今天看起来真年轻，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嗯，今天永远是你最年轻最好看的一天。好好珍惜。”
“彼此彼此。”
不知道的，还以为警民一家亲。
被何雨柱敲晕的警察个头不高，没了胸肌的板齿犀勉强穿在身上，尺寸有些短，匆匆从巷子里跑出来，和何雨柱说话的男警奇异地看着板齿犀，“你哪个所的？”
板齿犀没回答他，反而说，“你是不是有同事在里面大便？出来了，没纸，让你送纸。”
男警皱皱眉头，板齿犀胳膊夹着警棍，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他在96号，回头不要说，我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