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见状,连忙抬起手,轻柔地擦拭着易明昭的眼尾,低声道:“别哭,我又没有欺负你。”
易明昭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缓缓松开了原本紧紧勾住他脖子的手,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然而,就在易明昭试图起身的时候,傅寒洲却突然伸手扣住了她,让她无法挣脱。
易明昭见状,心中有些不悦,她扭过头去,不再看傅寒洲,心想自己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欲拒还迎,欲拒还迎啊,不使点小手段怎么行。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傅寒洲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匆匆扫了一眼屏幕,然后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扣住易明昭柔软纤细腰肢的手,起身去接电话。
易明昭看着傅寒洲从衣柜里拿出衬衫,迅速地系着纽扣,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她忍不住瘪了瘪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地问道:“你现在要出去吗?”
傅寒洲凝视着眼前这个主动上前为他系领带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回应着她的动作。
她踮起脚尖,细心妥帖地为他整理着衣领,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完全失去了掌控力。
就在傅寒洲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将易明昭拦腰抱起,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轻声说道:“睡觉吧,乖。”
易明昭顺从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然而,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
不会乖了,一身的反骨。
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得让人有些发慌,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那个薄情的男人,简直比穿上裤子不认人还要可恶,易明昭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着空气挥舞起拳头,仿佛她的拳头下就是傅寒洲本人。
就这样,在昏昏沉沉中,易明昭勉强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穿着傅寒洲那件宽大的衬衣,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缓缓地向楼下走去。
“易小姐?你好。”易明昭的脚还没踏上楼梯,就听到一个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保姆正迎着她走来,脸上带着些许不确定的神色,似乎在犹豫是否应该跟她打招呼。
易明昭微微皱起眉头,礼貌性地点点头,然后随口问道:“有早餐吃吗?”
昨晚就喝了点酒,然后便是和傅寒洲奔赴云雨,她现在需要点食物来给她提供能量。
很快保姆就给她端上了一碗南瓜小米粥,还有点包子和饺子,外加几碟小咸菜,很是开胃。
易明昭不得不承认,这有钱人家的小咸菜就是要比早餐店里的好吃,吃的正起劲的时候,外面打扫卫生保姆的的话,然后就听见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一点点小咸菜,一勺粥,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勺子,问:“吃早餐了吗?要不要来点,很不错。”
傅寒洲低垂着眼睛,看着她,“适应的不错。”
是真的不拿自己当外人,一派比他还要主人家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