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易明昭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身下的舒适,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试图观察周围的情况。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让她心中一惊,瞬间完全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床前的男人身上,只见他正站在那里,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
男人的衬衫被解开,露出了结实的腹肌和胸肌,他的身材线条流畅,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从腰腹到手臂都充满了力量感。
易明昭的视线顺着他的腰腹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他的胸口处,那里还留着她指甲的痕迹,仿佛是她留下的专属印记。
易明昭就这样一边欣赏着男人的身材,一边不知不觉地撞进了他那深邃而危险的眼眸里。
他的眼睛黑沉如深渊,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此时,傅寒洲正微微低头,凝视着她,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易明昭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她的心中一阵慌乱,来不及多想,她立刻带着被子迅速地滚了一圈,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慌,颤抖着说道:“我不行的,我承受不了的,我会残的!”
站在床边的傅寒洲,听到她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停下了解皮带的动作,转身朝着浴室走去,留下易明昭一个人在房间里,演着惊慌失措。
走进浴室的傅寒洲,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易明昭那假装害怕的眼神,那拙劣的演技让他不禁冷笑一声。、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易明昭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暗骂:
“这男人可真够故意的,连浴室门都不关,想用这种方式来吓唬她?”
她松开原本紧紧拽着被子的手,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来。
由于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傅寒洲扔在了地上,此刻的她,身上仅仅只穿着贴身的衣物,那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曼妙的身姿。
易明昭赤着一双白嫩小巧的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仿佛生怕会发出一丝声响。
她慢慢地在房间里闲逛起来,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间颇具古朴风格的卧室,房间里的家具都透露出一种年代感,显得有些清冷和古旧,就如同傅寒洲本人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冷酷无情的人,却能在车里对她不停地欺负,全然不顾她的求饶和卖乖。
易明昭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嘟囔道:
“这个狗男人,本质就是自私自利,只知道自己爽快,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本钱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