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蓉和沐雪两人摸着屁股，龇牙咧嘴回到息栈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华灯初上，沐夜蓉杏眼圆睁，狠狠瞪了身边这个不听话的女儿一眼。
她发现随着年纪渐长，这臭丫头越来越喜欢和自己对着干了，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贴心小棉袄，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娘亲的感觉了。
看见自家娘亲的眼神，沐雪有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本能地双手护住自己的小屁股，眼神警惕。
沐夜蓉看到沐雪的举动，贝齿紧咬，越想越气，似乎觉得刚才打得还不够过瘾，胸口随着怒火的升腾一蹦一跳，仿佛随时要蹦出来。
这时，一个弟子远远地迎了上来道：“沐长老，太上长老说您回来的时候去她房间一趟。”
这弟子说完，不动声色地瞥了沐夜蓉那蹦蹦跳跳，气势汹汹，汹潮涌动的地方一眼，暗暗咽了几口口水，心道：“沐长老不愧是宗门最受欢迎的女长老，这般博大的胸怀估计足以掩埋这世上所有男人的理智。谁要是能有幸娶了沐长老，估计这辈子睡觉都不用带枕头了，买一送一，还能新旧换着枕。”
虽然陆凌霄陆太上长老才是宗门里最出尘的，最仙的女子，但给人的感觉太高高在上，太遥不可及了，如同云端仙子，俯瞰众生。
即使仙子没有伤人的想法，但她身上偶尔飞泻出的一点点光辉也会在不经意间就灼伤他们这些仰望者的心。
所以太上长老是仰望的存在，是梦中情人，而沐夜蓉才是宗门所有男修心中的完美道侣，可以交浅言深、无法自拔的完美女人。
沐夜蓉并不清楚眼前这弟子短短几息时间就冒出这么多的想法。
她深呼吸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衣服里不安分的兔子。
兔子终于止住了想要溜出去玩耍的想法，那弟子心里暗叹一句可惜，也暗叹这些裁缝这么敬业干什么，用的布料质量这么好，这一年下来要少卖出去多少件衣服啊！
沐夜蓉想到陆凌霄找她可能又是准备询问自己如何向男人取经的事，这下也顾不得教训女儿了，点了点头便往陆凌霄的房间走去。
相比上次，这次她的脸上多了几分自信，抬头挺胸，步步生风。
毕竟自己今天可是已经将理论用在了实践中，可谓大获成功，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自己了。
今天林云给她的并不只有滴水之恩，还有无比丰富的实践经验，这是自食其力，自力更生所无法获得的宝贵经验。
“叮叮当当”，沐夜蓉刚打开房门，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悦耳铃铛声。
循声望去，只见太上长老陆凌霄孤身一人站在露台边凭栏远眺，身上穿着的正是自己上次送给她的那套天蓝色长裙。
月光如水，裙摆蹁跹，长裙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微风的轻抚微微摇晃。
在夜色的映衬下，那截秀美的小腿，白得耀眼，白得夺目，好似刚出土洗净去皮的莲藕。
沐夜蓉打量了一会这如同谪仙般的女子，正准备朝露台走去，却不想那仙子已蓦然回首朝她先一步走来。
白嫩的小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铃铛声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地响起，精致的锁骨下，蕾丝边的肚兜若隐若现，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沟壑之处映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如同小说精彩处的省略号，引人遐想。
沐夜蓉看到这一幕，抬手撩了撩粘在脸颊旁的青丝，嘴角微扬。
看来陆凌霄不仅喜欢她上次送的裙子，就连她送的贴身衣物也非常喜欢，想到这副仙子似的面孔下里面居然穿着那种衣物，即使同为女子的她，也不由一阵呼吸急促，开始幻想这衣服包裹下的身姿是一副什么模样。
出尘仙子，风尘穿着，这种反差感实在太强烈，太刺激了，简直和那《李老汉传奇》中堕入凡尘的女主一模一样。
此时她也终于明白当时那小男人脱完自己外面的衣服后为什么会不含而栗，只知埋投苦干了。
同时她也终于明白如《李老汉传奇》这种小说的受众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了，除了部分猎奇的原因外，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彻底摧残，碾入尘土，让美丽沾染污浊，让天使堕为魔鬼，确实能给人一种病态，撕裂的快感。
正如受伤流血一样，有些人觉得痛，避之不及，但有些人却视之如蜜饯，能从流血的痛苦中收获正常情况下得不到的扭曲快感。
这种审美虽不是主流，但确实有着相当一部分市场。
毕竟太正常的故事看多了也会腻，人很多时候就喜欢追求点不正常的东西。
好比本来十分正常的一对恋人，热恋久了就容易变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异父异母的亲父女，亲兄妹一样，一口一个爹爹、哥哥、姐姐、妹妹，叫得相当之欢。
这就是刻在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越禁止的东西便越是好奇，越高高在上的东西便越想着将其拖入凡尘。
沐夜蓉深呼吸一口气，注意力从陆凌霄裙摆间的曼妙收回。
她微微弓着身子，正准备行礼问好。
然而这时那原本径直朝着她走来的仙子却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太，太上长老......”沐夜蓉抬头望向陆凌霄，面露疑惑。
陆凌霄没有说话，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眸光闪烁不定，精致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狐疑。
紧接着，她几步上前，身子消失在原地，转瞬之间便贴到了沐夜蓉身前。
随着一张出尘的悄顔在瞳孔中放大，沐夜蓉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几步，避免了四球相撞的惨案。
可以说，刚才但凡沐夜蓉退得慢一点，她和陆凌霄两人至少有一个要被撞成肉饼了。
当然大概率还是两个人同时变成肉饼。
这画面过于残暴，不能细想。
沐夜蓉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浊气。
那小男人喜欢这里喜欢地紧，哪里都能出事，这里可不能出事。
她刚想开口询问陆凌霄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陆凌霄已经抢先一步道：“你，你刚才和男人行房了？”
说话间，陆凌霄吸了吸鼻子，目光在沐夜蓉身上打量，好似在确定自己的猜测。
她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她从沐夜蓉身上闻到了一股自己那个时候才会有的味道，以及一股她虽然没有闻过，但和书本上描写很像的味道。
.......