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喘着,原本紧握着沈恬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沈恬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傅砚深的反应,知道自己的“哥哥”这一招又奏效了。
她在心里暗暗窃喜,看来“哥哥”这个称呼对傅砚深来说还真是一个刺激点啊,不然还不知道要等他到什么时候呢。
沈恬抬起头,目光落在傅砚深的手上,抽出纸巾。
傅砚深一抬眸,边看她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眼神就像痴痴的,好似完全腻在了他身上。
沈恬率先的别开目光,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回家,你做饭。”
傅砚深听到沈恬的话,用手捏了捏她红着的小脸蛋,看着眼前这个对他发号施令的女人,低头吻住她。
沈恬的嘴唇被紧紧地堵住,完全无法发出声音,她的手也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推开眼前的人。
她心里暗自叫苦,怎么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会发生什么呢?
这感觉就好像一只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刚迈出洞穴一步,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落入了大灰狼的口中。
在磕磕碰碰的碰撞下,沈恬又羞又恼,她一狠心,故意用牙齿磕到了他的唇瓣,她尝到了血腥味,又听到了“嘶”的一声,傅砚深的唇瓣被她咬破了。
此时,天边的落日余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马路上的车辆行驶得异常顺畅,没有丝毫的拥堵。
沈恬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傅砚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稍稍松开了一些,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并没有持续太久,傅砚深很快又会再次吻上来。
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而是直接给她渡气,让她始终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氛围之中。
沈恬不禁纳闷,这个早上还坐飞机赶去工作的男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呢?
他现在简直就像一只逮到小白兔的大灰狼,完全不着急一口将她吞下肚,而是不断地将她放走又捉住,仿佛在玩弄这只可怜的小白兔一般。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宛如一头黑豹,浑身散发出黑亮黑亮的冷光,透露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
然而,与外表的冷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车内的温度却异常高涨,仿佛能融化钢铁一般。
沈恬像一摊烂泥一样,无力地瘫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身上盖着傅砚深的外套。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有气无力地哑着嗓子说道:
“傅砚深,你今天要是不做十个八个菜,你就完蛋了。”
她真的快要饿死了,又累又饿,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傅砚深刚刚完成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汗水还未干透,他简单地清洁好自己后,启动了车子。
他的声音因为运动后的舒爽而显得有些沙哑,仿佛被烟雾缭绕一般,缠缠绵绵,含着一丝笑意:
“还没有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