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福宝能够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后,这俩个人的藏身之处只能换了又换。
身为保镖,他们的责任是在暗中保护福宝,以前他们为了任务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地方不是床?
只有福宝才会如此的同情他们睡的地方不舒服,因为她是个善良的人。
池汀带来的就是珍贵的葡萄。
因为路上花费的时间太久,葡萄已经烂掉了大半,不过还带着一丝水果的香气。
“好精致的设计!”
看到小箱子里精心保存的葡萄,李红梅挑了一串小玉葡萄凑到近前看,对着福宝晃了晃,笑着说:“这可是像一个很好看的项链呢。”
冯氏也是一脸笑意地说:“苏怀安这小子,似乎总是往福宝这儿塞一些值钱的东西,我突然发现,那些东西跟福宝还真是相得益彰呢。”
李红梅道:“那还用说吗?”
在她的心里,一直都认为福宝配得上更多更好更值钱的东西。
张二郎站在一旁,见福宝抱着一串葡萄,一脸开心的模样,便问福宝:“福宝,你爱不爱吃葡萄呀?如果你喜欢吃的话,我可以把种子留下来,试着种一种,等明年就有很多葡萄可以吃啦。”
这水果是从外地运来的,这村子里没有,路程太远导致葡萄腐烂了很多,剩下的也不是很新鲜,不过福宝很爱吃,那他不如就试着种一种,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种活,但是为了福宝肯定要试一试。
张二郎虽说没看过什么葡萄,也没种过葡萄,可在他看来,这世上所有的种植物都是差不多的生长方式。
其实张二郎是见得太少,世界上的蔬菜和水果那么多种类,怎么可能种植方式都差不多呢,就连生存环境都不会完全一样。
福宝一听,立马开心极了,点头道:“是么?太好了!谢谢你二哥,等葡萄成熟了,我就回来村里多吃点!”
她并没有告诉张二郎,她的空间中早就种满了葡萄,那些葡萄味道极不错,拿出去卖肯定能赚好多钱,但是二哥的这份心意福宝还是很感动,她相信自家哥哥种的肯定更加美味。
这是只有家人才能带来的满足感。
专门送过来的葡萄就剩一点点可以食用,被冯氏洗了又洗,最后送到福宝面前。
福宝想要和家人分享,大家都摇摇头拒绝了。
“这种新奇的东西我们不喜欢,还是你吃吧,你只要告诉我们是什么味道就可以了。”
福宝吃了一颗后,立刻笑眯着眼睛。
“好甜啊!你们也都来尝一尝吧!”
福宝加重了语气,然而,张家的人却都拒绝了。
福宝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些葡萄长得不是很漂亮吧,因为闷的时间太长看起来都不够新鲜了。
等她偷偷吃掉一点,就可以从空间中拿出来那些新鲜的掺在里面。
这是苏怀安给她的礼物,她可不舍得扔掉,就把空间里的葡萄给家里人吃好了。
与此同时,苏怀安在万宁城里也收到了留在张家村的手下送来的东西,打开发现是一枚铁牌。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并不是真正的钢铁,而是一种锈迹,用来掩饰真正的东西。
苏怀安本能的觉得这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东西,当下就把它拿到了自家爷爷那里。
苏爷爷看到苏怀安手里的令牌,倒抽了一口凉气。
“令牌?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一件遗失了上百年的东西,在多年以前,这个东西可是能调动偌大军队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百年多前,大昌因为君主的昏聩而陷入了多年的战争动荡之中。
那时候,国家可是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和资源才平息了暴乱。
有传言说,在百多年之前,有一名大将军亲自培养了一批铁甲神军,这支军队对大将军忠心耿耿,这也是大昌在后面的岁月里一直太平无事的原因。
那时候,周围的国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时的上位者逐渐受到名誉和财富的引诱,他开始有了专制的想法。
大将军为避免自己的权力被人利用,特意做了一块特制的虎牌,分成两块,一块放在将军府,一块呈给皇上。
唯有将两块令牌融合在一起,才能动用铁甲神骑。
如果动用这股力量,大昌国面临的动荡就会迅速平息。
但遗憾的是,当时的人在宫中搜找也只是找到一半令牌,另外一半却下落不明。
而那一队人马的首领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放出话来说,除非有一块完整的虎符,不然就算是皇朝灭亡,他们也绝对不会现身。
后来,在上位者的统治下,大昌也渐渐摆脱了混乱的局面,这批军队也逐渐淡出了世人的眼中。
不过,这并不是说,他们就失去效用了。
苏怀安虽然知道关于虎符的故事,但因为年龄的关系,自家爷爷以前并没有详细告诉他这枚虎符的具体样子。
现在,当他看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玩意儿时,却是若有所思。
苏爷爷将虎牌拿到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一遍,这才拿起来放入一个玉盒中。
然后,在苏怀安的注视下,将玉盒放在了一个隐蔽的昏暗的房间里。
苏怀安问道:“爷爷,我们要不要上交给那些人?”
私自保存这种东西,有可能会涉及到法律。
他们家虽然有一点关系在,但也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干坏事。
苏爷爷低沉着声音回道:“这玩意别人拿着也行,就是不能交给上面那群人。”
如果有不良之人得了这张虎符,集全了两半,到时候想借此生事,不知要闹出多大的风波。
那样的话,就真的太不应该了。
苏怀安本想再说一句,爷爷都没准备交出这个东西,为何要让他看到保存的地方?
是嫌他太年轻,不知道这张令牌的含义,又或者另有用意?
也难怪苏怀安会胡思乱想,他从小生活在自家被笼罩的环境中,周围的人,甚至是下人,有时候给他看到的只是一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