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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县在小鬲山南二十里外,算是一个大城。城里的田记当铺便属田府名下。每逢月底,田夫人都要田睿在这里住上几日,查看账目。

这一遭,田睿看完账目,见正逢集市,想起在县令府上出丑的情形,深觉自己应当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便带些银子上街。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很是热闹。田睿在街上转了几转,见一家茶馆中有个说书先生要开始说书,便踱进去泡了壶茶,叫了些花生瓜子坐下听了一回书。直到午后,方才返回小鬲山。

回到府中,见晓翠正捧着两盏茶向客厅中走去,见了田睿,笑道:“少爷,府里来了客人,管家田老伯正陪着他在堂中坐着呢。”

田睿问道:“可知道来的是何人?为了何事?”

晓翠道:“说起这人,还是公子的救命恩人呢。好像……好像是向夫人求药来着。我先去把茶给他们送进去,嘻嘻……”

田睿点点头,来到母亲房中,问安已毕,田夫人向田睿说起客人的来意:“这位陈叔叔叫作陈正林,也是县里的一名富户。当初田睿中了袭击,昏迷不醒,被路过的陈正林背回田府,陈正林又帮着田府置换田产筹资,着实花了不少力气。此番,他是为‘五色浮萍’而来。”

田睿心道:“这‘五色浮萍’何等宝贝?若是母亲念陈叔叔救命之恩,将宝贝奉上,那可是天大的面子。且听母亲怎么说。”

田夫人道:“如今咱们的县令千金误食了毒菌,性命垂危。高县令聚齐了县中的大夫问药,仍是一筹莫展,高县令急得犹如火锅上的蚂蚁。正巧陈正林到县衙赴宴,高县令问起他当年相救田睿情形。陈正林是田睿恩人,知道其中底细,他虽然答应为田府守住此秘密,可在这一县之父母官前,只好将‘五色浮萍’说了出来,只是他不知这‘五色浮萍’咱们田府有没有用完。

一位大夫听了,告诉高县令,若是中了虫鸟兽类之毒,服‘龙涎丸’立解;若是中了草木之毒,则须服‘五色浮萍’,只须一瓣,病症全消。然而‘五色浮萍’乃是极为罕有之物,急切间哪里能寻到?

高县令大喜,笃定田府尚存有此物,只是这是救命的宝贝,两家又因为儿女之间的亲事闹得有些小误会,田家未必肯轻易拿出来。

陈正林平日里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急人危难,本是他生平最爱做之事,便毛遂自荐,说若果真有此异宝,他愿前去田府求上一瓣。

高县令自是千恩万谢,告知陈正林不会让田府吃亏,愿以七百两白银买上一瓣,更许诺日后聘陈正林为县衙的钱粮师爷。陈正林出了县衙,当即便奔田府而来。”

田睿听母亲如此说,想起那日姚庆戏耍自己的情形,心中冷笑:“原来你也有有求于我的时候!”问道:“母亲答应陈叔叔了?”

田夫人点点头,道:“为娘已经和田伯商量过了,这‘五色浮萍’咱们得来不易,若是换了他人,重金也未必能卖与他。然而你陈叔叔是咱们的恩人,岂能拂了他的脸面,误了他的前程?

七百两本也不少,那高县令是一县父母官,咱们也不愿意得罪了他。现如今能帮他于危难,日后绝不会有坏处吧。睿儿日后读书入仕,乡试、会试一路下来,说不定尚且需要他的关照呢。”

说到这里,她对田睿说道:“你陈叔叔现在府中,你去和他见见吧。”

田睿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恩公的面,来到大厅外,见这位陈叔叔身材高瘦,脸色漆黑,身穿一袭蓝布袍,带了黄色那一瓣“五色浮萍”,正要告辞。田睿进得厅中,向陈正林行礼。

陈正林慌忙扶起,笑呵呵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睿儿,你身体大好,我心中很是高兴。”

田睿笑道:“陈叔叔不忙走,小侄略备水酒,少时陪您吃上几杯再走不迟。”

