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极峰顶,宗主寝宫。
相较于其他长老洞府的清冷幽静,此处更加恢弘华美,殿宇巍峨。
林渊轻车熟路的穿过外殿与回廊,来到寝宫门前。
门上禁制对他而言形同虚设,轻轻一推便开了。
室内光线柔和,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暖黄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淡然的熏香和一丝独属于虞玄纱的成熟体香,令人心旷神怡。
只见虞玄纱正侧身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之后,伏桉处理着堆积如山的玉简与文书。
她今日并未穿着那身华丽威严的宗主袍服,而是换上了一件水红色的柔纱长裙。
裙子面料极薄,隐隐透出底下象牙般白皙的肌肤,款式宽松,却因她丰腴傲人的身材而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领口开得不算低,但当她微微俯身时,那深邃的沟壑与饱满的弧线便欲拒还迎地显露出来。
裙摆逶迤在地,露出一截光滑纤细的脚踝。
她一手执笔,快速在玉简上勾勒批复,另一只手则轻轻揉着太阳穴,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听到门口的动静,虞玄纱抬起眼帘。
当看到那道日思夜想的黑衣身影时,她眼中的疲惫瞬间被惊喜与柔情取代。
“渊儿!”
她放下手中的玉笔,起身迎了上去:“你终于回来了!”
林渊心中也是一暖,上前将美妇紧紧拥入怀中。
“玄姨……我好想你……这几日无时无刻都不在想你。”
虞玄纱手臂环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背,玉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渊儿……玄姨也想你,很想很想……”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寝宫内安静下来,只有熏香袅袅升腾。
过了好一会儿,林渊才稍稍松开手臂,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
虞玄纱也仰着脸,眼波盈盈地望着他,伸手替他理了理鬓角的发丝。
然而,就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刻,虞玄纱忽然皱了皱琼鼻,像只敏锐的猫儿般,凑近男人嗅了嗅。
很快她脸色冻结,美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哼!小坏蛋,老实交代,方才和谁家的姑娘亲热过了?”
虞玄纱轻哼一声,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林渊的胸口。
林渊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笑容不变,故作茫然:“玄姨你说什么呢?我刚从外面回来,直接就来找你了啊。”
“还撒谎?”
虞玄纱美目一瞪,指尖又用力戳了他一下:
“你身上这股子香味分明是女儿家身上的体香,而且味道这么新鲜,肯定是刚染上不久的,快说,是宗门里哪个胆大的丫头?还是你在外头又偶遇了哪位貌美如花的仙子?这才回来几天,就又去祸害人家姑娘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牢牢的盯着对方。
林渊被她看得有些心虚:“玄姨,真没有……”
“嗯?”
虞玄纱拉长了语调,板起脸来:“再不说实话,玄姨可真要生气了!”
林渊赔笑道:“玄姨息怒,我说我说……方才……是从月师叔那里过来,和她聊了些事情。”
“月霜华?”
虞玄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轻轻的“啧”了一声。
“我就知道……之前看你们俩在宗内走动,眼神就不太对劲,在葬帝原里也凑得很近,果然早就搞到一块儿去了。”
“玄姨,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我堂堂邪极宗宗主,什么风浪没见过?又岂会去跟月霜华那个冷冰冰的小丫头片子吃醋?她也配?”
她话虽说得斩钉截铁,气势十足,但那微微撅起的红唇,和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酸意,却将她真实的心绪暴露无遗。
再怎么位高权重、修为精深,在投入真心的男人面前,她也终究是个占有欲强的女人,自然会感到不舒服。
林渊听得真切,心中又是怜爱又是好笑。
他立刻收紧手臂,柔声道:“好玄姨,好夫人,是渊儿不好,让你多心了。”
“在我心里,玄姨永远是最特别的,往后渊儿一定多抽时间陪你,好好孝敬您,把玄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说着,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便开始顺着她柔软的腰肢缓缓下滑,朝着那挺翘饱满的臀瓣抚去。
“啪!”
虞玄纱面颊绯红,一把拍开他作乱的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小坏蛋!少来这套甜言蜜语哄我……玄姨这儿还有一堆正事要忙呢。”
她指了指书案上堆积如山的玉简文书,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林渊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书案,这才注意到那些繁杂的事务,眉头微皱,关心地问道:
“玄姨,最近宗门事务这么多吗?”
虞玄纱叹了口气:
“可不是吗?万邪大会虽然结束,但后续影响深远。尤其是邪盟新立,百废待兴,各方势力磨合,利益划分,规则制定,以及与古族、君家等其他核心成员的对接……诸多事务千头万绪,都需要一一处理。”
说到这里,她脸上又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过多亏了邪帝大人将影儿推上盟主之位,我邪极宗在邪盟初创的议会中,足足占据了五个核心席位!是所有成员势力中席位最多的!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优势啊!”
林渊闻言也是精神一振,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有影儿在盟主之位,加上这五个席位的话语权,我邪极宗在邪盟中的地位必然举足轻重。将来整合资源,发展壮大,成为邪土无可争议的第一大势力,指日可待!”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盲目乐观,更不可骄傲自满。”
虞玄纱收敛笑容,正色道:“邪盟初创,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尤其是古族,底蕴深不可测,未必真心服气。我们需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借势发展自身实力才是根本。”
林渊点头,深以为然:“玄姨考虑得周全,实力才是硬道理,我会尽快提升自己,早日突破道台境,也好为宗门,为玄姨分担更多。”
两人就着邪盟未来的发展前景、邪土势力格局的可能变化、以及宗门内部如何借此机会调整发展策略等话题,又深入讨论了一番。
虞玄纱见解独到,分析透彻,林渊也往往能提出一些颇具前瞻性的想法,相谈甚欢。
然而,说着说着,林渊的注意力便又被怀中美人所吸引。
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馥郁诱人的成熟体香,纱裙下若隐若现的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谈论正事时她那份专注与智慧并存的独特魅力,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理智。
讨论的间隙,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呼吸也渐渐加重。
虞玄纱正说到一个关键处,忽然感觉揽着自己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随即身体一轻,竟被林渊直接给横抱了起来!
“呀!渊儿!你干什么?!”
虞玄纱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美眸瞪大,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潮瞬间又涌了上来。
“玄姨……”
林渊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那宽敞华丽的床榻:“你太美了……说正事的样子更是迷人……我忍不住……现在就想要你……”
虞玄纱被他说的娇躯发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嗔道:“小混蛋!这才安分了几天?刚回来就又想着这事儿……你是属蛮牛的吗?精力这般旺盛……”
“那都怪玄姨太诱人了嘛……”
林渊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即俯身压下:“看见玄姨,我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好好疼爱你……”
“你……强词夺理……唔……”
虞玄纱还欲再说,却被林渊以吻封口。
炽热的唇舌强势侵入,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与思考能力。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便在他的攻势下迅速软化,手臂攀上他的肩背,热情的回应起来。
纱裙的系带被灵巧的手指挑开,滑落床沿。
紧接着,是更多的衣物,一件件飘落在地,与那件水红色的纱裙堆叠在一起。
床榻的纱帐已被放下,遮住了满室的春光。
很快便听见一阵阵诱人的声音响起,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