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躺在沈恬的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床上弥漫着她的气息,那股淡淡的香味如同一股清泉,沁人心脾,却也让他心中的燥热愈发难耐。
他无法再忍受这种煎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冰冷的水冲击着他的身体,带来一丝凉意,但却无法熄灭他心中对沈恬的思念之火。
洗完澡后,傅砚深迅速换上衣服,准备离开沈家的别墅。
在充满她气味的地方简直是对他的一种精神到肉体上的折磨。
厚重的铁门像是感应到了录入的车辆,自动缓缓打开。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地驶离,车灯照亮了路边摇曳的花草,那光影交错的景象,风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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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昭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烦躁地去开门。
“你是不是忘记了,傅寒洲的饭局在七点,现在已经五点了,你别告诉我,你睡到现在。”季夏晚满是抱怨,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易明昭这才如梦初醒,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真的睡过头了,忘记这茬了。”
季夏晚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房间,将包放在沙发上,然后优雅地翘起腿,看着易明昭指使道:
“那你还不快点去洗漱,我还给你约了造型师,一会就上门了。”
易明昭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是她自己求的,然后她又睡过头了,得按照季夏晚的安排去做。
她揉揉头,尬尬的笑了几声,匆匆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季夏晚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倾斜,斜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她的目光落在正在洗漱的易明昭身上。
易明昭动作优雅地擦拭着脸庞,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季夏晚的注视。
季夏晚见状,笑着说道:“昭昭啊,你看看你,这么好的毅力,要是用在别的事情上该多好啊,非得吊在傅寒洲这棵冷硬的老树上。”
易明昭擦完脸,抬起头来,与季夏晚的目光相对,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你不懂,傅寒洲这个人其实很有意思的。”
季夏晚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八卦的眼神在她身上打着转,悠悠的说道:
‘“按个防服眼神沉迷键吧,这还我头一次听人说傅寒洲有意思的。”
易明昭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她拿起一件黑色的上衣和一件白色的上衣,在手中比量着,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她转过身对着一脸八卦脸的季夏晚,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
“萝卜青菜,我就喜欢他这棵老树好了吧,暂时肯定防不了,快帮我看看,这两件衣服哪件比较好?”
季夏晚指了指白色的那件,说道:“上次你穿的就是黑色,今天换个白色的吧,不一样的感受。”
易明昭想了想,觉得季夏晚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放下黑色的那件衣服,拿起白色的上衣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