陈正林连连摇手道:“不必了,适才令堂也曾说起要款待,不是我推辞,实在是县太爷嘱托,不能久留,只好告辞。”田睿一直把他送到府外。

过了两日,陈正林派家人告知田府,药已济事,高县令大喜,不日即遣人致谢。田府众人也代高县令欢喜。

田夫人告诉晓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母亲在日,也是这般疼你。你小时得病,慈母床边照料,衣不解带,那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过几日便是你母亲忌辰,你可照惯例,斋戒三日,上仙云观诵经为念。我已令田伯备好车马。”

三日后清晨,晓柔赴闲云观。走后不久,田府中来了一名少年公子,领着一名小厮。田伯询问之下,方知是高县令的公子。田伯忙将其迎入正堂,奉茶招待,并请田睿前来陪见。

田重进见了高泰,长揖见礼,而后入座。他见高泰俨然端坐,脸上微微带着奇怪的笑容,只是不说话,不觉心中微微有气:“这哪是像来致谢的?倒像是我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一般。”

就在这时,高泰身后的小厮“嘿”了一声,道:“见了我们衙内,你应该行跪拜之礼。”

田睿一鄂,看高泰时,见他依旧微笑着不置可否,心中怒气渐生。但他不意就此撕破脸皮,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道:“衙内请用茶。”

那小厮见自己没有得到理睬,厉声道:“衙内,这厮如此没有规矩,实是无礼。”

田睿见高泰还是没有话说,心中大怒,知道若非受了指使,这奴才断然不敢如此不懂规矩,在主人面前大呼小叫,如此跋扈,心道:“若是那高县令亲来,拜一拜倒也不妨。他的儿子却是什么身份?这衙内又是个什么官?几品几级?”当下只是望着高泰不作声,脸上也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只是他心中怒极,脸上的笑容不免显得僵硬。

高泰本来想上来先给田睿一个下马威,哪知对方给他来了个温吞水,心道:“罢了罢了,有你跪地求饶的时候。”于是道:“前几日蒙贵府赐药,治好家姐的病。今日我得来谢谢你呀。”

田睿听了这话,心中说不出的不舒服,又见高泰主仆二人两手空空,哪像是来上门致谢的?那小厮看样子看起来更是来者不善,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只好静观其变。

那小厮叹道:“衙内,非是小人多嘴,实是看不惯。这田府少爷若是诚心助人,便不该趁人重病之时,狮子大开口,敲诈咱们一笔。如今您还得来多谢他,真是岂有此理?”

高泰“哦”了一声,道:“没凭没据的,你可不能乱说。”

那小厮道:“在衙内面前,小人岂敢妄言?衙内真是太厚道了。”

田睿忍不住道:“我怎地就趁人之危,横敲一笔,你且说来听听。”

那小厮冷笑道:“你心里清楚得狠,又何必问我?”

田睿歉然一笑:“我不太清楚,还请你赐教。”

那小厮道:“你好好想想。”

田睿忽然心想:“莫非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可实在想不出哪里得罪了高县令啊。”道:“我想不出,你说给我听吧。”

那小厮摇摇头,道:“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

田睿仔细看那小厮,长得中等个子,身材瘦削,倒也眉清目秀,只是一张嘴长得有些歪了,却不妨碍口齿伶俐,无理取闹。田睿越看他心中越是厌烦,忍不住道:“你要乐意说呢,你家公子和我都在这里听着。你要是说不出来呢,也不必勉强,这就请吧。”

见那小厮只是冷笑,便向高泰说道:“衙内屈尊远来,招呼不周,请多包涵。我叫他们备些酒水,请衙内饮上几杯如何?”

高泰道:“不必麻烦,还是说正事吧。”

田睿一鄂,道:“什么正事?”

高泰向那小厮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说。”

那小厮哼了一声,道:“衙内,咱们当初向他田家买药时,言明七百两纹银换‘五色浮萍’。田家刁顽,居然只给了一瓣黄色的。有陈师爷为证,咱们当初要的可不是‘黄色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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