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他右臂的公公见状,满眼担忧之际想到他对武知意情根深种,赶忙以其借口相劝。
哪怕他再怎么想不开,定然也会替帝太后娘娘活着?
除了她陛下还能指望何人活着?
方才宏王与贤王所说他们也听到了,更知晓陛下被两位皇嗣伤透了心!
也许为今之只能指望他也愿意为武知意活着?
“陛下,小圆子说的对,奴才猜想帝太后娘娘膝下无子,定然将您所生的皇嗣当成嫡出子嗣而相待。”
瞧着他这番话说下去,陛下像是不再那么冲动?
他赶忙搀扶着殷玄的左臂趁机相劝,也许陛下对帝太后娘娘旧情未了?
若是能阻止他寻死觅活,哪怕今日欺君又如何?
太子冲动,藩王定会各怀鬼胎,国不可一日无君,也只能与两个人旧情从旁相劝。
只要你阻拦他寻死也能咬着牙扯谎!
总要有一死,哪怕能让天子迷途知返,欺君也在所不惜!
“吴福公公说的是,帝太后娘娘心里可牵挂陛下了,若是您这把般想不开帝太后娘娘怕是会伤心啊?”
小圆子问声,与犯愁说吴福挑眉对视一眼,轻轻颤抖着他的手臂弓着腰相劝。
殷玄:? ? ?
忽然,听闻小圆子与吴得相劝,他悲泣又失望的龙体顿了顿。
侧目打量着他们愁眉不展的面色,疑惑的目光瞧着两个人抿了抿干涩的薄唇,虚弱声音淡淡道。
“真的?”
“千真万确,要不您……”
“父皇……”
待二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小圆子闻声赶忙扯谎。
却听到急匆匆的呼唤声打破寝殿让人担忧的气氛。
“怎么?你们如此着急是赶着给朕收尸?”而殷玄闻声抿唇淡漠一笑,侧目瞧着让人极其恼火的两和人,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又半眯杀气浮现的凤眸,打量着他们不知是担心还是震惊的面色,唇角勾起一模抹淡笑又闻,“听说帝太后要为你们娶妻纳妾?
两人:……
闻其声,顿感不妙,殷宏惊慌又泛起恨意的眼眸轻垂眼睫。
又打量着殷贤垂首侧目而视,又敷衍的拱手说。
“启禀父皇,儿臣不愿娶妻,只想陪伴在您的身边敬……”
“朕不想听什么尽孝!”瞧着他敷衍的模样殷玄冷声打断,直起身子走向龙前时,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侧目瞪了他们一眼又说,“眼下六国练兵攻破缙鞅,而贤王面色红润,从今日起了听帝太后的话带兵夺回缙鞅。”
“父皇……!”听到他苟延残喘的命令殷贤顿感不妙急忙抬眸瞧着他说。
“怎么?你身为藩王想要享受百姓的进贡,难道连保护百姓的底气也无?”
听着他窝囊的语气,殷玄病弱龙体转过身,抬眸紧盯着他那我窝囊的模样厉声质问。
这便是想让他死的贤王?
是他的龙嗣,却连打驱逐刀抵抗的本事都没有?
仅有这点胆量还想夺他的权?
真相可笑至极!
“怎么?你还不接旨想造反不成?”瞧着他那畏惧的模样殷玄恼怒的厉声质问。
越多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便更来气!
他气得龙体猛的一颤!
他又伸起掌握天下人命运的手,见手成剑指恼怒的指着他不耐其的质问。
“听着贤王这话,难道是想留在宫中谋夺朕的皇权不成?”
“是……”
从未见过父皇震怒的殷贤突然闻声,更新吓得跪他脚下赶忙说。
他从容不慌的面色顿时吓得虚汗直冒!
他不禁皱眉怀疑,难道是父皇生气了?
又或者是父皇发现了!
他垂眸思量再三,顾不得犹豫急忙说,“不是……儿臣并无反……”
“不必多言,朕知道贤儿长大了想要皇权。”
“但是贤儿,若是你想效仿朕,朕也不会怪你有野心,只不过……”
“儿臣不敢!”听闻父皇怒所言他反应过来之际,急忙拴双手撑地“砰砰砰”的磕头解释。
他知道,自己从生来便患了心疾,自从未学过武,若是上战场定当死路一条!
为何父皇要让去与六国交战?
难道不知他有患有心疾之病?
为了活命,他顾不得多想磕头磕的头破!
他额头上的血染红龙纹凿痕铺平的金色地砖,想要以死求父皇收回成命!
再者,母亲还未救回来了,而他又怎能战死在缙鞅?
“儿臣并无反心,求父皇收回……”
“不必多言,是宏亲王时常与朕说起,贤王自小文武双全。”
“也说你习得一身本领,此次击退六国定当非你莫属。”
瞧见他胆怯的跪在脚下磕的头破血流!
不等他想要退缩的话音落下,他冷漠决绝的声音侧目瞧着垂头站在一旁的殷宏说。
实则,他的内心憎恨不已,凭这两个畜生还想夺他的权?
真是白日做梦!
“父皇,你为何要……’
“没想到皇兄竟然是对我了如指掌?”站在一旁的殷宏察觉到这是父皇的“离间计”恐吓的抬眸欲要质问,而跪在地上殷贤不等他巧言如簧,愤怒笼罩在恐慌面色之上,咬牙切齿敷衍一句,又半眯杀气腾腾的视线,侧目看向他拱手说,“宏王,本王定当不负您的举荐!”
“不是……”
“父皇放心,儿臣定要与帝太后联手杀敌寇。”
瞧着他虚伪的模样,殷贤咬紧牙关忍下心中的愤怒,愤怒笼罩的视线看向殷玄保证。
亏他觉得武知意定会压制皇兄得不到实权。
没想到他去了一趟凤仪宫,竟然先向父皇举荐他往死路上逼。
怕不是这是他与武后的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